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孟培林顺着梁薪的目光看过去,心中暗自啐了一口。哼,这死太监明明是个没卵男人偏生眼光还这么高,居然一眼就看中了这些女人里面最漂亮的一个。
心里如斯想着,脸上孟培林仍旧讨好地笑着回答:“回大人的话,那位是沈纯阳的独女,沈方怡。”
“哦?沈纯阳的独女?”梁薪心中疑问更甚了,既然是沈纯阳的独女为什么家里遭逢如此巨变会如此镇定呢?
梁薪走到沈方怡面前问道:“你是沈纯阳的独女?”
沈方怡抬头看着梁薪点头道:“没错。”
梁薪点点头后忍不住问道:“家里遭逢巨变,为什么你还如此平静呢?”
沈方怡看着梁薪的双眼,与之目光相对也无丝毫闪躲。她足足盯了梁薪几十秒钟然后才开口说道:“对于将死之人来说,家中遭逢什么样的巨变也只是等闲小事而已。”
“将死之人?”梁薪微微一愣,他打量了沈方怡一眼道:“我看你气色平和面色红润,不似是身患绝症之人啊?怎么会是将死之人呢?”
沈方怡看着梁薪冷冷一笑道:“如果……我刺杀了西厂掌印提督会不会立马受死呢?”
话音刚落,梁薪只见白光一闪,沈方怡竟然手持一把尖刀朝着他的腹部捅了过去。
“狗官!你诬陷我父亲,害得我沈家家破人亡,我要你的命!”沈方怡怒瞪着双眼吼道。
沈方怡以为自己一刀已经插进梁薪的腹内,为了保险她想将刀拉出来再捅梁薪两刀。谁知道一拉没有拉动,低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梁薪早已用手指夹住刀柄,沈方怡根本就没有伤到梁薪。
梁薪脸色微微一沉,夹住刀柄的手指略一拧动便将整把短刀夺下,然后梁薪一掌将沈方怡打得倒退出去。
“大胆!”林冲大吼一声,拔出腰间的长刀就准备一刀将沈方怡毙于刀下。
梁薪一伸手拦住林冲,然后盯着沈方怡沉声道:“你说我诬陷你父亲?害得你家破人亡?”
“难道不是吗?”沈方怡知道自己已经刺杀失败,她把心一横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跟我说那些废话。”
梁薪眉头一皱,两步走上前去掐着沈方怡的后颈就往前走。他先是将沈方怡带到花园指着刚刚气出来的三具女尸道:“这是你父亲杀害的三个女子,尸体在这里,你说我陷害他?”
沈方怡脸色一变,不过脸上仍旧是将信将疑。梁薪也没跟她多说什么,直接拉着沈方怡就往东厢房的密室里走。
走进密室,几名铁匠正在想办法破除铁链。身上刚刚穿着衣服,但仍旧被锁着的十几名女子知道自己获救后正在不断地哭泣。
梁薪指着那十几名女子道:“你父亲把这些女子像锁狗一样锁在这密室里,用来发泄他的兽。欲,你说我诬陷他?”
梁薪沉声一吼,沈方怡如被雷击一下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世界观、人生观全都轰塌了。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啊!!!”沈方怡痛苦地大吼一声,然后吐出一口鲜血昏厥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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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金科重考,邀请状元
古代的信息传播速度可以很慢,但也可以很快。在不知不觉之中,梁薪这个名字似乎已经名动天下。
《雁丘词》广为传唱,才子盛宴上力挫金榜三甲,出使辽国收复顺、儒、檀三州,如今又抓出沈纯阳这么一颗毒瘤。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梁薪能名动天下的原因,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沈纯阳泄露今科考题的事已经被确认,皇上下旨昭告天下本期今科将在三个月之后重新开考。伴随着这件事,梁薪以及梁薪的西厂才真正的名动天下。
当然,这个名有好有坏。一些没有上榜的士子能重新获取机会自然是十分感谢梁薪,但另外那些原本已经上榜的士子们则有一种要扎小人诅咒梁薪的冲动。当然,事实上也真有人这么做了的,比如榜眼李长风、探花陶学明。
北宋有两家最高学府,分别就是国子监和太学。国子监一般收纳的都是名门官宦之后,而太学则所收纳的则多是一些庶民子弟。
距离太学不远处有一家规模不小的酒楼,名唤状元楼。之所以取名如此皆因该酒家一共住过七名状元。没到金科会考的时候,状元楼的房间总是供不应求,士子之间都有风传,状元楼的风水利升官发财,所以在此居住的人会考时运气会好很多。
此刻金科重考,热闹刚见消退的状元楼又出现了房间供不应求的现象。位于四楼的窗户旁边,刚刚成为状元又一下变回平民的曹元正似乎一点也不沮丧,一边喝着酒,一边敲打着酒杯摇头晃脑地念道:“桥回行欲断,堤远意相随。忍放花如雪,青楼扑酒旗……”
“好!”四楼之中坐着的全都是准备参加的会考士子,听到曹元正念出如此一首好诗众人全都叫了一声好。
“状元郎正是好兴致啊,如此时刻还有心情把酒吟诗?”
随着声音出现,一个身穿锦衣手提折扇的男子与其余三个同样公子哥打扮的人一起出现。同时跟着的还有他们各自的奴仆,大概十来个人的样子。
曹元正扭头一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他略微拱了拱手道:“原来是朱兄。”
“谁是你的朱兄?”锦衣男子讥笑一声道:“如果你还是状元郎,那我看见你还得自称一声小弟。如今你是什么东西?也陪跟我称兄道弟?”
曹元正抬了抬眼,然后站起身对着周围的士子说道:“各位可知有人如果想疯狗一样莫名其妙的对着你吠几声,你们要怎么做才会让他难受?”
“不知。不知。”周围的士子多数钦佩曹元正的学识,所以纷纷出声配合。
曹元正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转身坐回原位道:“你不理他,他比什么都难受。”
众人一愣。突然发出一阵爆笑声,的确。对待像朱荣华这种人,你不理他他就比什么都难受。
众人的笑声让朱荣华脸上的面有些挂不住了,他一巴掌拍在曹元正面前的桌子上喝道:“这位置本少爷要了,你给我滚!”
曹元正抬眼看了看朱荣华,然后直接无视他扭头看向窗外的风景。朱荣华气得脸色发青,当即一挥手喝道:“来人,把他给我扔下楼去!”
“我的朋友,谁敢把他扔下楼去?”
伴随着叮叮咚咚的声音,身穿一声蟒袍的梁薪带着林冲、印江林二人走上楼来。梁薪目光淡淡地瞥了朱荣华一眼,然后说道:“我给你三息的时间立刻消失,不然我就真的把你扔下楼去。”
“你……你是谁?我爹可是应奉局枢运使朱勔。你要是敢动我的话,我爹他……”
“三!”梁薪实在不喜欢拼爹的人,开口直接数三。然后印江林二话不说冲上去就像老鹰捉小鸡一般把朱荣华拎起来从楼上扔下去。
朱荣华的下属和朋友见梁薪身穿官服又无视朱荣华的身份背景,一时间他们不敢妄动,纷纷跑下楼去寻朱荣华。
梁薪笑着走到曹元正面前道:“曹兄久违了,不知道现在能否在曹兄这里讨要三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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