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什么意思(1 / 2)
唐心妩此时背对着邵博寅,双手环在胸口,背影有些落寞的站在窗口边。
她的目光落在别墅外头的草坪上,看着绿色,脑子却依然混乱。
她现在满脑子是儿子如何安全回到她身边,然后拿上离婚书,离开这儿。
可是挡在她跟前的障碍,是那个合约。
要从周董手里拿到合约,就必须有所付出,而且周董指定要她去,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是什么意思谪?
她遇上从所未有的困境,而这困境,就是她那所谓的丈夫给她设的局。
人心竟然坏到这种程度了幻。
………
邵博寅站了多久,唐心妩就沉默了多久,直到他失去耐心,才问出声:“刚才遇到什么事了?”
低沉的声音将唐心妩从沉思中拉醒,她转头,对上那双永远深邃无边的眸子,他就在她跟前,很近。
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而她,因为没有距离,莫名的心乱跳了几下,看着他那沉息幽深的目光,一时间说不出任何的话语来。
两人的沉寂,在他握住她的双肩打破了。
“儿子呢?怎么只欢欢一个?”
唐心妩晃神过来,因为心头想着其他事情,没有注意到他说儿子,而不是说你儿子。
她敛了敛眼眸,低下头,散在肩头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而垂了下来。
邵博寅腾出一只手,轻轻的将垂下来的黑发轻轻挽起,同时追问:“发生什么事了?”
动作让唐心妩感到他的温情。再次抬起头,凝望着眼前出色的五官。
“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她低缓的说着,因为不确定他会不会答应。所以目光带了期盼。
以往不管遇上什么样的困境,都是咬牙挺下去,从不轻意求助于人,因为千古不变的一条道理,求人就要还债。
而她难以撑握还债平衡度,所以从不轻易开口。
今天,她实在无路可走了,儿子的安全她不得不顾。
邵博寅目光灼灼的盯住她脸上的每个表情,良久,他还是那句话。
“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语气凌厉的不容唐心妩忽视。
唐心妩望着他,咬了咬唇,最后说:“我儿子跟我丈夫在一块。”
她的轻描淡述让那精致的浓眉突然皱褶,分明的五官陡升冷感,目光如刀锋般凌厉割向清眸。
突然,她肩膀上那道炙热的温度突然消失,眼前压下来的暗影散开,看着跟前停伫的人,往沙发边走去。
当修长的身躯已经钳进沙发时,他再度问。
“你刚才抱着欢欢坐在地上哭们,又是什么伤心事?”语气听不出他的情绪,只见他双腿相交,脸上的神色阴沉让人无法的直视。
唐心妩深呼吸两口气,平静的凝视邵博寅,云淡风轻的回答:“女人总有一两天心情起伏大,一件不顺心的事也能击发着她的泪腺。”
平静自如,似乎真的就那么回事。
但是她这话说完后,看的见邵博寅看着她的目光转变成锐利,像刀一样的死死劈了过来。
唐心妩被他看的心慌气乱,站立不下去,为了缓和压抑的气氛,她走向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我刚才的要求可以考虑吗?”她的语气很温婉。
邵博寅突然别有深意的回应:“帮忙当然没问题,但是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你能让我得到什么益处?”
听到这样的话,一点也不觉的意外,心头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唐心妩,平静的说:“你想什么样的益处?”
邵博寅听见唐心妩的反问,脸上闪现寒气:“求人帮忙这个态度可没人会愿意帮忙的。”
唐心妩低下头,目光落在穿站脱鞋的脚上,若有所思,良久,幽幽的说:“我免费给盛世设计一季时装。”
“盛世不需要。”
果断快速的拒绝,让她怔了一下,低垂眸宇,顿了顿,说,“钱?”
“我不差钱。”邵博寅的目光没有移开过唐心妩低垂的脸,面对她的回答,显的十分耐心。
唐心妩死咬着唇,似乎鼓起了某种勇气,头缓缓抬起来,目光铸锭子:“那你说你想要的条件?”
她知道邵博寅对她有兴趣,但是不确定他对她这个人的兴趣究竟到了什么程度,是否到了愿意得到她可以用任何事情来交换的境地。
所以,在还摸清他的想法前,她不敢贸然拿自已当成赌注。
她可不想条件没有谈妥,到头来受了污辱。
邵博寅不知什么时候点燃了烟,修长手指上夹着烟蒂,烟蒂散发着青雾,将他整个人包裹住,在雾霭中的他,阴森且冰冷。
“你过来。”
良久后,唐心妩听到他没有情绪的一句话。
tang她顿了顿,还是站起身,很听从走向他。
刚到他跟前,他抬起苍劲有力手,将她一扯,一时受不住他使出来的力,整个人倒在了他的身上。
隔着衣服,她清晰能感从他胸膛上传来灼热的体温,她不动,看着他阴沉沉的目光。
“究竟是什么忙,让你如此顺从。”他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语气有着足以冻死人的森寒。
“我知道你和周董熟,他手上有一单合同,辰天想拿下这单合同。”唐心妩说出她的意图。
“又是辰天,这次你牺牲这么大,依旧还是为了翟逸辰?”他问的咬牙切齿。
唐心妩没有心情和他争论这个话题,她只想得到他的答复,反问。
“你能答应吗?”
邵博寅抽了一口烟,下一秒,对着她的脸吐出烟圈。
‘咳,咳。”唐心妩一时没有防备,被他吐在脸上的圈雾呛到了。
看着怀里咳的脸色通红的女人,他眸子微眯,透着危险的气息,在他若有所思的沉默后,提出了他的条件:“我可以替你拿到这合同,但用你来交换这个合同。”
邵博寅话落,咳声也停止,只见唐心妩垂了垂眸,看不清楚她在想什么,半响只听到从她嘴里传来一个字。
“好。”
邵博寅脸上阴沉并没有听到她的应答而有所缓和,反而更加暗沉,犹如暴风骤雨前的天气,随时压下来。
果然,下一秒那阴沉如黑暗天气的脸压了下来,在她的红唇一个劲的狂扫,似乎在发泄着什么气。
在他怀里的唐心妩一动也不敢动,嘴上虽然很疼,但是她没胆在这个时候能挣扎,默默的承受着他的噬咬。
邵博寅谑完红唇,转战场地。闯进了她的口腔内,一通狂扫,像狂风暴雨摧残着娇嫩的花蕾,毫不留情。
似乎在她口里发泄不了情绪,转辗到雪白滑嫩的颈上,在颈上咬的力度不比其他地方轻,于是在他所过之处,留下明显的印痕。
从她的颈一直往下探\索,今天唐心妩穿的是一件米黄色的衬衫,外边一件毛外套,外套她没有上扣,只是加上去的。
所以挡住某人路径的只是衬衫,恼的他大掌一挥,衬衫上的钮扣全数尽落。
煞时间,饱满的山峰跃跳出来,像两只小\白\免般跳动,挑\撩他的视线,这画面将他浑身的戾气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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