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 现在已经彻底愤怒了(1 / 2)
叶垂打量这石头。
长期在山林里游荡的原因,他身体有些瘦弱,但是看向叶垂的眼神却有一股灵动坚毅的神采。
叶垂不懂相面,但利用心之力可以隐约察觉一个人的器量,判断出这个人未来的成就。
而这石头给他的感觉,就非同一般。
就仿佛是一只隐藏在山林中的猛兽,当他离开山林,就犹如猛虎下山,成就一番伟业。
这是叶垂乍见他时的一些感觉,灵光一现,他并没有多说。
因为叶垂感觉的出来古斐海对这孩子也十分喜爱,恐怕以后自会带他下山。
王诗雨趴在叶垂怀里已经停止了哭泣,她身上的衣服被拔下来,虽然不过是五岁的女孩,但已然有些羞愧,此时更是仅仅的伏在叶垂的怀里不肯下来。
叶垂感觉颇为好笑,转过身去,查看她身上的因为刻下法文所留下的伤痕。
“那图案是用沸腾的血水画出来的,里面好像还添加了一些其他的药材,一旦被画到身上就没办法清洗掉了。”
石头又开口说道,他所救下的几个孩子里,也有一些跟王诗雨一样身上已经被画上了法文。
叶垂皱了皱眉头:“的确不容易清除掉,虽然这法文没有了原本的功效,可是却跟纹身一样烙印在了皮肉之中。”
王诗雨也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小肚子,那伤痕出还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她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口中嘶嘶的抽着冷气。
“等回到城里,我找医生想办法帮你清除掉吧。”叶垂担心王诗雨伤心就开口说道。
王诗雨小脸上却嘻嘻的笑了笑,对叶垂说道:“才不要呢,这个花纹就跟蝴蝶纹身一样,人家才不要清理掉呢。”
“额……”
叶垂无语,忘记着小萝莉很早熟,恐怕还有点非主流,身上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纹身她心中恐怕高兴来不及。
叶垂打量这纹身,虽然知道这是夺舍之术的纹身,可样式很典雅,仿佛是一只蝴蝶正在翩翩起舞。
这蝴蝶也并不是写实的蝴蝶,反而有种水墨画般的意境,倒是的确挺漂亮的。
小萝莉喜欢也没有办法。
只不过叶垂心中很担心:“等回去跟文雪说起这事情,不知道她会不会很生气?”
“叶垂,这家伙怎么办?”这时,古斐海指了指已经倒在地上的张山根说道,“要不要叫醒他?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叶垂摇了摇头,走到张山根面前,蹲下,一只手碰触张山根的脑袋。
天锤系统发动,想要强行访问他的脑袋,试图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张山根的意识对叶垂自然是完全封闭的,叶垂自然就遭遇了防火墙。
他一边试图突破防火墙,一边转头问张山根:“达叔,你把跟于伯父到这山上来的经过,详细跟我讲述一边吧。”
“好。”古斐海点了点头,随之就开始了讲述。
其实他讲述的这些事情,叶垂已经知道了大半。
——因为于雪灵体的事情,于狗蛋就想要回到山上找家族中留下的一些的古老典籍,想要找到可以适合于雪修炼的功法,他隐约记得在家中见过类似的东西。
回到家中最初的几个星期,他自然是一直都在寻找,几乎将祖宅翻了个过,可是一无所获。
然而,就在一个星期前,他突然做梦,于家老祖跟他托梦让他开启了一间密室。
这密室十分阴森,于狗蛋从小生活在祖宅内,却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
在这密室的正中央,还刻着一个奇异的阵图。
按照于家老祖梦中所托。古斐海下山买了一些开启法阵需要的东西,比如烛火祭品之类的东西,随后就按照相应的步骤,在新月之夜,开启了这个阵图。
结果从这阵图中突然冲出一个恐怖的黑影,仿佛野兽一般直接就撕咬向古斐海。
古斐海开枪将这黑影逼走,那黑影却找上了于狗蛋,直接进入到了于狗蛋的身体之中。
随后于狗蛋的眼睛就邪异起来,冲古斐海露出恐怖的冷笑。
古斐海身为杀手反应机警,当机立断就逃了出去。
如今这些天一直都在山中游荡,躲避山民的搜寻。
“密室……”
叶垂之前探查整个祖宅,利用心之力进行了详细的搜索,却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密室的存在。
这密室,显然是一种隐藏的空间,只有特殊的方法才可以开启。
听古斐海的描述,于家老祖在寿命终结的时候,就刻下了那个大阵。
那个大阵保存了他的灵魂,等待着重新复出的时机。
直到于狗蛋跟古斐海重新回到祖宅。
根据叶垂的估计,恐怕是于狗蛋跟古斐海在谈话间,说到了于雪的体质,因此才让于家老祖打算重新出世,跟于狗蛋托梦。
“他的目标显然就是小雪……”叶垂心中暗暗思索。
这时,他的意识终于彻底突破了张山根的意识防火墙,终于成功的访问到了他的意识。
这张山根的过往便一幕幕的出现在了叶垂的眼前。
张山根的女儿,叫做张叶。
从小跟于雪一起长大,是于雪的童年玩伴。
叶垂看到的相片,也是她们五岁的时候一起在山下的照相馆内照的。
然而,就在这相片照了两个月后,张叶跟于雪正在祖宅大堂内玩耍,突然两人传来一阵惊叫声。
当大人赶去的时候,就发现张叶已经倒在了地上,于雪则是萎缩在角落里一个劲儿的说自己看到了鬼……
村子里的郎中进行检查,张叶已经死去了,而于雪也受到了惊吓,之后大病了一场。
祖宅闹鬼的传闻就在山村里流传开来。
当时住在这祖宅的,也就于狗蛋跟于雪父女两人。
于狗蛋对于雪这女儿十分呵护,于雪生病,他更是想尽办法帮于雪治病。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期,于狗蛋有了下山打拼的想法。
于雪一场大病终于痊愈,可是她却已经因为受到惊吓而忘记了当时大堂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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