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悟空则是天生神力、力大无穷,喜欢以力压人,以拙破巧。
只见他三十六今晚上铁棒挥舞起来,呼呼作声。
碰着就是个死,擦着就是个伤。
他又喜欢以棒击头,顿时脑花、血花和骨花飞溅的到处都是。
张顺皱了皱眉头,见周围已经被悟空清理干净,不由喊道:“悟空,别动不动就打头,弄的黏糊糊的到处都是!”
悟空三棒两棒将敌人暂时击退,不由翻了个白眼骂道:“师傅莫要这等脓包行吗?不过些许豆腐脑,怕得了什么?”
张顺被气的不行,骂道:“你这憨货,欠打了不是?那脑袋我留着有用,不要胡闹!”
这时候官兵见事不可为,转身便逃。
悟空见其中有一人身着锦衣,正在大呼小叫,呵斥士卒,料到定是领头之人,不由杀将过去。
那厮哪里见过这等架势,面前一片血腥,早已经呕吐不已。
奈何他深知自己若是这一退,身家性命必定不保,只好死命硬挺着。
悟空一看这厮居然不跑,不由跳将过去,三下五除二,打死打残了他左右护卫。
悟空正要轮起棒子,一棒结果了这厮。
张顺远远地看了,连忙阻止道:“悟空,手下留人!”
悟空听到了张顺的呼声,便由打头改打小腿。
只听见咔嚓一声,那厮的小腿呈四十五度角扭曲了过来。
“啊啊啊~”一声令人惨不忍睹的惨叫声传来,张顺闻之亦为之不忍。
好在左右护卫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击退了敌人之后,并没有乘胜追击,反倒返回来护在张顺左右。
不多时,悟空便一手提溜着他那根黏糊糊的铁棒,一手提溜着刚才被他打断腿之人。
说实话,若非今日悟空在此,义军少不得要废一番波折。
于是,张顺便亲自把悟空等几个护卫迎入屋中。
曾雨柔与黄氏、朱氏正在屋里瑟瑟发抖,突然见房门大开,张顺一马当先的走进来,不由大喜。
随即三人见有些士卒也跟了进来,连忙避入内室,然后把耳朵贴在内室的墙上偷听起来。
张顺让诸人落座了,这才借着灯光一看,只见那厮早已经牙关紧闭,昏死过去了。
“悟空,让他清醒清醒!”张顺不由笑道,“难为他睡得香!”
“好嘞,师傅!”悟空抓住他那断腿拨愣了两下,顿时“啊”的一声惨叫响起,把诸人吓了一大跳。
那人一睁眼看到张顺,先是一愣,随即不由痛哭流涕道:“舜王明鉴,我不过是听得动静,过来看看热闹,不意卷入其中!”
“你是那个阳什么王?”张顺看他有几分眼熟,便张口问道。
“对对对,我是安阳王朱器埈!”那人不由欣喜道,“那唐王妃曾氏还是我侄儿媳妇儿,论起来咱俩还有点拐弯亲戚关系!”
“这倒是!”张顺点了头道,“若是依此论起来,也说得过去。”
“不过,我听说唐王的父亲朱器墭亦为汝等所毒杀,那么算起来,好像咱俩仇恨还大于亲戚,不知我这算法可对乎?”
那安阳王朱器埈本来听到张顺认了“亲”,心中一喜,正要攀点关系,不意张顺突然提出了陈年往事,顿时如堕冰窟。
一定是曾氏那贱婢在舜王耳边吹枕边风!
想到此处,为了活命,他不由慌不择言道:“舜王殿下,那唐王妃曾氏虽美,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其不过是个学政的女儿,又非处子,配不上殿下高贵的身份!”
“我听闻新城王女儿乃是御封县主,又年轻漂亮,正值婚嫁年龄,若是舜王有意,我愿做一个月老,为您促成此事!”
安阳王朱器埈话音刚落,顿时听闻内室响起了三声唾弃声。
原来那正在偷听的曾氏、黄氏和朱氏三人鄙薄其为人,不由发出声来。
张顺闻言不由笑道:“依你这厮看来,难道我是那见色忘义的人吗?”
其前后左右闻之,皆不由点了点头:嗯,没错,您就是这样的人!
张顺哪里知晓自己在众人中的形象如此恶劣,无以复加?
好在张顺也不在纠结些许细枝末节。他便连忙问道:“我麾下将领王锦衣何在?被你们骗往何处去了?”
说到此处,张顺还真有几分担心王锦衣落到“古之恶来”典韦的下场。
“额……”安阳王朱器埈闻言纠结了一下,这才低声应道,“福山王听闻王将军的威名,请他去府中喝酒去了。”
“宴无好宴,怕不是鸿门宴!”张顺皱了皱眉头,便要下令悟空率领麾下亲卫前去营救。
结果刚巧义兄萧擒虎听闻到动静,率领二百士卒前来支援。
张顺便下令道:“辛苦义兄一趟,万勿将那王锦衣救出来,不然我让这城中朱氏宗室为之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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