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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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浅的傻女人。”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为零,这才是我傻的原因好嘛。”

“谁说你为零,你明明就是负数。”江邵说完十分有预知的躲开她挥来的小拳头。“叶小安,感情是一项最有风险的投资,前期投入不要太多,收不回本来你都没地方哭去。”

叶小安不习惯的搓搓胳膊,“忽然就这么文艺了,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嘛?”

江邵笑笑,“你这丫头嘴也够毒的,总之一句话,悠着点。”

叶小安不屑的扭头,眸子不易察觉的黯了黯。她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我答应过我爸在二十五岁之前把自己嫁掉,我很孝顺的,不能食言。”

江邵步子慢了些,看着这个小身影晃来晃去,穿了他的衣服看上去就像没毕业的学生,他心里掀起那么点涟漪。“那你就不应该找左智,他不适合你。”

他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可惜,她没听见。

part18

叶小安果然感冒了,还是重感冒。她头昏脑胀躺在床上抱着抽抽纸猛擦鼻子的同时左智正在医院陪着陈瑶输液。长期高强度的工作终于让她病倒,发起了高烧。

——我在开会……

左智拿着手机想了想,把“开会”两字删掉。

——我在查案,这几天不能去找你了。

短信编辑好后给叶小安发送过去,他又把叶小安的号码设成禁止呼入黑名单。

看着陈瑶略显憔悴的脸他心里一阵心疼,陈瑶睡了一小会儿被走廊外面孩子的哭闹声吵醒,闭着眼睛烦躁的皱了皱眉。“左智,把电视关了!”

左智笑,给她掖掖被角。“烧糊涂了媳妇,咱这在医院呢。”

陈瑶睁开朦胧无神的眼睛反应了一会儿,又闭上往左智怀里靠了靠。“输完了叫醒我,我还得回去公司盯着呢,这个项目很重要。”

“能有多重要啊,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公司,干脆别开了,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左智撩开她的头发,反被她一把拍开。“左智,我们结婚之前说好的不是吗?我要有自己的事业你不能干涉我。”

“我不干涉你的事业,可你不觉得你所谓的事业已经干涉到我们的婚姻了?”

“我们的婚姻怎么了?我知道有时候工作忙冷落了你,别说的我有多对不起你似的。”陈瑶反问,气势咄咄。左智扯了扯嘴角,他总不能在她生病期间还跟她吵架。“没怎么,你睡吧,待会我叫你。”

……

晚上左智约江邵出来喝酒,一杯一杯的喝不过瘾直接对瓶吹。江邵酒量好,左智也不差,结果桌上桌下的空酒瓶收走了一拨又一拨两个人才到七分醉意。

“有时候觉得陈瑶真他妈的……你说我怎么栽在一个骨子里比爷们还爷们的女人手上?爷在警校也没她现在拼命!”左智半趴在桌上抱怨,手里拎着半瓶酒。江邵笑,“你自己天生命贱能怪谁?”

“我呸!”左智狠狠啐了一口,“你丫就不贱?这辈子就跟我姐一个女人吧?你他妈比我还贱!”

江邵自嘲的撇撇嘴,“正好双贱合璧了。”

“谁跟你合璧,爷喜欢女人!”左智和江邵的瓶子碰碰,两人仰头又消灭一瓶。外形这么出众的两个男人俨然是酒吧一道不可忽视的风景,来搭讪的女人不少,没聊几句全被左智借酒装疯吓跑了。

“没劲,没陈瑶漂亮,没小叶子听话好玩。”左智点了根烟,栽歪到椅子上,毫无形象。“话说回来小叶子我还真不好下手,这女人有时候傻的像个孩子,怎么说呢,怎么逗她怎么疼她都行,就是不忍心把她搞上床,有罪恶感。”

江邵微微惊讶,“都这么久了你们还没上过床?”

“没,她还是个雏呢。”左智笑的有点无奈,“如果陈瑶能有小叶子一半听话,我死都认了。”

江邵沉默半晌,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你拿叶小安当陈瑶替身,想玩到什么时候,她不是那种拿感情当游戏的女人,你不爱她又不会和陈瑶离婚趁早别糟践人家姑娘了,做禽兽是要遭报应的。”

接触的越多江邵越不忍心看叶小安成天傻呵呵的一心想着左智。他是左智的哥们,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脱了警服江邵和左智一样玩世不恭游戏人间,但他良心上多少都是有些不安的。

“呵,不爱不代表不喜欢,叶小安确实是个好女人,要不是我先遇上陈瑶了一准把她拐回去蹂躏。”左智忽然邪恶的扯起嘴角。“哪天我姐万一跟你分了,不如你把叶小安接手了吧。”

江邵狠狠踹了他一脚。“滚你丫的!嘴里吐不出象牙连肉包子也吐不出来是不是?”

酒过几巡也没了再喝的兴致,左智自然又敲了姐夫一顿酒钱。江邵喝的有点多,回家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几次没捅进锁孔。门忽然被靳清从里面打开,江邵看她穿着整齐手上拉着箱子,眼神冷下来。

“你不是说可以多休几天,这么快就走了?”

靳清被他身上醉醺醺的酒气熏得胃里一阵不舒服,“公司安排,人员调整我也没办法,这次行程安排的紧要飞法兰克福和曼彻斯特,下周末我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已经想清楚了。”

她说完拉着箱子从江邵身边走过去,江邵却蓦地抓住她纤细的手臂一扯把她粗鲁的推进房间。靳清踩着高跟鞋差点摔倒,撑在墙上才站稳,回头瞪着他。“你干什么!”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灯光从江邵头顶打下来,映衬着他伟岸高大的身型。背着光,让他的脸隐埋在一片阴影之中。江邵微微扬起嘴角,弧度冰冷。“我干什么?”

他放下钥匙,换了鞋子,在她面前脱下外套,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每一个动作都隐含一股阴冷暴虐在里面,深谙的瞳仁好似倏地燃烧起一团火焰,周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可怖气息。这样的江邵靳清从未见过,或许见过,但不是面对她。

她退后一步,江邵见了轻声嗤笑。“躲什么,还怕我打你不成?”

“呵,你会么?”靳清讥讽着,傲然微扬起下巴。江邵瞳孔倏地一缩,把靳清扯进怀里,擭住她漂亮的下颚。“是我一直太惯着你了,让你忘了我原本是什么样的人,以为我没有脾气?”

靳清被迫对上江邵的视线,里面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江邵,你喝多了。”

“对,我喝多了。”江邵一把撕开她的上衣,扣子四处崩飞,“喝多了就不用由着你耍性子了,如果我说不让你走呢?”

“你什么意思!别碰我!”靳清一惊,试图甩开他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别碰你?”有什么东西在江邵脑里崩断,他残忍的笑出来,如果靳清肯,不难发现笑容里的受伤,“你他妈十八岁就被我睡过了,现在让我别碰你!不让我碰让谁碰?嗯?”

靳清想甩他一巴掌,被他轻易抓住了手反折过去。接着裙子被他高高推上去,整个人被他托起来抵在墙上粗鲁的吻着。他硬硬的身体像堵墙一样堵着她,大手去拉她的底裤……

江邵脑子里面嗡嗡的响,心里的愤怒快要爆炸。她越是激烈的反抗他越是怒的想杀人。他这辈子就爱过她一个女人,哄着她供着她。知道她从小就看不上他这样性子里带着痞气与叛逆专门调皮捣蛋的男孩子,更恨透了他身上那股高干子弟的优越感,有一个上将的爹又不是他的错!况且他从迈进军校大门开始一路走来全凭自己的努力,没有依靠过任何人。他做的所有一切只为了让她满意,为了得到她的肯定,为了爱她,可为什么最后还是到了这一步。

二十四年,她终于成功把他的耐性全部磨光耗尽!

靳清一边抵挡反抗一边悄悄护着小腹,这男人就像失控的野兽一样想要把她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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