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O互换人生了 第20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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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弗莱:“…………”

沙弗莱不吭声,他从桌上拿起水杯和药片,道:“起来把药吃了。”

这让陈念慢慢想起他们之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也得像条狗一样,乞求我施予真正的爱。

吐露的话语重新响在耳边,让他眼前发昏,直想将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呕吐出来。

“你愿意原谅我吗?对不起,我真的很难受,你打我骂我吧,能不能别这样不理我?”

陈念脑子里糊里糊涂,连话都说得颠三倒四:“其、其实我放在架子上的瓶子里只有两三个里面装有信息素,其他都是空的,我故意说它们都是从别的alpha那里要过来的,就是想刺激你,你走之后,我立刻把瓶子全都扔掉了。”

“发热的那一个星期里我也总是忍不住想你,说让你发语音消息过来也不是开玩笑。那时候我就在想,虽然能靠抑制剂和道具,但如果真的能有人来抱抱我就好了……”

话音愈发哽咽,到最后有滚烫的液体滑过脸颊。

沙弗莱始终沉默着,但下颌的线条刚硬紧绷,似在紧紧咬着后槽牙。

“听话,先把药给吃了。”

陈念被他扶着坐起身,先前在大雨里淋着的时候,他一滴泪都没掉,现在不知怎么却情绪剧烈翻涌着,哭到打嗝,根本没办法把药顺利地咽下去。

这不只是简单的发烧。

单靠抑制剂度过的发热期不够稳定,更何况陈念才刚刚结束,随时都可能卷土重来。

沙弗莱难得焦躁,他把药片放下,已然嗅到了逐渐散发出来的晚香玉味道。

比起今早他扑进怀里时的苍白,现在陈念整个人都被烧得发红,沙弗莱不知道陈念晚上究竟吃了多少东西,也能没两口吧,他看起来虚弱极了。

沙弗莱抬手给陈念抹去眼泪,却越擦越多:“别哭了,我去喊医生过来。”

陈念拽着他衣袖,近乎祈求:“不要……你能抱抱我吗?”

过去他高高在上,和暧昧对象聊天时故意几个小时都不回复,让他们心焦气躁地等待,卡着点在要生气之前发送消息,往复着这种打一棍子给一颗甜枣的过程。

而现在陈念终于懂了,原来被人晾到一边是这种滋味。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受不了现在的状况,也受不了曾经洋洋得意的自己。

最终,alpha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张开双臂,用力地抱住了陈念。

第130章

傅天河将终端还给陈词,陈词正要接过来,alpha又把手迅速收回去,他在衣服上蹭了蹭不小心弄到终端上的血,才再交给陈词。

陈词带回手腕上。

“你看起来挺有经验的样子。”陈词把终端带回手腕上。

“我能有什么经验啊,不过是以正常人的角度情景带入想一下罢了。”傅天河笑笑,“毕竟是很好懂的情况,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陈词不置可否,饶是他很难理解其中复杂的感情,也能依靠理智判断出这件事错误全在陈念。

傅天河继续埋头拆卸那只巨大的原初锯鳐,它有着长剑一般的嘴吻,边缘带有锋利锯齿,机械化的程度更是让其如同电影里的电锯狂魔,令人心惊胆战。

锯鳐会用吻锯挖掘隐藏在海底的生物,也会在鱼群中挥舞残杀,傅天河很确信只要它想,能轻易将人的肢体砍断,他和九月费了老鼻子劲儿才将它彻底制服。

来到青藏高原也有近半个月了,最开始他们在卓玛措家,帮附近的哨兵站修整了许多东西,后来带上卓玛措给他们准备的物资各处旅行,去过不少地方,走过林海雪原林冰川裂谷,也去过人群聚居的城市。

这里有着和信标截然不同的社会状态,按照财富等级的阶级划分仍旧存在,但不像信标之中绝大部分社会地位不够的人都得居住在地下城,所有人都被分配了住房,都能享受着最自然的阳光和雨露。

昨天他们又回了卓玛措家一趟,准备好物资,在今天早上到达了事先踩好点的目的地。

这里位于卓玛措家南部三十多公里的地方,两人在附近游玩时,意外发现有一栋被废弃的林间小屋,像是曾经的放牧者留下的,小屋背靠雪山,不远处就是蜿蜒的海岸线。

陈词和傅天河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此暂且处上一段时间,他还有一些实验想做。

共同应对过海皇希拉之后,傅天河彻底意识到了九月的不同之处,得知他想要测试自己的体质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自然大力支持,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废弃的小屋有点脏乱,很多地方都需要休整,白天他们忙着打扫卫生,等到晚上总算收拾得差不多了,傅天河启动发电机,却发现有零件临时出了故障。

这荒山野岭的,最近的集市坐车也得要两个多小时,他们到哪儿去弄能用的零件?

陈词给出了回答。

他召唤了一群原初生物过来,也不能说是的召唤吧,少年只是撤走了防护在周身的精神力,很快就有一大堆原初生物从海中冲出,争先恐后地朝岸边涌来。

面对这些对他抱有敌意的族群,自然不需要什么怜悯,陈词和傅天河左右开弓,很快就在浅滩留下了一片尸骸。

到时候他们只需要在其中挑选合适的零部件就可以,方便得很。

除此之外,陈词还吸引来了一只体型庞大的锯鳐,傅天河想到之前对付原初潮涌时,哨兵们试图从螃蟹体内得到机械核心,却被它逃走了,便打算将这只锯鳐的机械核心拿到手,送给张志明他们。

反正对于现在的他和九月来说,想弄到这玩意儿轻而易举。

陈词拎着提灯,蹲在旁边看傅天河拆解锯鳐的尸体。

他将手轻轻放到海洋生物冰凉的皮肤上,听到了不断传来的虚空声响。

锯鳐很虚弱,以至于声音都无法再成为意思清楚的句段了。

陈词收回手,不再给自己找不痛快,如果这一次锯鳐像遗弃郊区浅滩上的那只乌贼般发出求救,他说不定会让傅天河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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