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2 / 2)
回忆两人共同的过去,而拉近彼此的感情,是祈王殿下运用得极为熟练的手段。
“殿下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阿雾也来了兴趣,睁着醉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楚懋,里头的朦胧美意,简直能将人溺死在笼着薄雾的湖光里。
楚懋调动内息才压制住渐粗的喘息。
“我当时想,我要是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就好了。”楚懋道,不过可以想象,如果他和阿雾有个女儿,自然会同她娘亲一样漂亮的。
阿雾看了看楚懋,脑子里开始想象,如果她有个祈王殿下这样的爹,也不知道是幸事还是不幸,一时又开始想祈王做爹的样子,好像非常的严肃,对待他的太子非常严苛,阿雾打了个哆嗦,这可不是好事,还是别做他女儿了。
“还记得咱们第二次见面吗,还是花灯节,我救了你,一般来说,英雄救美后,美人不是都该以身相许的么,阿雾?”楚懋含住阿雾的唇瓣,轻轻啄着。
阿雾想往后退,可是楚懋顺势就压了上来,她背后就是床板,简直退无可退,胸前瑞雪被楚懋粗鲁地对待着,可又不像上回那样疼,阿雾想抬腿,却早被楚懋防到了,同样的错误,祈王殿下可不会犯第二次。
阿雾越是反抗,就越是被箍得紧,连呼吸都困难,她放松下来,发现身上的祈王殿下也就松开了她一些,阿雾不得不放弃抵抗,等祈王殿下亲够了,他自己就下去了,这是阿雾从为数不多的经历里总结出来的经验。
而楚懋此时只觉得凌裕那小子的话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譬如他说:上京那些贵妇,表面上一脸贞洁,实则只要你强硬地压上去,她反抗不了,也就服了,她们顾忌的是不要被人发现就行。
阿雾自然是不用担心被人发现的,而她也同那些贵妇一般,算计得失,权衡利弊,既然反抗不了,自然也就认了。
只是那些贵妇臣服了之后也开始享受,阿雾却不能,楚懋也舍不得对她用强,只得循循善诱。
阿雾的唇舌被楚懋放开口,连忙地呼吸了好几口大气儿,一时也顾不得那双在她胸上肆虐的手。
“殿下!”阿雾捉住楚懋解她肚兜带子的手,一脸薄嗔,“早些歇息吧。”
楚懋却不搭理阿雾的话,但也不再动手解阿雾的系带,只是来回拨弄,像是玩着好玩儿似的,叫阿雾也不好再拉着他的手。
“阿雾,我至亲的人就只剩下你了。”
阿 雾听楚懋忽然叹息一句,又听他接着道:“天家无亲情,我宁愿生在平民百姓家里。他们家里生了孩子,哪里有什么乳娘,都是妇人自己奶孩子,那孩子就是块宝, 到了咱们这儿,别说天家,就是世家里头,哪里有夫人,太太自己奶孩子的,生下来就是乳娘带着,比亲生母亲还亲。”
阿雾不解楚懋为何没头没脑地说起这个,难道是在给郝嬷嬷说情?“世家里也有夫人自己奶孩子的。”阿雾反驳道,至少当初她身子弱,听说孩子吃自己母亲的奶才好,她就是长公主自己奶的,因而母女感情非常深。
“我从没见过我母后一面,更不用说喝她的奶了。”楚懋看着阿雾的眼睛道。
阿雾心里一痛,替楚懋难过,从出生就失去了母亲。
楚懋揉弄着阿雾胸前的丰盈,快速地掀开了她的衣裳,一口裹了上去。
阿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不知楚懋是何时解开她的肚兜的。其实可想而知,自然是在她替他难过时,不知不觉就放任了他的越矩。
阿雾又羞又急,但胸尖上传来阵阵酥、痒,加之她又喝了酒,浑身无力,想推开楚懋的脑袋,他却纹丝不动,想扭动身子,他就跟着覆上来。
阿 雾低头看向楚懋,而楚懋此时也正抬眼看她,两个人相互凝视,阿雾的眼睛里逃不开地看着楚懋伸出舌头逗弄她那雪尖,一裹一弹,叫人从脊柱尾部升起一股酥、麻 来,阿雾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她既想躲开,又不想躲开,脚趾头抓得紧紧的,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呻、吟出来。也不知祈王殿下打哪儿学来的这些手段, 叫人溃不成军,比起以前的生涩,现在可是熟练了许多,这其中的道道阿雾自然体会不出。
“阿雾,阿雾,咱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好不好?”楚懋在阿雾的耳边呢喃。
阿雾被吓得一僵,想往后退,却被楚懋禁锢在怀里,“别怕,我不会逼你。”
阿雾如何能不怕,她怕得要死,腹下顶着一根灼硬,阿雾吓得不敢动。
“阿雾,阿雾,亲亲,我难受,我难受。”楚懋低喘道。
这还是祈王殿下第一回在阿雾面前表现得如此脆弱,阿雾只得抱着楚懋的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也不知道他在难受什么。
“阿雾,阿雾,喂给我。”楚懋望着阿雾,然后又低头看着她的胸、脯。
阿雾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楚懋的眼里看到了乞求,只是她觉得自己硬不起心肠拒绝,可是她还在迟疑,哪知楚懋的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裤子,摸到了腿根儿处,这吓得阿雾忙地拨开楚懋的手,不得不挺起胸脯,任楚懋的唇舌肆虐,只盼着他能转移注意力。
对付未经世事的姑娘,果然如凌裕所说,只要你放得□段,装得了怂,这些心善的小姑娘就不忍心拒绝你,她们比那些奸狡的贵妇更有母性。
不过阿雾既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又是奸猾的“贵妇”,她的心里充满了衡量,譬如刚才她在下头与上头之间,迅速衡量出了得失,选择了壁虎断尾,虽然这个比喻不太贴切。
阿雾跪坐在床上,捧着楚懋的脸,不知是在将他的头按向胸口还是推开,她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唐音那小秘册里的图画来,阿雾的记性一直不错,尤其是对书画,更是过目不忘,那册子里身着薄纱的女子就如她现在一个样子。
阿雾羞得简直跪坐不稳。
楚懋趁着阿雾的酸软,几乎将她的身子亲了个遍,也亏得他有这样的耐力,到最后才从床头事先备好的小盒子里挖了一团膏药,趁着阿雾迷迷糊糊之际,替她抹上。
“殿下,你在做什么?”阿雾退缩不及地想翻身逃跑,她已经再三退让了,没想到楚懋还是步步紧逼,“殿下,你不是说不强迫我么?”
“阿雾,宝宝儿,我教你个乖,男人在这上头说的话,都不算话的。”楚懋固定住阿雾的腰肢,不容她退缩地冲了进去。
阿雾尖叫一声,疼得眼泪立即滚了出来,双手紧握着身下的被单,指头都泛白了。
这真不是祈王殿下不懂怜香惜玉,而是若他慢慢的进去,那才更是钝刀子割肉,叫她更受折磨,楚懋为了让阿雾少受罪,可没少四处取经和亲眼验证。
“别哭,别哭,等会儿就不疼了。”楚懋轻轻地替阿雾吻走泪珠,他这会儿的“疼痛”丝毫不亚于阿雾,忍耐是最大的疼痛。
只是这种忍耐让人甘之如饴,楚懋自己兴奋得恨不能叫出来,他生平第一回领略到这样叫人窒息的湿热和温暖,这种温暖叫他恨不能整个人都埋入阿雾的身子里,让她将自己裹起来。
可是这种温暖又不同于平常温馨的那种温暖,这种温暖令人兴奋,令人尖叫,令人升起强烈的杀戮感,楚懋也需要超强的自制,才能控制住冲动。
楚懋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快乐,他如今才能体会凌裕对这事儿乐此不疲的心理来,就好像在烈日的沙漠里行走了三日的滴水未沾的旅人,忽然遇到了一片绿洲,那里有一片湛蓝澄澈的湖水,他兴奋地冲进去,畅快地饮着甘甜的湖水。
那温暖的湖水里有无数的小鱼儿,正张着小嘴争先拥后地吮吸着他,叫他魂飞天外,楚懋一阵悸动,险些丢人,即使再心疼阿雾,他也有些克制不住了,缓缓地抽、动起来。
阿雾疼得呜咽出声,像小猫儿似的低泣,这是她的求饶声,可是这时候竖起的白旗,只会让男人屠戮得更为兴奋,“阿雾,阿雾,叫我的名字。”
阿 雾疼得睁不开眼睛,可脑子里又浮现出另一个画面,那上头说,那样的姿势能令男人早、泄,阿雾虽然不懂什么是早、泄,可直觉就知道定然是让她好受些苦的事 儿,她将腿圈上楚懋的腰,轻轻地安抚似地叫着,“景晦,景晦……”这样的安抚只是阿雾一厢情愿地在期盼楚懋能平静下来,可她的动作无疑是在配合楚懋,从而 让祈王殿下的信心暴涨,那一声声的“景晦”就像阿雾的催命符一般,只可怜她哭得猫儿一般可怜。
好在阿雾的这一遭罪挨的时间不长,短短一盏茶功夫而已,楚懋轻轻抚摸着阿雾的背,啄了啄她的脸颊,“阿雾,阿雾……”
阿雾蜷缩着身子不理会楚懋,正委屈得无以复加,而且身子也实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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