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 只能继续错下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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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悦宫走水一事,凌无双与轩辕墨、倾凌三人经过商议,对外公布的则是:看护悦凌的奶娘,由于疏忽,不心撞到烛火,这才引起一场大火在倾悦宫内弥漫而开,与莫相庶女,无丝毫关系。

至于莫相庶女口中念叨的疯言疯语,完全是她受到惊吓,胡罢了!

庆州城中的百姓,以及朝堂诸臣,对此,无任何多余想法。

而莫颖与悦凌遭遇的那一劫,在公布倾悦宫走水一事中,提都未提。

因为,他们与凌无双一起在御花园中玩耍,根本就未在倾悦宫中。

皇家什么就是什么,或许这就是皇家的特权。

然而,却有一件事令庆州城中的百姓,以及王侯贵族、大臣们艳羡不已。

那就是拥有绝佳样貌,xing情温婉娴雅,才学极好的莫相嫡女,在宫中陪伴女皇的日子里,甚得其喜欢,所以女皇心情欢愉之下,封了她为“若兰郡主”。

莫颖真得是个极为美丽、宁静闲适的女子,她与那空谷幽兰尤为相像,所以,凌无双赐给她的郡主封号,是“若兰”二字。再有,就是莫颖的人品,相当的高雅,这从她救悦凌,保护悦凌不受伤,完全可以看出。

“若兰”这个郡主封号,配她身为贴切。

安王府。

怀王、豫王两个此刻正坐在安王书房闲聊。

这十多年来,他们兄弟几个的关系,走得很是亲近,对此,轩辕墨未生出任何疑心,只因,安王、怀王、豫王三人,在朝堂上对他恭敬有加不,且办起他吩咐的政事来,也是没有丝毫马虎,每次都做得尽善尽美。

如此一来,他自是信任他们的。

再者,兄弟间,来往亲近些,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完全没必要,为此多心,累着自个。

“大皇兄,倾悦宫走水一事,就这么了结了,起来,我和二皇兄都觉得有些诧异呢!”豫王靠坐在椅上,闲闲地与安王了句。怀王淡淡地看他一眼,道:“你诧异就你诧异,为何也要把我给扯上,我倒是觉得,皇上对外公布的结果,没任何可大惊下怪的地方。”家伙又没事,因一个疯癫女的话,就治罪于对朝廷大有贡献的一国丞相,起来,那才叫题大做。还有就是,若不是人莫相嫡女奋力救下家伙,宫中会变成血海也不定。

怀王心中所想,与此刻安王心中想的几乎无二样,他温和一笑,回豫王,“你二皇兄得对,皇上的做法,很妥当。”他着,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接着道:“悦凌那家伙能好好的在大火中逃生,全是莫相嫡女的功劳,至于咱们看到、听到莫相庶女嘴里出的那些疯言疯语,只当一阵风吹过就好。”

“其实,我也有细细想过,倾悦宫走水一事,若真要细加追究,肯定会让莫丞相受到牵连。皇上多半也是考虑到莫丞相这么个国之良臣,才会没有治其庶女之罪!”豫王得话,怀王可不怎么认同,他道:“那莫二姐疯疯癫癫得话,有几句能当真?我倒是怀疑那趴在血泊中的女子,有可能是使倾悦宫走水的真正凶手。”

豫王接住他的话,倏地一拍脑门,对怀王、安王道:“我差点忘记对问你们了,这几日上早朝,你们可有在宫中听到过什么言语?”怀王摇头,安王亦摇头,豫王见此,挠了挠头,声嘀咕道:“难不成我幻听了?”

“什么幻听不幻听的,先对大皇兄和我,你在宫中究竟听到些什么?”

怀王语声淡然道。

“是这样的,我听到宫人们声议论,是前几日,听到暴室方向,有凄厉的女声传出,还有就是,那个自倾悦宫大火中,满身是血爬出的女子,竟无端消失不见……”豫王将他听到的,毫无保留地与安王、怀王二人道出。

安王道:“我猜,那女子定是倾悦宫走水的凶手,因某些原因,皇上才未将她的恶行公诸于众。”怀王在安王语落后,食指轻敲桌面,将他的判断道出,“她怕是已死在了暴室之中。”

“应该是这样没错。”安王附和道。

“唉!我脑袋里乱哄哄的,总觉得倾悦宫走水不是件简单的事。”豫王皱着眉,叹气道。

怀王道:“皇上对那件事已做了定论,你没事闲得慌,想那么多作甚?”豫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估计我真是闲得慌了!”

“现在朝堂上年轻的官员越来越多,且个个能力非凡,看来咱们以后有得闲了。”

将茶盏放到桌上,安王背靠在椅上,神态闲适,悠悠地了句。

“闲了也好,咱们是该好好休息,享些清闲了!”怀王跟着悠然道:“现在回想当年我做出的决定,我觉得我真是明智得紧,否则,就像老四、老六他们,不仅自个连xing命都丢掉,就是王府中的家眷,也跟着受到了牵连。”到后面,怀王语气中隐隐流露出一丝惋惜之味,突然,他转向豫王,声音提高一分,道:“还好我及时打住,才没有把五弟你带入不归之路!”

豫王笑着道:“二哥,你这会子这个干什么?咱们不是没有走那条路嘛,现在,无论是你,还是我,亦或是大皇兄,都深觉三皇兄、三皇嫂他们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君主,所以,别再那些往事了,免得想起那些往事,觉得咱们自个有多么的不堪。”

“五弟,你得不对。”安王脸上堆满笑容看着豫王,道:“不是现在,我们觉得墨皇和女皇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君主,是十多年前,咱们都这样认为了。还有哦,就是你可不能把当今皇上忘了,他可也是个不得多得的好君主,并且以我看,皇上他未来为国、为百姓做出的成绩,绝不亚于墨皇和女皇。”

是啊,无论是那宛若神祗、睥睨下的卓然男子,亦或是那有神女之名,惊才绝绝的奇女子,他们为下之主,都再合适不过。

且他们对他的好,他永世难忘。

尤其是那奇女子,若不是她,他恐怕至死,都不能像正常人一般行走,更不能给爱人一份完美的幸福。

在外人面前,他是对自己双腿残疾看得很是淡然。

可唯有他自个知道,他心里是苦的,是自卑的,他只不过用淡然,来掩饰那些苦,那些自卑罢了!

三兄弟后来又了些庆州城中的趣事,然后怀王、豫王起身向安王告辞,回各自王府而去。

紫儿在那日感觉心口直泛酸水,接下来的几内,一日比一日严重。

她隐约间知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她怕,真得好怕,不知该如何是好。

每这么用凉水往肚里灌,还得避着红儿的关心,偷偷地来。

这日夜间,她实在是忍不住,终趁红儿熟睡,轻手轻脚走出房门,离开怡心居,去了一处距离怡心居有些远的院。

她是从后门入得那所院。

“谁?”段浩泽坐在书案后,盯着一本根本就没打开的书正发呆,忽然听到有细微的敲击声,自窗户外传入耳里,不由出声问道。“二……二公子……,是奴婢……,奴婢是……紫儿……”应段浩泽话的是紫儿没错,她怕段浩泽听不出她是谁,于是将自己的名字声道出。

段浩泽皱了皱眉。

蠢笨的丫头,他不是过,有事的话,他自会着身边的四暗中吱应她,今晚怎会未经他同意,就自个做主,到他院里来了?“门没关,进来吧!”考虑到还要用到紫儿,段浩泽掩去眸中的不耐,语声温和,对着窗户,言语了句。

送上门来,他不介意再享用次美餐。

呸呸呸!什么美餐不美餐的,不过是个粗使丫头罢了,模样是有几分姿色,可与他院里的丫头们比,就差得远了。

紫儿轻推开书房门,垂着头,拘谨地走至书案前。

“你这是怎么了?”见紫儿颤颤巍巍地站在那,且不敢抬头看他,段浩泽自书案后走出,一把揽她到怀中,道:“是想少爷我了,对不对?”在紫儿耳畔轻吐出一口热气,段浩泽语声轻柔地着。

“二……公子……,别……别这样……,奴婢……奴婢……”紫儿挣扎着想要从段浩泽怀里出来,奈何男女力量悬殊,段浩泽岂能如她愿。“我过,别唤我二公子,在这府里,就我一个少爷。”段浩泽有些不悦地道,接着,他凑嘴上前,在紫儿巧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这是惩罚,知道么?若是你再记不住,我就多咬你几次。”着,他眼里划过一抹讥讽之色,“还有,你深更半夜来找少爷我,不是来寻求少爷带给你欢愉,难不成还有其他事?”蠢丫头,夜间来寻一个男子,不是想欢好,还能闹哪样?哼,尝了一次欢好的滋味,惷心浮动,多半是夜间耐不住寂寞,才会偷偷地来找他。

也不对,这蠢丫头上一次**于他,可是他无所不用其极,强行才得逞的。就这,若是他不用言语威胁,要把她勾|引他的丑事出去,这蠢丫头也不会乖乖地替他办事。

怎么呢?兴许他长得这一副好皮囊,让蠢丫头在为他办事的时候,亦起了不少的作用。

段浩泽如孔雀般自信地想着。

被段浩泽那么暧昧的一咬,紫儿心中的害怕,忽然就挥之不见,脸上渐渐生满红晕,段浩泽揽着她走到书案后椅上坐下,接着将其抱起,落座到自己膝上,“二……二公子……,奴婢……奴婢……”紫儿哪有被男子这般暧昧的对待过,即便一个多月前,段浩泽找上她,喜欢她,会纳她做妾等等甜言蜜语,她的心都没有慌乱过,不对,就是被他要了身子那刻,她的心也没有慌乱过来,那时,她只有不甘,只有对似恶魔一般的他,生出深刻的恨意。

奈何,他占了她的身,还言语威胁她,如果不替他办事,他就会对外出,是她勾|引的他,这么一来,就算她有一百张嘴也不清,下场要么是被杖毙,要么就是被卖进窑|子。

段府掌家夫人贺氏,在丫头们中早些年便订下了规矩,哪个若是敢耍狐|媚,魅|惑少爷不好好读书,轻则卖进窑|子任人轻jian,重则,直接杖毙。

于被强占去身子的她,轻与重,还不是此刻拥她入怀的恶魔了算。

窑|子,她不要去;死,她更不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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