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喝骂。
“今日如此待我,今后也会有人这样待你!”
华雄呵呵冷笑:“我又不做什么造反之事,抄家也抄不到我头上。”
见到朱皓犹自不服的样子,华雄懒得与他多言。
手中三尖两刃刀信手挥出,横击在他身上,直接将他两条腿打断。
痛的他满地打滚。
“你……你敢违背天子诏书?”
朱皓缓了一会儿,颤声怒斥。
华雄嘲弄道:“你们朱家都造反了,这会儿还有脸说天子诏书?
天子诏书只是说,不将你们满门抄斩,可没有说不能打!”
一句话将朱皓噎的说不出话。
华雄扫视了一眼,就令兵卒,将朱皓身上衣衫靴子这些尽数扒了,赤条条。
“你……安敢如此羞辱于我?!”
朱皓出声咆哮。
“这也是一样是财产!
天子诏书说,抄没你家所有财产,我只是按照天子诏书行事而已!”
华雄冷冷的出声说道。
朱皓死死的盯着华雄。
华雄让人找来笔墨,在朱皓脸上,写下逆贼二字。
又找来牌子,写上相似字样。
然后吩咐兵卒,弄起架子,将朱皓绑在上面,一丝不挂的进行游街。
“你敢!!”
朱皓出声怒骂,目眦欲裂。
心中既恐惧,又升起了浓浓的后悔。
华雄笑了笑:“真将自己当成人物了?
你父子既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那自然是应该让长安,以及关中众人,都好好看看反贼的风采!”
说罢吩咐兵卒:“长安游行三天,然后再在关中游行,以儆效尤!
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人,且不可让他死了。
不然,他就感受不到羞臊了!”
“华雄,你个狗贼!!”
朱皓出声怒骂。
但没有用,被人在牛车上拉着,开始游街……
没过半日时间,有人匆匆来告,说朱皓羞愤交加死掉了……
边上有人闻言,显得有些担忧。
毕竟天子下达诏书,可说了不杀朱家的人。
而朱皓此时死了,岂不是麻烦?
华雄笑道:“我可没有杀他,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家造反,有愧于天下,有愧于天子,自己羞愧死了,与我何干?
天子诏书可有说,不能对这等逆贼游街?
道理在我这边,走到哪里我都能说得清。
谁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对,尽可前来找我辩论。
看看我能不能将之辩的哑口无言!”
朱家的其余人倒还好说,朱皓一定是要死的。
这人倒是一个有些手段的。
既然早就将之得罪死了,不将其除掉怎么能行?
边上许褚闻言,对着华雄竖起了大拇指,觉得自己主公说的非常有道理……
朱皓之死,确实引起了一些震动,却也无人前来找华雄辩论此事……
……
长安城外,华雄翻身上了乌骓马,拔出腰间霸王断刃,斜指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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