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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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此时头上金首饰都取了下来,只余一朵珠花,但就是这朵珠花,更显得她恬静温婉,在素淡中,气质更有韵味了。太孙一时,都看得有几分痴了,半晌才道,“怎么就拿了这朵珠花啊?”

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徐循滑嫩的脸颊上游走着,闹得她有些心慌意乱:毕竟还年轻,刚刚知道人事,比较不耐撩拨。她的呼吸清浅急促了起来,轻声说,“黄……黄玉对钗,最好,该给太孙妃姐姐。金刚石簪子也好……该给孙姐姐。”

这个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不过,在珠花价值之上的,应该还有那个碎红宝人物楼阁金簪才对。这珠花虽好,但珍珠这东西,‘人老珠黄’,保质期是不长久的,虽然现在好看,但到了十年、二十年以后,一旦黄了,观赏价值可就大大地降低了。

太孙就问,“那个红宝金簪呢?”

“那个……”徐循被他的手摸得有点慌乱了,她摁住太孙的手,嗔怪地盯了他一眼,喘匀了气息,才说,“那个可以给何姐姐呀……”

让着太孙妃和太孙嫔,这里头的道理是不消细说的,但现在徐循在太孙宫里,肯定是稳压何仙仙一筹了,单凭贵妃的宠爱,其实就可以和太孙嫔分庭抗礼。太孙虽然没吭气,但表情却明确告诉徐循,她最好解释一下,徐循便随意说,“她比我大,从前又一直很照顾我。我最小,敬着姐姐们,那是应该的。”

就是因为口吻这么随意自然,才显得她的一片至诚。太孙嗯了一声,居然有点感慨,“现在这样想,等到十年以后,你的珠花黄了,她的红宝还闪着的时候,你未必会这样想了。”

“到那个时候,您早就赏了更好的下来了。”徐循反而轻轻地啧了一声,有点不耐烦似的,翻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白了太孙一眼。好像在说——‘您怎么这么笨啊’。“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有了更好的,一朵珠花黄了,算什么?”

太孙这下,是真的被徐循给逗笑了,他握着徐循的腰,一个发力,就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让她亲昵地坐在了自己怀里。他低下头,鼻尖亲昵地努着徐循的鼻尖,“说你傻,你还挺精明,这么说,不是迫着我以后要赏些更好的给你?没想到,我们的小循,还挺有心计的,这么早,就为以后开始讨赏了。”

坐在别人腿上,不论对方如何孔武有力,其实都不可能太舒服的。太孙虽然比她高壮,但徐循也怕自己把他的腿给坐麻了,她轻轻地挣扎了几下,脸上已经被太孙特有的那股男人气息,给染上了一层嫣红,“可,可不是?我这个人最有心计了,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

太孙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他的手,已经滑进了徐循敞开的衣襟里,揉捏得她一脸通红。“有人和你这样,把自己的心思给说出来的吗?你这傻妞——”

徐循一边和太孙‘搏斗’,一边望向了床,但太孙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低头在徐循耳边说,“小循,这一次,我们就在椅子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真正的本分,是一种心态啊。

昨天没睡好,今天真难受,缓一下去写豪门。

第32章 内媚

这时候,完善的职前培训,就显示出它的重要性了。徐循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是李嬷嬷教她的可不仅仅是躺着打开腿——李嬷嬷从前在教坊司教的就是那些床笫上的事情,虽说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但老功夫可没忘,再说,和别的几个嬷嬷不同,她是寡妇身份进宫,怎么说呢,从前也是有过男人的。太孙才一说,徐循就想起来李嬷嬷的嘱咐了,“这男人忙的时候,你得用心服侍,让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地做。闲的时候,倒不妨拿捏拿捏,稍微娇嗔矫情一会儿,只要分寸得当,太孙就会更喜欢你了。”

这个嘱咐应该是很有道理的,但徐循也不知道太孙忙不忙——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地把这个分寸给拿捏住。她索性就走了最保险的路子,乖乖地点了点头,便去解自己的裙子。

太孙的呼吸一下就粗重了起来,他的手本来已经不太规矩了,现在更是到处作乱。徐循被他捏得浑身发软,连手上都直打哆嗦,她解不开抽带,便迁怒于太孙,“哎!你就不——不能——不能慢点吗!人家这都解不开了……”

太孙的回答很直接,他把徐循的裙子往上一捋,直接就堆到腰际了,纱裤亵裤那好办呀,稍微一扯,结就滑脱了,整个地落到了徐循腿下面,倒把徐循的脚步给束缚住了,让她只能分着双腿坐在太孙腿上——光脱脱的,太孙的衣着还整洁着呢,这么一来,徐循倒是羞得满面通红,她抗议地扭了一下,口中嗫嚅了一句,“干嘛把人家摆弄成这个样子……好像……好像……”

太孙一边解她的亵衣,一边心不在焉地说,“好像什么?”

徐循想要脱口而出,却又怕把太孙给逗笑了,她咬着嘴唇不肯说话,反手去胡乱地摸索太孙的衣服,太孙让她稍微站起来一点,再坐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就都是光的了,起码,腿儿是这样的。太孙的家伙,在徐循腿间蹭了几下,虽然还没进去,也是蹭得乱七八糟湿糊一片。徐循毕竟也是个人,眼睛又有点发直了,太孙在她耳边呢喃了好几句话,怪羞人的,徐循都没听清楚,她光顾着惦念太孙的手和那什么东西了。

她好像也说了几句什么,惹得太孙笑了起来,徐循咬了咬嘴唇,才醒过来,想起了自己说的话。“该是我来服侍您,怎么老是您来服侍我……”

太孙又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咬着她的耳垂,慢慢地厮磨,“喜欢你,就想服侍你啊。”

他挺了挺腰,那东西在徐循身上又一次擦了过去,像是在逗她,又像是不得其门而入,徐循轻轻地喊了一声,她的腿被衣裙缠成了一块,连站起来都不方便。可再这么折磨下去,她都快羞死了——说不定,她就会说些极不体面的话出来。

当然,嬷嬷也说过,这些事,都是闺房里的乐趣,她还教过徐循应该怎么叫才好,可小姑娘面嫩啊,这屋里还有宫女呢,她实在是放不下这个架子。只好格外主动地,脚尖绷得紧紧的,就这么踮着脚尖半站了起来,反手扶着太孙的肩膀,慢慢地就这么背对着她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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