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却不是现在!
而是需要等到六天之后。
现在,这里还是我荆州之地!
而且,我听说你们家主公,可是和刘使君作出约定,在我等退兵之时不许追赶。
可你们现在是在做什么?
你们就是这样,来损你们家主攻威信的?
我听说华将军,乃是一个忠义之士,极重承诺。
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怎么到了你们这些手底下的人,却变得不同了?
竟开始公然违背华将军的命令?
你们这样,让华将军很难做啊!
听到魏延说这话,张绣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这人,就要用这些话来激我了。
你说的那些话,确实很对,我家主公确实是这样的一个忠臣义士,一诺千金的大英雄。
但我们也不曾给他抹黑。
我等只是带着兵马,正常巡视而已。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等想要违背主公所作出的约定了?”
听到张绣话,魏延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没有办法说下去了。
毕竟这张绣所言,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所说的还真是事实。
只要对方不动手,那他们这边,倒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
张绣确实没有违背华雄所做出来的约定。
不过,如此也好。
对方不动手的话,他便也能够掩护这些人离去了。
“不动手便好,我们还可以在此谈一谈。
若是动手了,才当真让我看不起!
还以为华将军如此英雄,手下的人竟都竟是一些厚颜无耻之徒!
敢公然违背华将军的命令,令华将军名声受损。
倘若真是这样,可就是令人失望了。”
张绣哼了一声,以枪指着魏延道:“魏延你让开。
休要在前方挡路。
再挡路,不要怪我不客气。
这里已经不是你们的南郡,而是我家主公的,不要阻挡我等执行公务!”
魏延闻声道:“都已经和你说了,现在还不是你们家主公的,这里还是荆州之地。
我为荆州的将士,带兵在此,乃是理所应当。
反倒是你们,在此时来入侵我们荆州,过于无理!”
张绣闻言,眯起眼睛,带着一抹杀意的道:“便是无理,又能如何?你看我不顺眼,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
来啊!
听说你魏延,也是一个性如烈火之人。
以前还扬言,要踏平我们营寨。
将我叔父,还有我等头颅都给砍下来了。
现在小爷就在你的面前,你只管放马过来!
先看看是谁将谁的脑袋砍下来!
小爷会不会怵你!
来啊!
别在那里娘们唧唧的!!”
魏延面色一沉,不过却没有动。
只是以刀指向张绣道:“不要在这里逞口舌之能。
若非情况特殊,就你这样的人,我早不知道砍了多少!
一个依靠叔父,才有如今地位之人,也敢在我面前夸一下海口?出此狂言?
当真可笑!
若非在此特殊时候,我魏延斩你如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