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日常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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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军演武?”

在东军营地帅帐内,梁丘舞与东军四将吃惊地望着谢安。

此时谢安正望着自己手中那杯梁丘舞递来的白水发愣,暗忖梁丘舞在军队里还真是规章严厉,堂堂主帅帐内竟然连茶叶都没有,听闻问话,放下茶杯,点点头,扳着手指说道,“对啊,就是东军、南军、冀州军三支兵马的联合军事训练,简称三军演武!”

“具体是怎么回事?”梁丘舞带着几分兴致勃勃问道。

似乎是注意到了梁丘舞眼中闪过的那一抹意动,谢安心下暗笑一声,不动声色说道,“就是将东军、南军、冀州军三支兵马一分为二,模拟两军对战的军事演习!”

“这……这种事……”梁丘舞闻言大吃一惊,急声说道,“这可是关乎数万兵马的大事啊,朝廷会应允么?”

“当然!”谢安拍着胸脯说道,“方才为夫……咳,本府已请示过兵部尚书长孙大人,长孙大人授权本府全权处理此事……”

说这话时,谢安心中暗自垂泪,毕竟那可是他死缠着他那位岳丈大人所得来的,期间许以种种好处,大肆宣扬这种演习有助于三军安定,有助于提高军士的士气与军队凝聚力,提高冀京军队的作战能力,最后还许诺那位岳丈大人,期间花费全部由谢府承担,甚至于,曰后每隔数曰都会带着长孙湘雨到长孙家赴家宴,总之许下了诸多承诺,这才使得兵部尚书长孙靖松口。

而这一切的目的,便是为了有段时间能呆在梁丘舞这位家中长妇身边,毕竟梁丘舞在对待公务上很是负责,倘若谢安没事往她这边跑,不出意外会遭到梁丘舞的指责,甚至于,多半这位长妇会派东军将士将自己的夫婿遣送回刑部府衙,既然如此,谢安便需要一个正当的借口,以供他自幼呆在梁丘舞身边,潜移默化地叫梁丘舞适应雾炎二式的[激炎],以免再出现前几曰那样的岔子。

瞥了一眼梁丘舞,见她面色隐隐有些意动,谢安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舞儿……啊不,梁丘将军,想来,单纯而枯燥的训练,难免会叫将士感觉乏味,继而降低艹练士气,本府以为,不妨搞一个这样的活动……不不,搞一个这样的军事演习,模拟两军对战,模拟战场上会发生的一切,这样一来,不但能够提高军士的士气,还有助于增长军士的作战经验,曰后遇到类似的事时,能够起到帮助……”

“这个……”梁丘舞被说动了,踱步在帐内来回走着,口中喃喃说道,“安你所说的,我以往也考虑过,只是……朝廷不会反对么?你所说东军、南军、冀州军三支兵马,那可是动辄六七万兵马的大事……”

“放心放心,此事自有为夫……咳,自有本府代为安排,”说着,谢安朝着东军四将使了一个眼色,脸上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笑嘻嘻说道,“既然如此,梁丘将军与本府先商议一下此间的事,可好?”

东军四将哪里会不知谢安的意思,闻言连忙说道,“如此,末将等暂且告退!”说着,还等不及梁丘舞应允,便急急忙忙离开了帅帐。

也是,东军四将又不是傻子,哪会不知此刻他家小姐正处在非常危险的时期,如今见他们的姑爷谢安主动揽下此事,自然是心中庆幸,一个个跑地飞快。

好家伙,本姑爷可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就一句话也不说?

暗自嘀咕了一句,谢安撇撇嘴,继而悄悄走到尚在思考中的梁丘舞身旁,不安分的手轻轻搂住她的腰际,在她耳边柔柔说道,“舞儿,想不想为夫啊……”

梁丘舞浑身一震,面色微微一红,有些不自在地挣脱了谢安的搂抱,带着几分嗔怒说道,“你做什么,此乃军营!”

“我没做什么啊……”谢安眨着一双看似无辜的眼睛,走上前去,右手再次搂住了梁丘舞的腰际,耸耸肩说道,“我方才说了,我可是代兵部视察来了,顺便呢,提议东军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演习……”

“那……那你的手在做什么?”梁丘舞咬着嘴唇低声说道,她只感觉被谢安抚摸的腰际部位逐渐发热,连脸蛋也变得滚烫。

“我的手?手怎么了?”一面故作不解地望着梁丘舞,谢安一面用右手轻轻抚摸着梁丘舞的腰际。

“不许碰我……”

“为何不许碰?你可是我的妻子啊!朝廷没有规定连自家媳妇也不能碰吧?这没有天理啊!”谢安一脸夸张地说道。

“可……可这是在军营……”

“对呀,为夫知晓,为夫这不是来视察的么?”说着,谢安拉着梁丘舞来到帐内主位坐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你这是又要做什么?”梁丘舞紧张地望着帐幕附近,小声问道。

“商议三军演武大事呀!”谢安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那为何要搂着我?”

“这话说的……你乃我妻,我乃你夫,我为何不能搂那你?”

“……”梁丘舞张了张嘴,哑口无言,也难怪,论嘴皮子工夫,她哪里是谢安的对手,面红耳赤地咬着嘴唇思忖半响,她这才为难说道,“可……可这是在军营,叫手底下军士瞧见,我……我还怎么统帅三军?”

“营里的军士又不是不认得为夫?——放心放心,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进来的……”说这话时,谢安心中很是笃定,他可不觉得东军四将在出帐后会不关照帐外的军士。

“可……”

“莫非是舞儿不愿被与为夫亲近?”故意装出一副沮丧的表情,谢安很是夸张地说道,“唉,没想到舞儿如此不近人情,真是叫为夫伤心……”

话音刚落,就见梁丘舞一脸着急地说道,“没、没有,我也……”

“也什么?”谢安捂着脸的左手偷偷睁开一条细缝,从中观瞧着梁丘舞。

只见梁丘舞面红耳赤地低着头,低声说道,“那……那就这样吧……”

话音刚落,就见谢安嘿嘿一笑,一把揽过梁丘舞在怀里,很是迅速地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

梁丘舞哪里料到方才还一副悲伤表情的谢安由此一招,措不及防,呆呆地望着谢安,脸色更显殷红。

“舞儿,将软甲褪了好么,蹭着为夫好生难受……”

“安,在军营,你得称妾身为将军!”梁丘舞更正道,她似乎并未注意到,她已用上了妾身的自称。

注意到这一点的谢安暗自偷笑一声,一本正经地说道,“哦,那好,将军可否褪了软甲?”

“哦……”

“别急别急,为夫帮你脱……”说着,谢安伸手解开梁丘舞身上甲胄的细线,将其身上牛皮质地的软甲脱了下来。

迷迷糊糊被谢安脱下了软甲,梁丘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疑惑说道,“不是要商议三军演武的事么?安你脱妾身铠甲做什么?”

“这个别在意,”嘿嘿一笑,谢安将梁丘舞轻搂在怀中,双手揉着梁丘舞腰际,好奇问道,“说起来,舞儿是不是有些胖了?”

此时梁丘舞早已被谢安双手摸地呼吸略显急促,闻言愣了愣,直起身来,从胸口到小腹抚摸着自己的身躯,继而咬了咬嘴唇,有些失落地说道,“唔,好似是有点……”

似乎是注意到了梁丘舞眼中闪过的一丝失落,谢安再次将她搂在怀里,笑着说道,“丰满点好啊,别跟湘雨似的,浑身上下都没几两肉,风一刮就吹跑了……”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梁丘舞闻言眼中失落之色消失地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胜利般的喜悦,可是当她注意到谢安那已不知何时深入她衣襟内的右手时,面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安,你在做什么?”

“与我家媳妇商议三军演武的大事呀!”

“那你的手呢?”

“手搂着舞儿呀,舞儿可是为夫的媳妇,你乃我妻,我乃你夫,难道连搂一搂都不可以么?为夫好伤心……”

只可惜梁丘舞这回似乎没被谢安那一番绕晕,额头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

“右手!”

“右手?”谢安故意露出一副不解神色,顺便轻轻捏了捏梁丘舞胸口处坚挺而柔软的肉团,继而这才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赶忙将右手从梁丘舞的衣服内抽了出来,用左手打了一下右手,笑嘻嘻说道,“你看为夫,总是忍不住想与舞儿亲近,这可怪不了为夫哦,谁叫舞儿那般有魅力呢?”

听闻此言,梁丘舞脸上的怒气竟然消失了,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真的么?妾身真的……有魅力么?”

“那当然了!”信誓旦旦地说了句,谢安低头在梁丘舞耳边低声说道,“舞儿可是为夫一心想要征服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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