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道是寻常2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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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贪欢,当时只道是寻常(29)

夏苡薇去卫生间倒了盆热水,狼狈的热敷、冷敷,竟然都失效。爱残颚疈

最后,她坐在水池旁的角落里,蜷缩起身体,哭得昏天黑地。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这样哭了,眼泪的滋味苦涩,却比不上心口泛起的苦。

逝去的感情犹如凋零的花,只能悼念,不能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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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几天后,夏苡薇就正式重新投入拍摄当中,之前和宁善沟通了一晚,被告知了许多在拍特写镜头时需要注意的要点和经验。

第二幕拍摄的过程非常简短,也非常顺利。

下戏后,唐梓深很绅士的扶着夏苡薇走出曾害她跌倒的影棚,回到化妆室,唐姣姣正在为下场戏做准备,见到夏苡薇来了,连忙让出座位。

“哟,哥,没想到你还挺有素质的嘛!”唐姣姣见到唐梓深,总是忍不住挪揄他。

唐梓深挑眉瞥了一眼自家妹子,然后无视过去,转而对夏苡薇,用很温柔的口气道:“苡薇,看咱们像是一场的份上,我友情提醒一下,姓唐的这女人你可要少和她在一起,省的被传染些不良的习惯,比如没大没小啦,明明是个女儿身但是生了一个汉子的心脏啊........”

唐梓深还没说完,唐姣姣就气呼呼的跺了他一脚:“喂!唐梓深,少拆我的台!”

夏苡薇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旁的洛浅浅则是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这对兄妹简直就跟冤家一样........

两人又闹了好一会儿,夏苡薇这边都已经在洛浅浅的帮助下卸好妆,唐梓深这才想起一件事,忽然说:“对了,苡薇,严大哥打电话给你了没?”

夏苡薇透过梳妆镜,对身后的唐梓深点头:“打过一次,怎么了?”

“哦,没什么,严大哥过两天就回来了,我怕你不知道,所以告诉你一声。”

“啊!对啊,过几天严大哥生日,我都忘记这件事了!”唐姣姣惊呼道。

夏苡薇这才转过身:“过几天严总生日?”

“是啊,三十岁大寿!看不出来吧!果然面瘫是有好处的,一点皱纹都不会长呢!”

唐姣姣又开始口无遮拦,唐梓深已经在翻白眼了。

夏苡薇忍住笑,心里却开始琢磨是不是要准备份礼物给他。

于公,他算是她的合作商。于私,严漠臣曾经帮过她那么多。怎么说,既然知道了他的生日,就不能装作没听到。

唐姣姣看到夏苡薇思考的表情,立刻就贴过来,八卦的问:“苡薇,你打算准备什么给严大哥?”

唐梓深挑眉,也颇感兴趣。

夏苡薇却有些尴尬的说:“我也不知道啊,严总那么有钱,什么都有,恐怕我的礼物他会看不上吧。”

唐梓深摇头:“怎么会?恐怕严大哥看不上的是我们的礼物才对,你就算送个白菜给他,他也高兴。”

夏苡薇不明白唐梓深的意思,白菜严漠臣怎么会喜欢?

而洛浅浅却若有所思的看向夏苡薇,轻轻一叹。

因为夏苡薇暂时能拍的戏份不多,而且还要配合其他演员的档期,所以经常都是临时被通知上戏。

所幸因为她现在在酒店休养,无所事事,只好将所有精力都放在剧本上。而且洛浅浅从她的公寓里拿来了宁善之前给她的学习材料,每天除了学习之外,就是背台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演。

至于其他的事.........她再也没有去想过。

有一次在聚餐的时候,遇到了莫濯南,他和她也只是彼此点了点头。

后来在去卫生间的途中看到他,也许是因为她身边有洛浅浅在,他也只是很关心的问了一下她的伤情,她则是更礼貌的说没事了,并且谢谢他的关心。

她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但是在这背后她用了不知多少力气,才能不去贪婪的看着他的眼睛,怀念他的温度。

和喜欢人做朋友,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晚上,夏苡薇吃过饭,就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剧本。

八点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她以为是洛浅浅,于是拄着拐杖就去开了门。

而当房门开启的那一刻,门内的她,和门外的陈邵阳都愣了愣。

她是没想到来人是他而惊讶,至于陈邵阳,估计是没想到她做了明星,竟然还会这么邋遢而错愕吧。

夏苡薇在心里自嘲一下,但是却没表现在脸上,她现在表里不一的功力越来越纯熟了。

“陈特助,有事吧?”

陈邵阳收拾起多余的表情,但眼中的探究还是很明显。

时隔多年,他曾经认为死了很多年的人,没想到还活着,甚至还以另一种身份和他结识了许久,真是.......不可思议。

“向.......”察觉到夏苡薇疑惑的眼神,他立刻意识到自己险些说错话,连忙改口:“夏小姐,这是严总吩咐的,是严家的厨子熬了一天的猪骨汤,对你的伤口恢复很有帮助。”

夏苡薇看了看陈邵阳怀中的保温瓶,怔怔的接过来:“呃,谢谢你,也谢谢严总。”

陈邵阳微笑:“我不必谢了,拿着严总的薪水,为他做事是应该的。至于严总那里,我想夏小姐亲自和严总说,应该比较好。”

夏苡薇点点头,直到陈邵阳离开才回过神,看着手里的猪骨汤,良久,轻叹一声,关上门。

而她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每日一汤竟然持续了很多天,直到全剧组都知道夏苡薇有一位神秘男士每天晚上都会来送补汤给她。夏苡薇有嘴也说不清,所幸闭嘴,等风波过去。

而知情的唐姣姣兄妹俩,则是每天在夏苡薇耳边煽风点火,说严漠臣怎样怎样好啦,对她多么多么体贴啦,夏苡薇越听越不对劲。

这天下戏比较晚,看一眼时间都晚上六点了。夏苡薇去卫生间倒了盆热水,狼狈的热敷、冷敷,竟然都失效。

最后,她坐在水池旁的角落里,蜷缩起身体,哭得昏天黑地。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这样哭了,眼泪的滋味苦涩,却比不上心口泛起的苦。

逝去的感情犹如凋零的花,只能悼念,不能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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