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佑晴眸子垂了垂:“是,臣妾知道。”
“好了,你回床上去吧!”
佑晴照他说的,先回了床上躲进被子里了。过了一会,靖睿由宫人服侍着洗漱完,也摸上来,在她旁边和衣而卧。佑晴这时转过身,见他抱着肩膀侧卧,便好心的说道:“再叫人拿床被子来吧。”
靖睿横她一眼:“话多!”
什么叫做好心当作驴肝肺?佑晴忙道:“臣妾有罪,殿下请便。”说完,自己缩进暖和的被子中,睡了过去。
其实靖睿真的不冷,不仅不冷,还有点热。尤其想到下午看到的那场秘戏,就更热了。燥热不堪的靖睿猛地坐起来,撩开帐幔,蹬了靴子,一脚踹翻了红彤彤的火盆。
佑晴听到声响,吓的一跳,坐起来问道:“怎么了?”
靖睿翻了她一眼,道:“热!不行吗?”
只能说人和人的构造不一样,大概他习惯北方了,更抗冻罢。佑晴淡淡的说:“当然行,殿下想如何都行。”重新躺回去。可连续两次被睡梦中惊醒,她这会清醒极了,许久也没睡意。就感觉宋靖睿那边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折腾的床板震颤。
☆、一周目(7)
话说靖睿刚才一脚踹翻了火盆,暂时得到了清凉,身上好受了许多。天人交战时,理智占了上风,打算就这般保持清醒的状态,熬到天亮。但如此挨了两刻钟,屋内的温度降下来,他躺着不活动,周身渐渐发冷,不免把身子缩了缩,转了身,面朝内躺着。
帐内昏暗,隐约可见人影,靖睿见佑晴一头乌发散在枕上,心中一动,当即重新烦躁起来,腾地的又将身子转回去了。谁知刚转身就听身后的佑晴低声抽了口冷气。
靖睿正愁没法跟她搭话,此时便赶紧道:“怎么了,大半夜的不睡唉声叹气的做甚?”
佑晴一边往起坐,一边拽被他枕头压住的发丝:“殿下,压倒臣妾头发了。”她觉得宋靖睿好像往她这边移动了,否则的话,按照最开始两人的距离,他不会压住自己头发的。
靖睿蹭的坐起来,恨恨的瞪她:“本王又不是故意的!”
“……臣妾并没责怪您的意思啊……”佑晴穿的薄,殿内温度又低,露出的上本身此时凉透了。她把头发拢了拢,方要重新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就听宋靖睿轻声打了一个喷嚏。
“……”她暗暗叹气,她好像还得做‘没皮没脸的烂好人’:“殿下,叫宫婢再抱一床被子来吧。”她已打定主意,这次他若是拒绝,她对天发誓,就是明早发现宋靖睿冻死了,她也觉得不会可怜他一丝一毫。
这时就听宋靖睿哼道:“你这个时候装什么好人?你听到太监来禀告说本王要在这里过夜,你就该提前想到这一点!迟迟不动,眼看着本王受冻,才假惺惺的要添被子,你想看本王挨冻的笑话吗?”
“……”歪理超乎正常人的理解范围,佑晴竟不知该从哪句话开始反驳。她揉了揉太阳穴,道:“臣妾曾听过一个件事,说有个男子因为意外瞎了一只眼睛,而他的妻子为了讽刺他,故意只化半张脸的妆容。在臣妾看来,这才叫做看夫君的笑话。而臣妾刚才的确是出于好意才关心殿下您的。”
话音刚落,她的下巴就被猛地捏住,继而就听宋靖睿狠道:“你要是敢那样做,你以为你还能活着?!”佑晴极反感他的粗鲁,使劲摆头,挣脱开他的钳制,瞪了他一眼:“打个比喻罢了。”
靖睿哼笑道:“啊,本王明白了,你是故意不让宫人事先取被子的,为的就是本王能与你同裘共枕。”说完,抬手在她脸上轻佻的摸了一把。她皮肤细腻光滑,手感极好,靖睿心中一动,贴过
去便想再轻薄一下。
佑晴只觉得他今夜奇怪,并不知他下午看了不教人学好的秘戏,这会满脑子都是想犯罪的想法。不过她毕竟不了解他,还当他就是这种秉性。道:“殿下认为是就是吧。”懒得和他纠缠,她冷着呢。再说,今夜她并不怕他。
靖睿一喜:“你还真是这个意思?”
“……”她无奈的点头,将被角掀开,往他身上盖:“咱们休息罢。”
靖睿心道,其实她好像也没想象中的招人厌烦。性子还算老实,不是没有尊卑,有失分寸的人。
他与她同裘而卧,渐感温暖,便蠢蠢欲动起来。可是心里那道坎,迈过去不容易,曾经的不愉快经历重又浮现眼前,于是伸出手的便缩了回来,再度辗转反侧起来。
被他这般搅合下去,今夜肯定是睡不成了。不过佑晴倒没所谓,反正明天她也闲着,等他走了,再补一觉就是了。她由着他折腾,自己则稳如磐石的躺着。可忽然,猛觉‘呼’的一下被子从身上被撤了下去,整个人晾在微凉的空气中,而身上一沉,已被靖睿压住。
靖睿骑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佑晴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道:“你要做什么,若是要捆我,大可不必,这么久我都没乱动,以后也不会打扰你睡……”不等说完,就见他低头向她压来。
佑晴被他捏住下巴,动弹不得,只得迎接他的亲吻。她怎料他来会来这一招,脑袋里一片空白,紧闭嘴角,咬着银牙不叫他进一步得逞。靖睿才得到甜头,又在兴头上,自然不会就此罢休,手按住她的两颊,使劲一捏,就让她张开了檀口。他初尝甘甜,心中一阵骚动,他不识其中窍门,只知由着性子索取。所以一番缠吻下来,佑晴倒还未如何,倒把他自己憋的气喘吁吁。
待他暂时放开她,兴奋的喘息,见佑晴并未抵触他的举动,便将心中原本的担忧也放下了。抬手就去胡乱扯她的中衣,准备今晚做成好事,以偿心愿。
不想这时,就听自己的王妃慢条斯理的道:“殿下,臣妾来葵水了,怕是不能侍寝。”
活似一道惊雷炸到他身边,将靖睿的冲动击了个粉碎,顷刻做云尘散尽。
佑晴用手背擦了下嘴角,重复了一遍:“今日是第二天,肯定是不成的。”
靖睿万分憋屈,又想起曾经种种的挫折。登时一怒,道:“那又如何?本王想要,你还能不给
?”不顾佑晴挣扎,去脱她亵衣。
佑晴本以为他听到自己来葵水了,就会住手,不想他一意孤行,执意要行房。她不由得也怒了,新婚之夜,等他来找自己,他不愿意,这会她不方便,他则上门来欺负她。来葵水的时候行房,万一得了病症,她要受多少罪?!敢情受罪不是他,他无所谓了。
“我实在不方便,你要是想找人侍寝,那么多人呢!”佑晴怎么遂他心愿。他脱她衣裳,她就双手捂在胸前,不停的扭动身子:“这个时候同房,女子容易留下一辈子的病根。你体谅体谅我!”
靖睿道:“我还没嫌你来这个东西恶心人呢!”他有的是力气,摆弄个弱小女子简直易如反掌,掰开佑晴的胳膊,没几下就将她上半身脱了个精光。靖睿恨帐内无光,看不见她身上春光,便朝外喊道:“来人,掌灯!”
趁他分神去喊人,佑晴手摸过枕头照准他的脸就摔,靖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忙捂住额头来揉。而佑晴腰一用力,双腿使劲乱蹬,想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奈何她根本抵不过靖睿的蛮力。此时宋靖睿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恨极了她的不服从:“蓝佑晴,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我老实点也吃苦头,不老实也吃苦头!都说了叫你去找别人了!我不行!”
靖睿便抓她的肩膀把她提到半空,然后使劲往上床上一推。佑晴被摔到床上,头震的嗡嗡作响,眼冒金星,她捂着脑袋嘶嘶抽着冷气,顾不得再挣扎。这时只觉得下-身一凉,就听宋靖睿:“……竟真的来葵水了……”
佑晴恨道:“还能骗你?快放开我!”用仅存的力气胡乱扑打他:“你快下去!”
靖睿现在是‘骑妻难下’,他刚才把话说的那么绝,没给自己留后路,此时只得硬着头皮把事情进行到底:“你没吃够苦吗,再不老实,赏你一巴掌,叫你昏死过去!”
“我若是得了病,这辈子生不出孩子,你就没嫡系子孙了!”
靖睿道:“那就休了你,另娶他人!”转念一想,本朝还从没有过下堂的王妃,便道:“那就弄死你,另娶他人。”
佑晴本就对他没好印象,可原本只是不喜欢,此时他对自己犯下这等罪恶行径,她简直对他恨之入骨,又听他说这话,不禁瞠目切齿的恨道:“殿下说的对,我得了那场大病,真是后悔死了!还不如病死,免得受今日之辱。”盛怒之下,加之寒冷,她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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