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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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刚到西苑么,我就不打扰了。”阿雾耐着性子说了两句,像是没看到他旁边的人似的,转身便走了。

楚愈和熊毅安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转身望着阿雾纤细袅娜的背影。

熊毅安是粗人,大大地吞了一口口水,“没想到祈王妃是个这么标致的娘们儿。瞧这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

熊毅安的粗俗,楚愈早就听习惯了,但是今天这话听在耳朵里还是有一丝不舒服,“色是刮骨钢刀。”

熊毅安搓了搓手道:“这样的钢刀,把我凌迟了我都愿意。”直到再也看不见阿雾的身影,熊毅安才又叹道:“真是够味儿。”

“祈王妃也是你能肖想的?”楚愈皱眉道。

熊毅安笑道:“本来是不敢肖想的,但是属下对殿下忠心一片,殿下将来看顾着属下一点儿就是。”

熊毅安并不知道他这是虎口夺食。只因为楚愈如今未登大宝,表面上依然一副克制勤谨的样子,并不贪慕女色,多少送到他府上的美女都被转送给了他们这些人,所以熊毅安难免想差了。

对楚愈而言,他并非不喜欢女色,只是不喜欢普通的女色,这天下长得美的女人多了去了,岂能谁都入他眼。当初的荣五也不过是托了她京城双姝的名头才入了楚愈的眼。

至于阿雾,那才是楚愈心里头求而不得的仙女。真正是勾得人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加之她是楚懋的正妃,这一点儿无疑为阿雾增添了不少筹码。

“正事要紧,你少给我出岔子。”楚愈冷着脸道。

“属下省得。”熊毅安道,这会儿祈王妃自然是他高攀不上的。

阿雾去了佛堂,静静地闭着眼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在胸前。心里头却百味纷杂,这一次她可不是来求子的,而是求个静心,这两日她心里头烦躁得紧,却苦无排遣之法,刚才从外头过闻着檀香味儿,她心头一动这才走了进来。

阿雾在里头待了大半日这才领了紫宜和冰霜出去,这回她另选了一条道,从映月亭经妙虚斋回延嘉堂,这条路最远最僻静,少有人走,尤其是烈日下头,别说人了,就是虫子都懒在树荫底下。

阿雾三人行到妙虚斋后头,正要转弯,阿雾瞟到一片衣角,连忙将身子往后一缩,如果她没记错,那穿衣服的人应该是楚愈,阿雾可不想见这人,他的眼神太过令人讨厌。

紫宜和冰霜跟着阿雾在西苑里行走时,随时都打叠着十二万分的精神,她们见阿雾如此,也立刻停住了脚步,屏住呼吸。

阿雾藏在围墙后头,等楚愈走入前头那片树林子,这才敢出气儿。

那片林子十分茂密,显得有些阴森,楚愈这个时候独自前来,还不忘回头警醒地四处张望,立时让阿雾起了疑心。

“去看看。”阿雾道。

果然不出阿雾所料,林子里头的确不止楚愈一个人,尽管阿雾不敢靠近了看,可从那人的背影,阿雾就能辨别出,正是当今正得宠的元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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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得远了,阿雾听不清那两人的对话,便朝冰霜使了个眼色,冰霜的脚尖一点,几纵几越就窜到了离那二人较近的一棵大树上。

阿雾只见六皇子楚愈伸手在元蓉梦的下巴上捏了一下,如此暧昧,令得她眉头一皱,思忖着元蓉梦不是倾慕于楚懋么,怎么又和楚愈搭上了。阿雾冷冷一笑,这女人敢脚踏两只船真是自寻死路,阿雾像被愚弄了一般,气得垂在一旁的手握紧了拳头。

再看时,那两人已经不知廉耻地抱到了一堆,一开始元蓉梦还轻轻地挣扎了两下,然后就断然倒入了楚愈的怀里,拿腿勾着楚愈。阿雾看到楚愈伸手解裤头的动作,大吃一惊,他们该不会是想……

阿雾还没来得及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就被后头一只手捂住了嘴,阿雾刚想挣扎,就听见楚懋的声音道:“是我。”

“跟我来。”楚懋轻声道。

阿雾被楚懋半抱着走出了树林子,她刚才还在担心怎么跟楚懋开口说这件事,这些祸都是她闯出来的,没想到居然元蓉梦正好被楚懋捉了奸,这也算不错。不过阿雾马上就意识到,楚懋能出现在这里,未必就不知道元蓉梦和楚愈的勾当。

出了林子楚懋将阿雾放下,径直走到前头。

阿雾本来就于心有愧,这两日又被楚懋弄得心慌忐忑,忍不住唤道:“景晦。”“晦”字因为拖了长音,就别添了一层发嗲的意思。

楚懋的步子停了下来,回头不耐烦地睃了阿雾一眼,阿雾知机地上前拉着楚懋的袖口,冲他嘟着嘴眨巴眨巴眼睛。

楚懋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反手握住阿雾的手,拉着她往前走,步子因为配合阿雾,也迈得小了许多。

阿雾的笑得像吃饱了的猫儿似的,楚懋用余光睃她,嘴角也翘了起来。

回到延嘉堂,阿雾刚想坐定同楚懋谈一谈刚才看到的事儿,结果屁股还没挨着榻,就被楚懋抱到了内室。

“楚懋!”阿雾捶了一下楚懋的肩头,这会儿倒是着急上火了,前几天连个笑脸都没有,有本事就继续熬着啊。

“这会儿就直呼其名了,刚才叫景晦怎么叫得那样嗲那样娇,嗯?”楚懋伸手揉了揉阿雾越发鼓大的白玉馒头。

阿雾被楚懋的话羞得脸一红,这种事情点穿了多叫人难为情,“楚景晦!”阿雾决定折衷地称呼楚懋。

“你叫,你继续叫,你怎么叫我都喜欢。”楚懋开始啃阿雾的胸脯,因为是夏日,又是在宫里,加之阿雾事后肯定要发火,楚懋这才放过了阿雾优美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

待入了巷,楚懋喟叹一声,“咱们下回也去寻片林子玩耍子。春天的桃林、杏林、梨树林、李树林,你躺在花瓣上头……”

楚懋对将来的畅想将阿雾激得下头一紧,“你想也别想。”

“我偏要想,你最好是躺在海棠花上头,不,还是牡丹好,赵粉、魏紫,衬着你最好,到时候牡丹泣露,啧啧……”

“楚懋!”阿雾恼无可恼,怒无可怒,这人越说越下、流。

伴随着阿雾的大声怒斥,楚懋越发使力地挞伐她,“我能看到你身下的牡丹花瓣被揉得花汁似溢出。”

然后楚懋退将出去,擒了阿雾的腰将她翻过一面,从后面入了进去,“这样你就也能看到了。”

“楚懋,你,你……”阿雾的脑子里什么话也想不出,只能看见楚懋描述的场景,赵粉、魏紫,整个京城也没多少盆,用来压在身下?“噢……”阿雾叹息一声。

“你真是暴殄天物。”阿雾骂道。

“的确,我怎么今日才想出这法子?”楚懋亲了亲阿雾的耳背,“白白的浪费了你这样好的身子。”

阿雾已经再答不出话来,只能“伊伊嗯嗯”地胡乱哼着。末了还不够,又被楚懋架到贵妃榻上,狠力地弄了一回。

两个人梳洗归整完毕,已经是晚饭时分。用饭时,气氛终于没有了前几日的沉闷,楚懋依然话不多,但却替阿雾夹了好几回菜——炙牛筋、糟溜鱼片、宫保鸡丁,其中的白灼虾,还是祈王殿下亲手剥了沾了酱汁送到阿雾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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