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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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浅浅,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第九卷:盛世婚礼

☆、209第九卷:盛世婚礼 大结局(上)

保罗西亚星球!

王座之上,凌浅面无表情的坐着,而她的下方,四个水晶体中,封印着四个人,那四个人,赫然就是修雅米诺等人。

“浅 浅,你应该醒醒,你看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难道你就不怕再也无法回去了吗?”米诺紧贴着水晶体的内壁,大声的说道。是了,回去,对他们来说,这里已经不是 他们的归宿,他们的归宿是在那里,难道她不明白?被心魔,被自己的力量控制住,那会是灭顶之灾。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偏偏控制不住,这样的状况,他们还是 第一次的遇到,不免有些束手无策。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虽然说是要艾格早些的出去想办法,可是他们心里面都非常的清楚,力量暴走之后的凌浅,根本就不会理会任何的人,真正的性情被封印起来,外在所表现出来的人,不过只是内心深处掩藏的很深很深的另一个她罢了。

很难想象,若是这样的下去的话,将会有着什么样的后果。

现实,果然是极为的残酷!

凌浅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然后就这么的坐在王座上,静默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浅浅,到底,你到底是在等什么?”修雅忽然的开口,他隐约的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像是凌浅此时此刻的这模样,似乎是隐瞒了什么东西,是在等着什么东西,总觉得有些怪异和不安。

“目的,你的目的,浅浅,你的目的,总是得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够帮你一下。”

“浅浅……”

“闭嘴!”冷冷淡淡的两个字,将四个人的话全部都打断了,甚至连一眼都没有舍得施舍给他们,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们一般。

他们四个人其实还不算是最餐的那个让人,最惨的那个人,其实应该是蓝流。全身的力量被剥夺,显然的是已经到了生死边缘之地,却愣是还留着一口气,怎么也都死不掉!

即便是失去了曾经的意识,对于蓝流,却还是那般的憎恨?亦或者是,只是曾经心中压抑的烦闷,现在此时此刻,正好的一并的迸发出来。

四个人顺着凌浅的视线,看向最下面的那一处,蓝流浑身上下看不到丝毫的完好的地方,伤痕满布,那些伤口,简直是到了骇人的让人不敢直视的地步。

这到底是何其残忍,她怎么忍心做出此等之事?

缓缓的从王座上站起来,走了下去,然后静默的站在他的面前,缓声道:“啧,还真是可怜!”单手挑起他低垂的下颚,冰冷的视线就这么的定在他的身上。那一双眼睛,空洞的瞧不见底,简直就是一片死湖一般。

蓝流浑身一震,他是真的怕了,面前的人,真的是那个曾经将他捧在手心中的那个笑起来温柔的亚希尼雅吗?

蓝流现在是真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无法用语言来说明的那种恐惧。

不知什么时候,凌浅的手中再次的捏着一条长长的鞭子,那鞭子上上下下都布满了倒刺,一鞭子下去,生生的就能带下来一块皮肉。

蓝 流的两只手被都一条像是从天上落下来的锁链锁住了双手,根本就无法动弹半分!那一鞭一鞭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躲开,也根本无法躲开。凌浅的每一鞭子 下来,角度都极为的刁钻,就算是他躲开了这一边,他也躲不开另一边,反正是那一鞭子下来,绝对是要打在他的身上才作数的。

又是十来鞭下来,彻骨的疼痛,差点将他抽的背过了气去!

“亚 希尼雅,即使你现在再如何的恨我,你当年所犯下的错误,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谁也无法抹消你身上的罪孽。”到了这里,蓝流也根本就不在意那些的鞭打, 反正他清楚的知道,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与其那般的摇摆乞怜,他还不如硬着骨头。“你这是在迁怒,明明是你自己的责任,明明是你没有保护好他们,现在却 将什么事情都牵扯到了我的身上,什么都算在我的身上,你可笑吗?”

“你在胡说什么?”米诺怒斥。

“胡 说?哈哈,是啊,我是在胡说,你们这些人,一个两个的守在她的身边,你们敢说你们就没有对她动那种龌龊的心思?别将自己说的有多伟大似的,我确实是动了这 份心思,但我敢承认,我承认,我敢于去追求,我敢于努力的去争取属于我自己的幸福。可是你们自己呢?一个两个,虚伪无耻,站在她的身边,明明看着她和那个 人在一起的时候嫉妒的要死,却偏偏还装作大度的什么样,还真当自己是圣人了?别他们搞笑了,行吗?”蓝流……或者此时此刻,他应该是叫做克里希托斯,此时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积压了许久的怨气的人一般,忍不住的将全部的心思都说出来,压抑了多少年,压抑了几百年,他不愿意再委屈自己。

“一 个个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不求回报,哈哈,还真的是搞笑呢。对,我确实是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我想要的,可至少我敢于承认我到底是想要什么,而你们呢?你们看看 你们做了什么,你们一个个的嘴上说着一套,背地里面做着另外一套,不觉得恶心吗?也亏得亚希尼雅能相信你们。”

“……”

“亚 希尼雅,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的憎恨我,其实不过只是因为这个星球的覆灭,你将全部的责任都强压在我的身上,你觉得这个星球之所以会覆灭,这个世界之所以会 崩塌,都是我的关系,是我的背叛,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我说的不错吧?”冷笑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凌浅,他了解她的,在她这张平静的外表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 样的情绪。他知道,每每只要是她表现的越平静,那么就说明她心里面极为的不平静。 像是觉得他的这番话说的还不够过火一般,蓝流接着说道:“你清楚的,亚希尼雅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思,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思,可是你却故意的装作什么都不知 道的样子,你周旋在那么多的男人之间,最后有这样的下场,本身就是你自己的责任,难道还应该怪别人?亚希尼雅,你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其实这一点上面,你和 我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差别,一样的自私,一样的自利,一样的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或者就像是你当初所说的那样,我枉为人,那么你呢?你又资格称为是人吗?”

凌浅始终面无表情的站着,只是捏着鞭子的手越来越紧,指尖隐约的泛白,似乎是克制着极大的情绪波动。

额前细碎的长发遮挡住了眼底的暗芒,她就这么的低垂着头,静默的听着克里希托斯刮列出来的条条罪状,不言不语,不反驳也不解释。她就是这么的站着,背对着修雅他们,面对着蓝流,站着一动不动。

实际上,到底是如何,他们心里面都非常的清楚!

“克 里希托斯,到了现在,你还是将这些责任都往别人的身上推,到了现在,你都没有反思一下子你自己的过错吗?你知道你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你知道你为什么还活 着?你又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能够出其不意的破坏她的婚礼,能打败保罗西亚这个星球的王?你到现在都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能力,我是否应该 嘲笑你?可笑,愚蠢至极!”

阿瑞斯冷冷的看着蓝流,他早就说过了,克里希托斯是一个极端自私的人,偏偏就是没人人重视,更没有人相信。现在,瞧瞧他都说了些什么话,竟然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到了别人的身上,有这么搞笑的事情吗?

“你什么意思?”蓝流眯着眼睛,脸上鞭痕纵横交错,一张俊美的脸,就这么的被毁掉了,当真是残忍。

“就 是说,你还真的是一个呗宠坏了的孩子,人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在皇姐怀里撒娇的小孩子?”阿瑞斯的嘴巴本身就狠毒,他说话不说则已,这一说 话,绝对是不留一点点的口德,整一个将对方往死里说的架势。“你也不想想,你当初是什么样的身份?保罗西亚星球,从来都是强者为尊的世界,你从出生开始, 就没有一点点的能力。你或许不知道,那个时候,如果不是你口中自私自利的亚希尼雅的话,你早就已经从王室之中除名。就算是你身上的能力,也是她从自己身上 过渡到了你的身上,一个废物而已,我们不说,你还真的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你偷学的那些禁术,我们都一清二楚,连后果,我们都已经提早的做了准备,做了打 算,否则的话,你以为,以我们这些人的能力,就算是你能力大涨,就算是异界体横行,那又如何?她一次次的给你机会,却没想到到了你的嘴里面,反而成了自私 自利。克里希托斯,你扪心自问,你那么多年来,到底为她做过什么?你哪次闯祸不是她跟在后面为你擦屁股,你哪一次犯错,不是她一次次的保你平安?多少次, 那些大臣要处死你,最后都是她悄无声息的摁了下去?你现在反而将全部的错都怪在别人的身上,还有脸有皮没有!”

阿瑞斯的话简直就像是刀子,生生的割在他的心口上。一旁的乌瑞拉听得都觉得浑身疼的要死,更别说是当事人了。

一直以来,他们都知道,阿瑞斯是极为的惜字如金的人,不说话还好,要是一旦说了话,那么绝对是句句如毒箭一般,愣是能将人给钉死了去。

说句实话,无论是米诺还是乌瑞拉,都知道修雅是和阿瑞斯绝对是不能得罪的,他们两个,一个是腹黑阴险,一个是毒舌狠辣,得罪了修雅,那就都有随时随地的总是会倒霉的打算;得罪了阿瑞斯,那就得接受被他三不五时的一句话,刺激的想死的心都有了的后果。

现在阿瑞斯一口气都不喘的就吐出这么一大连串的让人根本就无从反驳的话,乌瑞拉觉得,他要是蓝流的话,现在指不定的会被打击的怎么样了!

虽然是这般的想着,可乌瑞拉却忍不住的裂开嘴,就差没有大笑起来,痛快,尼玛,好长时间没有这么高兴了,尤其是看着蓝流吃瘪的模样,简直就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那就是一个字……爽!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或许还因为凌浅那般的鞭笞蓝流的举动而担心,而有些不忍。可是在蓝流竟然那般的没轻重的说出那等话之后,他就觉得,那简直就是他自作自受的自找苦吃。就这么的打一顿,还是轻着,按照他们的意思,那就应该大力的往死里打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不过……乌瑞拉想要动一下都没有可能,就别说是上去教训蓝流了。且不说他动不了。最重要的是,凌浅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根本就不为任何人的话动过一下,就好像是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儿一般,似乎是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般!

就是因为这样,从一开始就注意着她神情的修雅隐约的觉得有些不安,这样的凌浅,实在是让人无法摸透她的想法,让人忍不住的有些担心,她到底在听了这么多的话之后,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你……你胡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无论如何他都绝对不相信。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这么多年来,他所坚持的,有算是什么?这个世上还有比这个还要可笑的事儿吗?

他的能力,他明明在这几百近千年来,操纵着这个世界的生死的啊,怎么现在却变成了现在的这般样子?他一直都认为自己应该是神一般的存在。可是,现在他们却告诉他,什么一切都不过只是他自以为是的想法啊,他曾经的胜利,不过只是他们施舍出来的。

这是否定,将他的一切全部都否定掉了,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自以为是的胜利,到了最后,不过只是一场可笑而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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