“想和谁一组。”
“啊?”席洲努力睁大眼睛,假装听不到秋纪陶的话,心里又充满希冀地重新问了他一遍,“哥哥你说什么啊?”
“我和扑克牌搭档,你随便选一个。”
席洲装作在思考的样子,嘴角却飞扬如同小狗开心,隐藏不了的螺旋尾巴,“苏和雅可以吗?”
秋纪陶看着明明心都飞去了苏和雅那里,眼神还一直盯着自己假装舍不得的席洲,真是个不敬业的演员。
刚才听到苏和雅小声说会编发的时候,整个人都激动了。
苏和雅听到自己名字结巴拒绝,“我我我,不行的,我。”半天说不出下一句干脆闭嘴。
席洲为什么会选择自己?大佬会同意?还是这是一场试探,想杀了席洲选择之人?
在大佬点头后,更加害怕了。
扑克牌不明白秋纪陶为什么会选择自己,直到感到头皮被扯得一阵痛意,假发模拟痛感十分真实,差点以为扯的是自己真头发。身子往前缩,躲开秋纪陶的手。
“你手劲太重了,我这是头发!不是你敌人!”他说秋纪陶怎么舍得小玫瑰,原来是想要找个练手的!
“我要换搭档,嗯嗯唔。”毫无疑问,他被封口了,再毫无疑问,他连身子都动不了。
苏和雅望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席洲,抬起来的手都在颤抖。
席洲头发这么好,自己触碰的话,会不会脏了他头发?或者是给他招来晦气?
他身上好香啊,是兰花香,让人心旷神怡,不由自主地想要踏进他领地,看看他是不是养着一片兰花园,不然怎么会这么香。
苏和雅一直愣到扑克牌打算换搭档才动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珍惜这个机会。
“我会很温柔。”
席洲人畜无害笑笑,“只要不像牌牌那么惨就好。”
苏和雅“噗嗤”一笑,“肯定不会。”
两方天差地别,席洲感受头发被一点点编起,整个过程十分舒适。扑克牌则是生无可恋!
苏和雅望着一系列的饰品纠结,诺拉老太太用的是簪子固定,皮筋会留下痕迹……
席洲什么都适合,倒是不好选了。
仔细思考,选择了飘飘的小丝带,蹲在席洲面前,小心和他对上视线,“可以麻烦你闭上眼睛吗?”
席洲知道她要干什么,乖巧闭眼。感到有什么东西系到了辫子上,睁眼。看到苏和雅神游天外的样子,不论怎么挥手都唤不回来,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