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交由大理寺(1 / 2)
宁静琬意外地看着激动的凤长欢,“我哪里过分了,我被你们骗的还不够惨吗?”
宁静琬和凤长欢争论间,凤君寒的欠条已经写好了,“给!”
“二哥,你怎么能这样?”凤长欢有些气急败坏,二皇兄太纵容宁静琬了,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宁静琬接过欠条,轻轻扫过,“谢了,王爷不要忘记了,一共欠我三十五万两银子!”她俯下身子,低声笑道:“希望王爷到时候不要赖账,静琬告辞!”
凤君寒轻笑,“想要拿到要看你的本事!”
宁静琬知道,他在提醒自己,那场棋局要是赢不了他,这些全成学费,有去无回!
宁静琬起身,秀眉一扬,“告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豪华气派的景王府书房!
“二哥!”凤长欢不满地提高了声音,二皇兄是未来的太子储君,怎么能这么由着宁静琬空手套白狼地要挟?
凤君寒和凤倾城对视一眼,双方眼里都有看不见的赞赏之意,凤长欢看着三哥手中的那两封密函,眼里也难掩欣赏,心里再不甘,也不得不承认宁静琬的本事。
凤长欢道:“这只铁公鸡还真让人刮目相看!”他似乎忘记了刚才和宁静琬吵架的事情,可是忽然想到刚才她说他的字写的太难看了,脸就黑沉了下来,居然有女人敢这样说他?
凤倾城淡淡点头,“不仅如此,她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你说什么?那只铁公鸡…?”凤长欢吃惊得瞪大了眼睛。
凤倾城冷眼看着吃惊的四弟,“定南侯的那封信,那个印鉴,她只看了一眼!”
凤君寒并不意外,优雅微笑,他是最早发现的人。
凤长欢捂住了嘴巴,那个印鉴上面复杂的花纹,错综复杂,仔细回想起来,宁静琬的确只看了一眼,没有看过第二次。
凤倾城淡淡一笑,“只是以为是匹烈马,想不到还是匹千里马!”
凤君寒眼里闪过不明的笑意,宁静琬,你让本王…惊艳!
凤长欢不解道:“宁静琬既然有这个本事,上次那张休书,她连字迹都模仿得出来,为什么不再做一方二哥的印鉴?干吗找人来偷?这样一来,这休书不就成真的了?”
凤倾城道:“不是宁静琬做不出来,是不能做,她非常清楚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
凤长欢沉吟片刻,恍然道:“我明白了,私刻皇家印鉴,若是证据确凿,是株连九族之罪,相比之下,偷二哥的印鉴则不容易被抓住证据,就算被抓住,虽是重罪,却不至于株连九族,权衡利弊之下,还是偷印鉴的风险更低!”复又有些疑惑,“铁公鸡明明识字,为什么一直装作不识字呢?”
凤倾城心下明白,宁静琬想保护自己,像她这种坐拥金山怀璧其罪的大小姐,越愚昧无知刁蛮任性,就越没人对她感兴趣,她就越安全。
凤倾城心下有些担心,想不到锦绣山庄的继承人竟是这样聪**黠深藏不露的宁静琬,那二皇兄准备怎么做?不觉看向二皇兄,凤君寒的情绪没有一丝的起伏,脸上却呈现莫测高深的笑意,宁静琬,本王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
三日之后,金銮殿上。
有人参了定南侯慕元一本,慕元身为朝廷定南侯,深沐皇恩,居然私通边疆流寇呼延氏,企图养寇自重,逼得皇上每年必须从国库中调取大量钱财用于边疆安定,而这巨额钱财,仅有一部分用于朝廷养兵,其他的全都流入了慕元和呼延氏的口袋,明为势不两立的敌人,实则暗中勾结,兄弟相称,把朝廷当冤大头!
朝廷内卫更是截获了定南侯和流寇首领呼延氏暗中来往的密函,证据确凿!
此言一出,朝臣们皆窃窃私语,定南侯素来为人机警,谨慎有度,何以突然犯下这样的惊天大罪?
不过也有人心下腹诽,流寇呼延氏不过是乌合之众,朝廷大军一去,流寇便望风而逃,流寇不按常理出牌,打不赢的时候便投降乞降,朝廷的赏赐一到手,立马翻脸,狡兔三窟,溜得无影无踪,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无法彻底剿灭?难道是真的暗中和定南候勾结?
丞相慕方历经朝堂风云,率先出列,“启奏皇上,此事一定有天大的冤屈,定南侯多年为了我朝边疆安定,十年如一日,不敢有丝毫地懈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又怎会做出这等不忠不义之事,此事背后一定有人想陷害定南侯,还望皇上明察!”
去们还皇。皇上不怒自威,“将证据呈上来!”
马上有内侍将两封密函呈在了皇上的龙案之前,皇上一看,龙颜大怒,“这么多年,朕是如此的信任定南侯,想不到他竟然这样将朕玩弄于股掌之上,以各种理由向朕要钱要物,国库一减再减,只为边疆安定,百姓得享太平,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皇上用力一拍龙案,所有人都知道,这次皇上是动了真怒,全体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生怕皇上一怒之下,人头不保。
慕方道:“请皇上明察,这两封密函出自何人之手?千万不要中了歹人的反间计啊!”
皇上一声冷哼,“丞相的意思是说朕老迈昏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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