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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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你们是怎么解决的?那些符文又是谁贴上去的?”

夜月追问,中年妇女总算收回了目光,镇静的看向他:“是一个女孩,和婉莹同校的,两年前也来追查婉莹的事,刚进门就说起那个人偶,也是她画的那些符纸,挺管用……只是,她说不知道怎么处理那个人偶,说人偶里有什么东西,她只取走那样东西就成……”

两年前?

应该是蒋忆吧。

至于拿走的东西,夜月猜想,大概是进入死亡空间的钥匙碎片之一。

可钥匙碎片怎么会在人偶里?

难道制作人偶的朱鸿飞才是狂魔的人,顾婉莹根本不在其中。

这个念头自脑海中一闪而过时,夜月不禁深深皱眉,看来红衣人偶的事的确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6更。)<

☆、第316章 死亡共同点【1】

临走前,夜月揭开了顾婉莹卧室上的符纸,拿走了梳妆台的红衣人偶。

那个人偶五官样貌依旧和顾婉莹的一模一样,显然不曾吸收过任何魂魄,但夜月却不知道,同样的红衣人偶,究竟还有多少。

※※※

下课之后,蒋心悠和夏千双带着李梦雪、杨古雨来到c大前进路校道,指认当初找到红衣人偶的地点。

杨古雨是在这里听到声响,却没有看见红衣人偶,具体位置也记不清了。不过李梦雪却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在校道旁的雪堆捡到那个红衣人偶的,但如今初雪融化,那里已经变作一块大石头,夏千双对比了一下丁法医交给他们的照片,证实五年前顾婉莹的尸体就是在这里被发现的。

“有灵异反应吗?”

蒋心悠好奇的问,千双点了点头:“看来顾婉莹的灵魂一直被困在这里,之前发生的灵异事件都与她无关,下手的是红衣人偶,那是被她打掉的孩子。”

说着,夏千双便与蒋心悠相视一眼,继续说道:“和夜月调查的结果一样,我们一开始就弄错方向了,朱鸿飞这是这起事件背后的始作俑者。”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报复世人?”说罢,蒋心悠便看了看李梦雪和杨古雨,“红衣人偶下手的对象都是女性,这里面就没有其他共同点?”

夏千双摇摇头,实在想不出这里面有什么共同点。要说都是女性,之前出事的三名c大女学生和李梦雪、杨古雨外貌、气质皆不相同,但李梦雪和杨古雨都长得十分漂亮,身边不乏追求者。

想到此处,夏千双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站起身来问道:“梦雪,杨部长,你们俩儿是不是都没有正式交往的对象?”

李梦雪一愣,随意笑了笑:“追求者太多,总要挑选好的对吧,需要时间考虑啊,所以我一直都不急。”

杨古雨也点点头,尴尬的看向夏千双:“有的时候,身边的人,不见得就是自己喜欢的,自己喜欢的,又……”

夏千双完全没有理会她话语中的双重含义,缓缓点头道:“我想我知道朱鸿飞想要报复的是什么样的女孩了。”

蒋心悠不免好奇追问:“什么样的?”

夏千双看了看杨古雨和李梦雪,不便将这话言明,但依旧对众人说道:“咱们先回寝室吧,说不定待会儿夜月还会打电话告诉我们新消息。”

※※※

离开顾婉莹家后,夜月找顾婉莹的父母借走了隔壁朱鸿飞家的钥匙,打算到朱鸿飞家一探究竟。

据顾婉莹父母提供的讯息,顾婉莹过世后,朱鸿飞一直没有回过这里。

五年时间,屋子里布满了灰尘,张狂的蜘蛛网爬满了屋子里每个角落,每走一步,老朽的木质地板便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似摇摇欲坠一般镶嵌在水泥地板上。

夜月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察觉不到任何灵异之气,客厅里一片杂乱,似乎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7更。各位亲爱的读者大人,新年快乐,今天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需要完成,后面的更新会比较晚,抱歉哦。)<

☆、第317章 死亡共同点【2】

越过满地狼藉,夜月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其中一间应该是朱鸿飞父亲的房间,墙上贴满了仿真人偶的制作细节图,除了一张木桌和一张单人床之外,什么都没有。

另一间房间应该是朱鸿飞的,学生气的装饰摆放,各类图书堆满了书柜,书桌上摆放了木质雕刻艺术品,不过却没有朱鸿飞和他父亲的照片,就连床头柜上的照片,也都是顾婉莹的。

看来朱鸿飞很喜欢顾婉莹,已经达到痴迷的态度,这大概同他的性格有关吧。

夜月猜想着,正准备离开房间,突然听见一道诡异的声响从身后传来。

嘎吱。嘎吱。

书桌上的抽屉缓缓拉开了,露出一个没有五官的红衣人偶,显然是未完成的人偶作品。

夜月紧蹙着眉头走了过去,只见平躺在抽屉里的红衣人偶慢慢坐了起来,关节扭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明明脸上什么都没有,却好似有一双邪恶的眼睛隐藏在深处,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修长的手指从怀中掏出诛杀,迅速在人偶额头上画下封印符文,顷刻间,红衣人偶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夜月连忙将他收入衣中,离开了朱鸿飞家。

之后,夜月又立即找到了厉风行的家人。

对于厉风行掐死顾婉莹一事,长辈们纷纷摇头叹息。

有的说厉风行一开始就不该同顾婉莹订婚,也有人说厉风行不像是那么残忍的人,但最关键的信息,还是从厉风行父亲口中得知的:“他那段时间不太对劲,跟中了邪似的,总是疑神疑鬼,说有个婴儿一直静悄悄的跟着他,像是鬼……”

厉风行的父亲说着,脸上便也露出了几分紧张的表情,谨慎的告诉夜月:“其实出事那几天晚上,我也听见了类似婴儿的哭声,说有多渗人就有多渗人,我一辈子都没听过那么恐怖的哭声,断断续续的,跟在磨刀石上磨刀似的,刺激耳膜,吵得一晚上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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