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第二天,陈宝峰开着奔驰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的妻子,大清早的,却依然是黑纱蒙面带着墨镜,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紧身牛仔裤,身材看上去前凸后翘,说不好都不行,只不过却是这样一番诡异的造型,被陈宝峰搀扶着,走进了别墅。
陈宝峰还带来了早餐,同样的丰盛,一丝不苟,看的出来,黄雀三人,是真正的成为了他的上宾了。
赵道途不习惯吃早餐,而喜欢喝早茶,此时此刻正一个人泡着功夫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有滋有味,黄雀跟小丢却是早已经饿惨了,风卷残云的收拾着那些早餐。
等到三个人吃饱的吃饱,喝舒坦的喝舒坦了,赵道途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昨天晚上我交待你的东西,都照做了吗?”
陈宝峰点点头,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其实人家就已经是焦急无比了,现在,红包早给了,饭也吃了,也好生招待了,下一步还不是期待着赵道途能够妙手回春?
“把纱布打开!”
赵道途轻声的说了一句。
陈宝峰点点头,看着身边的女人,慢慢的就要过去摘她的眼镜,女人赶紧躲开,似乎有一种见不得人的害羞跟恐惧。
陈宝峰一阵心疼,“小卓,你放心,大师说过,一定能够治好你的。”
名叫小卓的女人似乎还不肯,被陈宝峰安慰了一番,才点点头,扶着眼镜擦拭了两下,估计是在掉眼泪吧,女人以容貌为一生的根本,现在几近毁容,还要在别人的面前展示,这无疑跟在伤口上撒一把盐没有太多的区别。
黑色太阳镜被摘下,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就是一双血红的双眼,泛着红光,诡异非常,陈宝峰再次缓缓的将黑纱解除,等到从小卓脸上离开的时候,黄雀猛的感觉胃里一阵翻腾,死死的掐着喉咙,捂着嘴巴,这才没有恶心到将早上的早餐全部给吐了出来。
只见小卓的左脸洁白如玉,光滑喜人,而右脸却是漆黑一片,在这片充满裂痕脸颊的上面有着无数的细小血孔,就跟就绣花针密密麻麻的扎上去一般,整张脸就跟戴了一个恶心到了极点的面具,也像经历过火烧结成了满面的黑疤一样,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耳鬓的位置,覆盖的完完整整。
怪不得她害怕跟恐惧,就她这个样子,半夜三更走到大街上,穿一件大红的长裙,别人不说是鬼那真就奇怪了。
小卓刚刚抬起头,又猛的低下,轻轻的抽泣,再也不想抬起了。
“大师,能,能治吗?”
陈宝峰的声音带着很大的底气不足,颤音都出来了。
赵道途笑了笑,端起了一杯茶水,说道:“你说呢?”
陈宝峰心里咯噔了一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赵道途这老家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意思。
第五十三章有人放毒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赵道途说的不清不楚,可在那种微微的笑容之下却还是给了别人不少的信心。
陈宝峰惊愕了一阵,随即赶紧看着赵道途,说道:“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妻子,我陈宝峰一定厚谢!”
赵道途摆摆手,又开始装的仙风道骨了,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道今天既然已经来了,那就不能看着不管,只不过……”
“大师,有话直说!”陈宝峰有些急了。
赵道途犹豫了一阵,眯着眼睛,“算了,先治伤吧,她身上这毒要是再过段时间,就等着收尸吧。”
黄雀在旁边听着赵道途跟陈宝峰的对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老家伙到底是吓唬还是真实所然,只不过一看到陈宝峰妻子那半张脸的恐怖造型,心中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血疙瘩之毒果然是非同小可。
赵道途叫小丢将冰箱中的血疙瘩取了出来,八条血疙瘩现在都冻成了冰块,一条条直挺挺的躺在了冷冻箱里面,就和八根棒棒冰一样,现在的它们让人怎么样都想象不到昨天晚上是怎样惊心动魄的一幕。
黄雀盯着血疙瘩轻声问了一句,“大伯,这东西,死了?”
赵道途摇摇头,“死?这毒物能雪藏五年,不吃不喝,就一个晚上,怎么可能会死?”
说完,赵道途轻描淡写的拿起了其中的一条丢在了一个长玻璃杯中,盖上了盖子,在盖子的中间有一个圆孔,刚好够一根筷子伸入,只不过此时此刻已经被封起来了。
赵道途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看着陈宝峰,说道:“她就是被这毒物所伤,而要治疗她的伤势也必定需要这东西,耐心等等吧。”
陈宝峰跟小卓都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血疙瘩,虽然被冻成了冰棍,可依然能够看清楚它身上那种渗人心肺的血点,一排排,一个个,密密麻麻,红中透着黑,说不出来的诡异。
陈宝峰看了一眼小卓,那意思大概是问,那天晚上你记得出现过这种东西吗?
小卓摇摇头,那半张脸上写满了惊异跟痛苦,当然,还有无穷无尽的担心跟害怕。
杯中血疙瘩身上的冰块在慢慢的融化,而那血疙瘩身上的红斑却是更加清晰的出现在了陈宝峰跟小卓的面前。
二十多分钟之后,冰块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赵道途将水缓缓的从盖子上面的洞口倒进了垃圾桶,再从洞口丢进去一把盐,然后用一根细长的木条插了进去,随即握着杯子,将打火机点燃,在玻璃杯底部不住的烫烧。
杯中血疙瘩的身体慢慢的动了起来,不过速度却不是很快,大概是刚刚从冰块中清醒的缘故,赵道途瞥了一眼黄雀,说道:“雀仔,扎住它的脑袋!”
黄雀点点头,拽着玻璃杯,用木条慢慢的触碰到了血疙瘩的脑袋,找准了力道将它死死的钉在了玻璃杯底,血疙瘩一个激灵,竖起了尾巴。
打火机依然不断的燃烧,随着杯底温度的不断增高,那血疙瘩开始不住的挣扎,动作越来越猛烈,无奈头部被黄雀按住,就只能拼命甩动着身体,丢进去的盐也逐渐的沾在了它的身上,让它更加的充满了痛苦,这畜生似乎已经到了生死的边沿,那尾巴也好像就不是它自己的一样,开始慢慢的甩裂,甩烂,加上盐水的煎熬,那滋味必定是十分的难受。
黄雀的手都在不断的颤抖,可还是稳稳的控制住了,看的眼睛一眨不眨。
血疙瘩的动作渐渐的慢了下来,杯底也出现了大把的红色粘稠状液体,而赵道途却还是用打火机不断的在下面燃烧,大略十分钟左右,黄雀的手也酸了,汗也是冒遍了全身,而杯中的血疙瘩早已经成了一团血红色的浆糊。
赵道途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将玻璃杯缓缓的放在了茶几上,让它慢慢的变凉,等到一切准备就绪,才让陈宝峰找来纱布并且让小卓在床上躺好。
待到那血疙瘩的尸体慢慢的凉透了才让小卓闭好眼睛,然后用棉签一点一点的将这些玩意全部涂在了小卓的脸上,然后又用纱布包好,小卓很快就睡着了,睡的安稳无比,而这个时候,赵道途也是满头大汗。
陈宝峰帮小卓盖好了杯子,让她在卧室休息,这才来到客厅,看着赵道途,说道:“谢谢大师!”
赵道途点燃了一根烟,一字一句的说道:“这种毒物名叫血疙瘩,你妻子中毒就是因为它将毒卵排在了她脸上的皮肤之中,血疙瘩是至阴至淫之物,喜欢在潮湿阴寒的环境中生存,三个月产一次卵,也最喜听男女交.合之声,然后伺机而动。”说着话,看着陈宝峰,再次说道:“这云动山看似阳光明媚,但你细看你家窗台的那段山坳,一年四季,一天到晚都是晒不到太阳的,加上树荫蔽日,更是终年难见一丝光亮,那种地方名为‘阴蛟地’,邪恶无比,适合各种毒虫蛇鼠的生存,当然也是血疙瘩最喜欢的蛰伏之地,不过话说回来,天然的血疙瘩毒性根本不会这样猛烈,也很少会全身红成这种样子,所以,这就是我刚才没有说出来的一番话。”
陈宝峰愣愣的看着赵道途,好久才说道:“大师,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道途抽了一口烟,平静道:“很明显,这次的血疙瘩不是突然而来的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也就是说有人想让你或者是她死的很惨,而且用心极其的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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