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林悠喜欢别人奉承她,这会儿拿出卑微至极的模样跪在她身前,以求取她的部分怜悯。
“可以啊,”林悠捏着银珠露在外头的一截左右转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回答一个就抽出来一颗珠子。”
耶律昇抿唇不出声,盯着小腹前的性器,胸膛剧烈起伏着。林悠听到蚕被被撕碎的声音,心下一惊,片刻后看阿昇再抬起头,脖颈青筋乍现,双目通红,平日翠绿的眼眸幽深得如同一潭死水,深不见底,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曾问你与契丹皇室是否有关系,你说没有,如今我再问一遍,是与不是?”
“我……”耶律昇绷紧大腿肌肉吐出一口热气,脆弱的囊袋被握在手心把玩的感觉并不妙,就像她所有的软肋都暴露在了林悠面前,“不是……此前我是骗你的……”
意料之中听到一冷哼声。
“我就知道,那你可是契丹落魄宗室?”
“不是……我是……”阿娘的面庞在眼前浮现,耶律昇眼前一晃,想起她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阿娘说,契丹前任国君是我阿翁,我算是他流落民间的孩子,大抵是吧……”
说是流落民间,却是大周民间,她甚至无从考证阿娘所说的是真是假。
冥冥之中的猜测得到印证,林悠也不觉得有多开心,她搓核桃似的玩弄手中两颗沉甸甸的肉球,右手缓慢抽出一颗裹满乳白液体的银珠。
“啊……”
倒是鲜有机会听阿昇发出如此拨人心弦的娇吟,双腿夹紧,林悠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抚慰立在小腹前的肉棍。
至于喊阿昇帮忙?她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阿昇现在下手没有轻重么?
“如此……咳……”她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如此说来,你一个契丹公主落到我一大周公主手中,还真是造化弄人……你是如何落得如此地步的?”
“契丹现任国君的手下找上门……我和阿娘、在逃窜途中就此分散……自此我一路南下……嗯……来到临安……林悠,我求你别动……”
用中指一下一下轻拍耶律昇躲藏在囊袋后的穴口,林悠眼眸半阖,也不知是否在认真听她说话。
“嗯……”她噘嘴发出一段意义不明的长音,“就是在此途中,你遇到了那个女人?”
“是……”
“那我再问你,你们认识多久?做了多少次?那个孩子何时有的?以及……你之后还会去见她们么?”
如连环珠似的追问咄咄逼人,仿佛一年前那个林悠又回来了。
“半年,次数记不清了,那个孩子应当是在前年的七月,还有……”
林悠的意思无非是希望她承诺和时朝暮从此不复相见,可不行,她无法做到对曾经的恩人撒手不管。
“怎么不继续说了?”
“京城价贵,她还有个孩子……”
“罢了,不必多言,我懂了。”
林悠用力拽拉剩下半串银珠,金属小球挤压过乾元细窄的尿道,如同进来时一般蛮横,珠子末端挂有稀白米浆,正要凝聚滴落,手中的肉球跳了几条,已恢复成粉红色的粗长肉鞭前后摇晃,似乎更大了,对着林悠如花似玉的小脸射出一股强有力的白色弧线,击中林悠还未来得及眨眼的眸子、眼角那点黑痣,以及微张的小口。
半个月了。
林悠再未传唤她侍寝,仅此也罢,竟是连话都不愿同她说一句。
可惜耶律昇忙于时朝暮及那个孩子的事,也无力将更多精力放在林悠身上。
无非是在闹脾气,再过一段时日便好……
“阿昇,我有一事问你,你最近和殿下间可是出了什么事?”
耶律昇与舒逸的接触不多,平日见到了,恭敬地喊声夫人,大多如此。是以她亲自找上门来,着实吓了耶律昇一跳。
“敢问夫人……”
舒逸也不绕圈子。
“方才殿下把阿唱喊走了,可你知道,自你来后殿下再未传唤于她。”
耶律昇本想问阿唱是谁,这么一捋,才反应过来她是之前侍奉过林悠的乾元女子,她有些印象。可外头艳阳高照,分明是白天,林悠总不会白日宣淫吧?更别说,还是和她之外的女子。
“夫人许是多想了……”
“我宁愿自己是多想,可我不敢赌,只求你帮我去问问,看看阿唱情况如何,之后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请求,我求你……”
舒逸在外向来是从容的模样,林悠为人不羁,对府上事物也不上心,管理府邸的事大多落在她肩上,就是这么一个有魄力的女子,如今竟屈身请求于她,耶律昇品出一丝不对,也不敢戳穿,应个“是”,连衣服下摆还未捋平便火急火燎地往林悠院子赶,离得愈进,屋里传来的动静愈大,耶律昇的心顿时凉了大半。
这下也不必再走近了,耶律昇折返回屋愣了好一会儿,将此噩耗告知舒逸,怎想对方比自己还难过,竟是落了泪。
同是天涯沦落人。
——————————————————————就这样吧,不然跟重开一本没区别了,总之耶律昇就是在舒逸的帮助下安顿了时朝暮母女,由于林悠这样那样后重归于好。而林悠实则也是个死傲娇,早就暗地里打听过耶律昇的情况,帮她打听阿娘的下落,当然,也是如愿以偿地找到了,接下来的走向就是前几章提到的,后来耶律昇和林悠有了一个孩子,完美继承了她的绿瞳,舒逸也得以与阿唱成全,生下一个孩子。
小辈的话,林恰然和耶律源是一对,都是alpha。
总之之后就是这么个走向,再写一章上一辈的肉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