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薛止同春儿都是军妓,春儿得了三阿哥的宠幸,薛止却得了胤禛的喜欢,只是总是夜里才能见上,她又从未敢仔细看过那人,只知道声音,有一次远远的瞧见跟胤禛相似的胤祚,问别人说是六阿哥,她便一直以为宠幸自己的是六阿哥。
薛止的容貌出众,几个阿哥到都有所耳闻,听说胤禛还算喜欢,便没人敢碰她,就如同得三阿哥喜欢的春儿一般。
恩和瞧着薛止那足有六个月大的肚子,叹息了一声,胤禛如今有三子,身份也都不俗,即便薛止能生个阿哥,他也未必就看的上眼。
只是这事情毕竟并不是胤禛的错处,就算闹出来也是当时军妓管事的错处,到底若真是皇家血脉,一是不能流落民间,但也一定不容混淆。
胤祚也犯起了难:“即你知道不是我,我看在你这大肚子的份上也就不跟你计较及污蔑我名声的事情,今儿天也晚了,阆衷谖艺飧献∫煌恚鞫愀萌ツ木腿ツ摹!
薛止便怔怔的落下了泪:“我不过贫贱之人,若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哪敢踏足阿哥们的地方?若有冲撞之处还请爷和福晋见谅。”
跟恩和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恩和看着薛止的举止形容到是生出了几分怜惜,女子不易,若不是能借着春儿从哪逃脱出来,这辈子也是生不如死。
她叹息了一声,同胤祚出了屋子,胤祚便叫了人去给胤禛送信。他将人留下主要还是怕胤禛有什么打算,到让他给耽搁了。
胤禛正在正房里逗弄抱在一起的三个儿子,阿哥里面如今可没有哪一个比他儿子多的,他看着儿子觉得欢喜,心情不免就好了好几分,难得的神情柔软,笑着对李氏:“老大你养的好,跟足月生下来的老二没什么区别。”
荣安听了这话酸溜溜的道:“爷如今心里眼里只有李姐姐,把我跟我们三儿都忘在一旁了。”
三人里面也就荣安敢这样撒娇,偏偏脾气不好的胤禛从来都不生气:“怎么越发*使小性子了?都是爷的儿子,爷都喜欢。”
荣安抿嘴笑,又挑衅的看了一眼李氏,李氏转过了头。
舒云正要说话,见苏培盛从外头进来,在胤禛耳边低语了几句,胤禛的神情便怪异了起来。
胤禛说了句还有事,便撇下一屋子的女人往外走,众人即便在不心甘情愿,都要起身送,知道胤禛走了,几人这才收起了脸上友好的笑意,各自散了。
胤禛到的时候,胤祚和恩和正在用晚膳,听见胤禛到了要迎他进屋子,他摆了摆手,只说接薛止走,便在无言语。
恩和站在屋子里只看得见大红灯笼下披着斗篷的胤禛模糊的身形,猜测他接走薛止的原因,因为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不过一个无依无靠的军妓,若没人理睬,在京城偌大的地方只有身亡,甚至不用胤禛动手,胤禛并不缺儿子。
胤祚送走了胤禛也有些疑惑:“这实在不像四哥的作风。”
恩和让人收拾碗筷,转过屏风进去换衣裳:“是薛姑娘命好吧......”
听说薛止怀孕,胤禛原本是不用理会的,他有三个儿子,一点都不缺子嗣,但大悲寺的主持曾给他批命“一切宏图大志,皆从四子身上而来”,若薛止这一胎生的是阿哥,那刚好是四阿哥,那么就是他最最应该看重的儿子。
但生母偏偏却是一个军妓。
等着恩和和胤祚洗漱了躺下,胤祚揽了恩和的手就不老实起来,恩和笑着直躲:“整日的就想这些事情。”
胤祚揽着恩和的腰肢使劲往跟前一带,两人就密密的贴合在了一起,那□的滚烫让恩和想忽视都不能,手也伸进了恩和的衣裳里,光滑细腻的肌肤几乎化在胤祚的手里,让他急不可耐的攀上了那柔软的高峰,吻上了恩和的红唇,含糊的道着想念......
这一夜注定无法入眠的还有个三阿哥,他看的命一样重的春儿不见了,门房的人哭喊着说是春儿卷了钱财潜逃了,三阿哥却怎么都不信,带着人疯了一样四处找,三福晋听说三阿哥一夜未归,也是久久无法入睡。第二日就是册封大典,三阿哥竟然不管不顾到了这种地步,这个春儿如何能够留下?
61暗潮
皇上大封皇子,封皇长子为直郡王、皇三子为诚郡王,皇六子为仁郡王,皇四子、皇五子、皇七子、皇八子俱为贝勒。
虽说因都知道胤祚有功必定要厚赏赐,但越过前面几位阿哥一跃成为郡王,还得了一个仁字的称号,还是让众人咂舌,前头刚册封完后头恭喜的人络绎不绝,有走门路想在王府当差的,有拉关系想要投靠胤祚的,多的不胜枚举,恩和全部让邱先生打发,若有能用的自然留下,若不能用就好言送走,站的越高看的人越多。
接着府中按规格改制,王府的扩建种种事情都聚在了一起,因又是好几个阿哥同时有事,材料都涨价了。
恩和得了一个大太监,两个跑腿的小太监,都是胤祚安插的人,大太监叫邹峰,三十来岁,圆脸无须到是很得恩和的眼缘,两个小太监一个叫小连子,一个叫小有子,难得的诚实可靠又不死板,到让恩和满意,见面就给赏钱,恩和跟前的人都也温和好相处,很快就成了自己人。邹峰是恩和跟前的大太监,也就成了后院的总管事,也有个从五品的官职在身上,他空降而来,若恩和不伸手帮他,他要立足很是要费些心思。
太监跟外人不同的是,他们无儿无女,比旁的人更忠心主子。
邱先生一时也有了个五品的官职在身上,邱太太专门还宴请了一次众人,岳岩,张润年,大泽大江,都有了官职,且不算小,府中几乎人人得意高兴。
忙了好些日子,事事才算大致有了样子,这才听说三阿哥府上闹僵了,甚至一点应有的喜意都没有。
恩和问胤祚,胤祚迟疑了会道:“春儿的事情暴露了。”
恩和一怔:“我就说往常给三嫂送去东西她都是冷冷淡淡的,她定是怪上我了。”
胤祚抱着桃子在屋子里走动:“她要是怪上你,那是她自己心胸狭窄,这会闹僵不为别的,有人说看见三嫂把春儿卖了,三哥在家里要跟三嫂拼命。”
恩和惊讶的道:“三嫂好歹也有身孕,三哥怎能?”
胤祚就叹息:“这事咱们外人实在不好说,也说不来对错的。”在胤祚看,春儿有什么大错,三福晋卖了春儿其实并不明智,相反是最最愚蠢的做法。
事已至此恩和也不能强求三福晋不怪她,便也只丢在了一旁。胤祚抱着桃子走了一会,又抱着桃子躺在了床上,跟恩和说别的:“宫里的几个姐姐,终身也快定下了,五姐的婚事年前就办了。”
提起五公主,恩和觉得牙疼一样,吸了一口气。
胤祚瞧她模样有趣,笑着同桃子说话:“阿玛说的你额娘心虚了哟!”
恩和一笑,在他身上捶打了几下:“在女儿跟前胡说八道什么?”
胤祚便耍赖:“看看你额娘恼羞成怒了!”桃子懂什么,皱了皱小鼻子,拳头握的紧紧的,一会就自己睡了过去。
恩和抱着桃子放在了摇篮里,回身就掐胤祚:“让你在胡说?我有什么可心虚的,你说清楚?”胤祚大笑,抓着恩和的手,一把就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开个玩笑,何必当真?”
恩和小老虎一样,越发不依不饶,张嘴就要咬胤祚的胳膊,胤祚直躲,恩和就笑着踹他的腿,胤祚一面躲,一面还要亲恩和的面颊,两人你来我往的闹了一会,就闹出了火气,大白天的就闹在了一起。
恩和趴在床上扶着床架子,被撞的支离破碎,香汗满身,隐约透过帐子还能看见外面的耀眼的光,越发觉得害羞又觉得刺激,不自觉的又叫出了声。
胤祚扶着恩和的腰身,大开大合,黑眸里仿佛开了一朵妖艳的花:“好恩和,叫出来,我喜欢......”
谁能料到大白日的有这事,邹峰人精一样,早赶了丫头走的远远的,又吩咐:“烧了热水备着。”果真一会就听得里面要水,忙让人抬了进去。
日头都偏西了,孩子哭闹着找恩和,邹峰才让奶娘给抱了进去,恩和的眉梢开了数朵桃花,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尽,看着娇弱无力,说不出的妩媚风流,瞪了一眼一旁的胤祚,才抱了两个孩子在跟前喂奶。
偏偏胤祚也不走,又在跟前凑热闹,好一会才惹人嫌的去干自己的事了。
终于有了空闲,第二日就要把孩子抱进宫去,太后先前专门说过要见见,便先去了慈宁宫。老人家看着孩子,眼睛几乎笑没了:“听李德全说长的好看,果真就如此,孩子你也养的好,白白嫩嫩的。”
恩和抿嘴笑:“也是托了皇玛嬷和皇阿玛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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