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1 / 2)
祁千昕原本的好心情,在见到与那一个人在一起的那一袭白衣,见到那两个人那般‘亲密’后,早已经消失不见,压着怒意的道,“秦楚!”
“皇上,单独见东华国的‘使臣’,似乎不太合适!”
“叫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问题!”祁千昕声音微微泛冷,斜瞅了一眼钟以晴,拂袖离去。
一直不信‘冥夜十三骑’的话的钟以晴,这一刻,望着那一袭离去的红色背影,不由得开始相信。只是,他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人?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在他身边,陪了他二十年,这二十年中,他所有的神情变化加起来,也没有今天一天来得多。
美眸中,止不住划过一丝不甘!
第十四章运筹帷幄+除了我,你还能爱谁
泰楚步出大殿,却已看不见祈千昕的身影,目光,平静的环视一周,旋即,神色淡然的对着殿外的士兵问道,“请问,西越帝往哪一个方向走了?”
士兵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继而为泰楚指了一个方向。
泰楚顺着士兵所指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便遇见了那一袭之前跟随者祈千昕一道离去的红衣。于是,脚步,一时间,不由的停了下来。
钟以晴缓步走上前来,对着泰楚,浅浅一笑,神色亲和,问道,“东华国的‘使臣’,请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泰楚对着面前美貌的女子回以一笑,道,“在下正要找西越帝,有事,要与西越帝私下谈!”
闻言,钟以晴笑道,“那正好,皇上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告诉东华国的‘使臣’你,他在行院西边的桃林中等你,让你过去!”
泰楚轻轻地点了点头。
钟以晴望着那一袭离去的白色纤影,美眸,慢慢地敛了下来,长睫,霎时在眼帘处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严严实实的遮住了眸内闪过的那一道流光。
……行院的西边,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桃林。
泰楚独自一人,漫步其中,任由风卷起的桃瓣,席卷自己周身,闭门轻嗅间,情不自禁沉浸在那一片花香扑鼻之中。
……行院的东边,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竹林。
祈千昕闲坐林中,面前的石桌上,放着一把古琴,一杯香茗。静望竹林进口的神色中,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宠溺!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
……他让她到桃林见他,却始终不见他的身影!
……他耐心的等着那一袭白衣,却始终不见那一袭白衣出现!
……大殿中。
庄君泽神色浅浅带笑的品着茶,一举一动间,都带着一股让人说不出的赏心悦目。突然,有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殿内,对着庄君泽屈膝而跪,之后,低低的对着庄君泽诉语了几句。
霎那间,只见,原本带笑的庄君泽,似有似无的蹙了蹙眉,沉思片刻,旋即,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便往殿外而去。
至于,那一个黑衣人,在庄君泽出殿的那一刻,便已经如出现时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桃林中。
泰楚一袭胜雪白衣,低垂着眼睑,一手,负于身后,一手,轻触着自己面前那一棵桃树滋长出来的那一枝桃,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可自拔,任漫天纷飞的桃花瓣,在眼前飘落,也丝毫不落眼底。
庄君泽步进桃林,一眼望去,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呼吸,一霎那,不受控制的微微一紧,但旋即,恢复平静,完美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笑着向那一个人走去,道,“幽儿,没有见到西越帝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霎时令泰楚收回了飘远的思绪,触在桃枝上的那一只手,忽的松开,下一刻,笑着向着说话之人望去,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松开的桃枝,在枝头荡漾开小小的弧度,枝上的桃花瓣,一瓣两瓣的飘落,无形中,为那一袭白衣,增添了一丝如梦似幻的色彩,让人不知不觉间,便被深深地吸引,不可自拔。
一瞬间,庄君泽深眸中,有什么,快速的一闪而过。待细细望去时,却只剩下一片深如海洋的无垠,让人窥探不了丝毫!
“幽儿,我刚刚得到消息,云袖知暗中调兵前往了‘东野城’,看来,他是知道东华国要与西越国联盟的消息了,想在那之前,尽快夺下‘东野城’。”
东野城,乃东华国边境的另一座城池,是东华国的天然屏障,易守难攻。一旦失去,对东华国而言,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庄君泽望着对面那一个凝眉沉思的女子,脚步,一时间,不由自主的向前迈步,并且,手,缓缓地抬起。
泰楚一怔,疑惑的抬头望向庄君泽。
庄君泽抬起的手,刹时微微一高,及其‘自然’的落在了泰楚的头上,浅笑着道,“发上,都落满花瓣了!”说着,将那些个白白粉粉的花瓣,一瓣一瓣的拂落。
泰楚闻言,也笑着伸手,拂了拂头顶上的花瓣。
在最后一片花瓣的时候,庄君泽慢慢的收回了手,负于身后,微握成拳,平静的道,“如今,西越帝还没有答应两国联盟之事,不如,你就先留在这里,东野城那边,由我先过去看看!”
泰楚摇了摇头,“一起过去!”
“西越帝这边?”
“他,会答应的!”泰楚浅浅一笑,明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自信,旋即,紧接着道,“哥哥,我们现在就前往‘东野城’。”
庄君泽见泰楚如此自信,便不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两袭白衣,并肩而行,快速的出了海一般‘无边无际’的桃林。桃花瓣,在两个人身后,飘飞了一地,远远望去,别样的美丽,让人只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竹林中。
祈千昕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那一个人前来,面色,止不住沉了沉,唤来侍卫,命令道,“去将东华国的‘使臣’,给朕‘请’来!”
侍卫领命下去。
半响。
祈千昕将已然见底的茶盏,或轻或重的往石桌上一方,就要站起身,但,下一刻,又硬生生止住,轻轻地摇了摇头,手,缓缓地抚上自己面前的那一把古琴。
优美的旋律,顷刻间,自指尖,流泻而出,让人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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