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有什么需要说呢,怀笑和怀颜靠在了朱厚照的肩膀里。
“……谈大夫的确不愧是名医,说了让你们不要郁结于心,果然起了作用。往后,你们两位便就如那日一样。”
提起那一天,姐妹俩就不敢相互看。
她们又没喝到断片儿的程度,虽然酒精兴奋,但没有忘记什么细节,事后想起只觉得实在羞人。
“陛下……”怀笑在耳朵旁说:“臣妾与妹妹有了喜,怀胎十月,可有一阵子不能够再侍奉陛下了。”
这话出口,朱厚照就感觉到怀颜的脑袋在他的脖子间来回蹭了几下。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朕又哪里舍得了?好不容易才叫你们不那么拘谨。唉。”
“陛下就记得那日的‘浅酒’了。”怀颜抬起头来,眼睛里含着羞恼。
“可不是,朕还记得当日怀里的软玉。”
朱厚照别有一番技巧的厮磨之下,两个小少女给他调戏的又娇又羞,便是一向内向含蓄的怀颜都要忍不住粗喘声重。
当夜,皇帝就在永寿宫里留宿了。
因为大婚之期将近,
大婚之后,皇后就定了下来。
宫里宫外都不是讲平等的地方,他不可能迎了一个皇后回宫,结果去得很少。
实际上,他应该帮助皇后维护她的地位。
平等博爱不是这里的价值观,尊卑有序才是。
一旦他宠爱另外的人过了头,那么就要有人盖过皇后去了。
尊卑无序,必有乱起。
所以就当是珍惜为数不多的时间。
而医馆的莘惠与葵儿也片刻不敢耽搁,马上就换到了永寿宫住下。
旨意一下,什么适不适应、愿不愿意这些情绪都得往后靠,
两个人忙忙碌碌,本身疲惫已极,不过真的趟到了床上,还是一双眼睛睁得老大。
“……师妹,是不是睡不着?”
“嗯。”
“听说……陛下留宿在永寿宫。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提醒……?”
葵儿小声的反问:“提醒什么?”
“就是,两位贵人害喜,这个时候不能同房。”
“啊……”
这倒是个问题。
“但,这个宫里的老娥定会说的吧?且,先前笑贵人有过身子,陛下也定然是知晓的。”
莘惠不敢确定。
“既然知晓,为何留宿?”
葵儿哪里知晓啊。
莘惠则越想越不对劲,“即便直到不能那样,但是干柴烈火,万一忍不住呢?”
“来人。”
她们悄悄话说的兴起的时候,忽闻外边儿有人轻轻叫了声。
是女声,很轻很柔。
应当是颜贵人。
葵儿要说话,莘惠急忙阻止,“嘘!你听。”
吱呀一声,
殿门好像被开了。
然后有人走了进去。
是金英。
“贵人,有何吩咐?”
蝉丝帐里不见人影,只闻声音,
“取些温水来,不要太烫,不要太凉。快些。”
确实是怀颜在说话,她的声音软糯如玉,很是好听。
“是。”
偏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