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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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李书豪提这个建议的时候凯瑟琳很高兴,能够和心爱一起出来旅游本来是一件好事,可是对于她对飞机有着恐惧症这个毛病,那就有点心惊胆颤了。

不过最后还是咬着牙一直没有和李书豪说,一方面是希望这此能够来伦敦帮助李书豪,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能够和李书豪一直呆在一起,这一点是她忍着恐惧跟到伦敦的原因。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凯瑟琳躲在床上不停的思索,只要一想起李书豪他的脑袋就转不过弯,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充斥着她的思维。

回想和李书豪遇见到现在,已经将近一年了,去年她还在镜湖酒店踟蹰彷徨,每天担惊受怕,母亲的癌症给了他这幸福的一家致命的打击。后来母亲去世了,父亲也差点倒下,她还被贾斯廷给炒了,一系列的打击让她差点绝望了。

可是也就是那个时候李书豪的身影一下闯入她的生活。将她从华尔街捡了了回来,还将她安排到strattonoakmont上班。这个男人的出现改变了凯瑟琳的一切,让她重新找到为之奋斗的目标。

渐渐的她觉得这个总是带着微笑,做事很老练,总是给她一种安全感,就像他的怀抱,直到最后她才发现自己被这个小男人给迷上了。

凯瑟琳是一个倔性子,只要认定意见事情就不会放手,爱情也一样。哪怕发现李书豪有女朋友,她也不介意,为了李书豪她曾经拒绝一个对他很好的男医生亨利的追求,一切都是为了心目中喜爱的小男人。

幸运的是,一切来得很突然,在办公司的哪天一件乌龙事件让两个人最后一层纸捅破,就当自己已经准备接受李书豪拒绝的时候,李书豪竟然慢慢接受了她,两个人就这样在一起了,到现在她都觉得这份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让她措不及手,当然更多的是欣喜。

还在想了一会,凯瑟琳没了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又想起李书豪邪异的笑容,还有那天办公室两个人亲密的神情,在餐厅李书豪抚摸自己的时候,真的很甜蜜,渐渐的她眼神有点迷离,呼吸也慢慢紧促起来,感觉身上热热的,下身有点湿润。

“啐,真不要脸。”凯瑟琳心里啐了一口,脸上滚烫,仿佛像喝了一杯高难度的伏特加。

“呜.....”

凯瑟琳捂住被子,脸色更加羞涩,仿佛醉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眸子泛着春水,一荡一荡,倘若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了肯定口水直流。

“咚咚!”门轻轻的响了。

凯瑟琳一慌,被子都差点被她踢掉,像做贼一样。

“凯瑟琳,睡了没有?”门外出来熟悉的声音。

“是他?他怎么来了。”

凯瑟琳心里微喜,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头发散乱。

“没,你等等....”凯瑟琳赤着脚穿着宽松的睡衣,在镜子旁撸顺自己的头发,微微平复一下自己的呼吸慢慢的走到门口。

李书豪站在门口,今天想起凯瑟琳在飞机上慌乱的声色,也有点担心,最终决定过来看一看。

门一打开,李书豪就看傻了。

凯瑟琳光着一双玉足,每一根整整齐齐如瓷如脂玉,每一个都很精致。穿着一生宽大雪白的浴袍,有点松,腰间紧紧竖起,不堪一握,胸前高高耸立,透过宽松浴袍可以看到一片雪白丰乳还有一丝嫣红。

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凯瑟琳后悔了。看到李书豪贪婪的目光瞟向自己的胸前,才发现自己胸前空荡荡的。才想起刚刚在浴室洗完澡内衣不小心掉在地上了,又发现没有带第三件,反正又是一个人,索性没有穿,现在被李书豪看见了,他心里更加慌乱。

“他会不会觉得我很不自重。”

凯瑟琳慌忙间将衣领提上去,欣喜的脸一下阴了下去,心一下慌了,眼神也有点错乱,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咳...咳。”李书豪顿时一醒,干咳了两声。

“你来干什么。”凯瑟琳语气一下低落。

“哦,我是来看看你今天怎么样了,没有什么话吧?哎?你练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一连串关心的话问过来,将刚刚还表现一脸失落的凯瑟琳一下阴转晴,露出甜甜的笑脸。

“没事,刚刚有点热。”

凯瑟琳感觉越解释脸越觉得发烫,要是告诉李书豪自己因为想他才弄成这样的海海不羞死去。

“我看看,小心一点,别感冒了。”

李书豪用手捂了捂凯瑟琳的白皙光滑的额头,入手一片温热,很正常,为什么她的脸还红的向血一样呢?

凯瑟琳任由李书豪轻抚自己的额头,感觉很温馨。

“还好,没有什么事,我也放心了。”李书豪宽心道。

“嗯,你先进来。”外面一个佣人走过,凯瑟琳下意识的提了提衣领,两个人站在门口说话而且有这么密切被别人看见始终不好,凯瑟琳脸皮薄,才将李书豪带了进去,两个人毕竟是男女朋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哦。”李书豪答了一声,反正现在时间还早。

“事情商谈的怎么样了。”

“很成功,我们决定将资金合并,一起做空英镑。”李书豪随意道。

“是吗?现在就进场,做空多少?”

“八成,还剩两成就让你们去投资欧洲市场的股票。”

“哦。”这一些话没有在凯瑟琳泛起泛起一点波澜,李书豪做过的事情她从不会质疑,她相信她的男人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对了。

“呵呵,你是不是有恐惧症?”

李书豪见她兴致不高,有找了一个话题。

“嗯。”凯瑟琳没想到李书豪回温器这个,脸上一股暖意。

“为什么不早说。”李书豪话里伴着责怪,更多的是怜惜,这个倔女人,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着,用于不和说出来,即使她父亲西蒙病了都没啃声。

“我想来伦敦,反正也只这么久,况且还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怕了。”

凯瑟琳坦白道,眼睛泛着晶莹,在微亮的壁灯下,小巧的瓜子脸泛起一阵潮红在丰盛凌乱的头发、娇艳动人的一角红唇衬托下来格外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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