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所以若是沐寂北跑到了多伦驸马的床上,想来多伦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到那时,不仅仅是沐寂北活不成,就是丞相府怕是也经不住这个疯女人折腾,毕竟她和安月恒和皇帝不同,她若是盯上你,便是没有目的的折磨你,正是因为没有目的,所以才显得可怕。
“此次事成,知书必然全力效忠王爷,这张地势图,也孝敬给王爷,以此表达柳家的谢意。”柳知书开口道,他知道,若是没有安月恒,自己请不出沐寂北。
同样,若是没有安月恒配合,也不会这么顺利的放倒沐寂北。
想到此处,柳知书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白鹤八脚香炉上,神色诡异。
柳旺听了半响,似乎也终于听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开口道:“这个小娘们如今是落在了我们手上?”
简则柳知书点头,柳旺大步上前,边走向沐寂北边开口道:“老子吃了这么多的苦,就让她好好伺候伺候小爷我吧。”
安月恒站在沐寂北身边,静静的看向柳旺,柳旺当即跪下朗声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柳旺今生必然誓死追随王爷,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安月恒面上欣慰,心中却是不信的,在安月恒看来,自己似乎并未怎么救柳旺,不过是想方设法将沐寂北请了出来罢了,哪里值得柳旺这般对待。
“柳旺,王爷面前,岂能胡来?”柳知书教训道,柳旺没有开口。
“我自有计划,柳家损失了这么多人,名声权势地位都是一落千丈,怎么能仅仅要她一人赔命,多少也是要像丞相府讨回些利息的。”柳知书的声音在诡异中带着丝激动和兴奋。
柳旺见此,也不再开口,自己现在本就精力虚脱,想来就是要找女人也是要过些时日的。
安月恒再次开口:“既然如此,本我便派人将她送到多伦公主府上去,几位多日不见,这些珍馐美美酒基本还未动过,不若你们在此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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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七章多伦公主
一道黑影闪过,昏迷的沐寂北便被人带走了,安月恒看了一眼柳知书,笑着开口道:“知书,你们几个便好好聚聚吧,本王就先告辞了。”
几人当即都躬身朝向安月恒,柳知书言辞恳切的开口道:“待到今日事成,知书必登门拜谢王爷之大恩,从此自当鞠躬尽瘁,为王爷肝脑涂地。”
安月恒笑着点点头,轻扫了几人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安月恒转身离开之后,柳知书的脸色便沉了下来,走到主位之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柳旺见此不由得开口道:“四叔,今日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怎么会把我们放出来?”
柳知书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幽幽开口道:“老爷子拿出西罗地势图,让我求到安月恒那,请他出手,也不知他是使了什么法子,竟然真是把沐寂北给请了出来。”
“想必摄政王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柳旺皱着眉开口。
柳知书冷笑一声:“哼!你何时见过安月恒做赔本的买卖,今日这事他答应的如此清楚,却并未开口提出什么条件,我心下不安,实在是不知他在图谋柳家什么?”
柳旺一听,神情也严肃了起来,向来不能为安月恒带来好处的事,他很少出手,不,或者说是从不出手,可是如今柳家几乎只剩下一个空壳,这位权势滔天的王爷到底从柳家得到什么?
“会不会是真的冲着那副西罗地势图,因为这张图,让安月恒以为柳家一定还藏有别的底牌,想要借此机会把柳家榨的一二干净。”柳旺大胆的猜测着,侧过头同柳知书道。
柳知书听后没有开口,小个子孙青却是接道:“我觉得这种可能极大,柳家如今有些强弩之末的意味,安月恒肯定不会这么好心帮助柳家的。”
柳知书听后摇了摇头,再次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道:“这是必然,只是上次旺儿深陷牢狱,你三姑姑也还是澄江候夫人,他都不曾出手相助,可如今旺儿在明面上已经被处斩,再也不能出现在众人眼前,你三姑姑也已经疯了,瞬间没落了不少,可安月恒却一反常态的出手帮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
两人听了之后也都沉默下来,不再单纯的认为安月恒真的会为了那一张图而出手帮住柳家。
柳知书越想越不对劲,再次开口,像是说给两人听,又像是再说给自己听:“要知道,若是他不出手相助,再借机打压上柳家一番,柳家有什么还不都乖乖奉上,统统都被他据为己有,可是为何他不仅没有打压柳家,反而出手相助呢?”
柳知书似乎已经渐渐猜到了问题的关键,房间里的香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隔壁的房间里,两人正站在墙边,从墙角的小洞看过去,男人正是安月恒,而女子正是沐寂北。
沐寂北听见柳知书的话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转身走到茶桌旁,给自倒了杯茶,开口道:“怎么样?王爷如今可是信了?这柳知书如今已经心存芥蒂,还怎么会衷心为王爷办事。”
安月恒眸色一沉,看向女子勾起的唇,却是柔和的开口:“本王怎么会不相信北北看人的眼光呢?”
沐寂北看了看安月恒,嗤笑一声:“我说王爷,我们之间这一套还是免了吧,北北知道王爷不过是怕北北心怀不轨,对王爷别有用心。”
沐寂北心中知道,直到现在安月恒也没有全意相信她,不过不急,她从来就没指望能得到安月恒这个人的信任。
安月恒笑了笑:“本王如今位高权重,不知多少人觊觎本王的位置,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怎么能不小心呢?”
安月恒倒是也不否认,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既然已经看了出来,他就没有必要再搪塞隐瞒,否则倒是得不偿失。
“王爷也不必解释,若是王爷能随便相信了一个女子,北北倒是要对王爷的能力产生质疑了,若是有朝一日,王爷从高处跌落,王爷可不要忘了,北北一定会狠狠踩上一脚的。”沐寂北笑的花枝招展,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却是极其严肃的认真。
安月恒一怔,心头一颤,丝毫不怀疑这个女子话中的真实性,他从未见过这样有趣的女子,狠决果断,既不失女子的温软柔情,又不乏男子觊觎天下的野心和手腕。
沐寂北垂下眼眸,其实安月恒早在自己当日在茶楼说出那番话后,便决定了要除掉柳家,沐寂北没有说出来的,正巧被柳知书说了出来,也就是帮助柳家倒是不如踩到柳家,这样柳家的东西还不都是成了安月恒的囊中之物?
安月恒这个人藏的深,便一心以为柳家一定还有底牌,却不知,柳家是真正的穷途末路,要知道,当年收集情报,刺探各家机密,可以说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她跟在安月恒身边,往往只要安月恒一开口询问某一个人,她张嘴便能说出这个人的情报,不过她一个人毕竟还是忙不过来,当时的青瓷和银屏同样负责收录工作,只不过她的工作要多一些,还承接许多其他任务,青瓷和银屏以及手下一些人,都是由她负责调配。
另一面,柳知书几人都没有心情用餐,气氛静悄悄的,柳知书瞧见那只香炉,突然起身,走到白鹤八角香炉前,拿下盖子,放在鼻翼仔细闻了闻,脸色陡然一变。
他本是央求安月恒帮自己一个忙,就是设计沐寂北,当时他拿出那张西罗地势图的时候,告诉了安月恒那只雕花玉盒的秘密,只要扭动开关,里面便会飞出一只利箭,让人不由自主的躲闪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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