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加入书签

秦予霄知道她并未完全相信,但算是与她近了一步了,他很满足了。不过说真的……如果她不是搭肩而是牵他的手感觉会更好……

付迹莫有点乏了,和他告了别回屋,屋里黑漆漆的,很寂静,唯有卞赋之清浅的呼吸声。

呵,他倒是一点事都没有,睡的真熟。

她点了灯烛坐到椅子上,盯着扇子下面摇晃的小金铃看,口中念叨着:“秦予霄?”

她总觉得这个秦予霄哪里怪怪的,却百思不得其解。

夜里她在椅子上就和了一晚上,天蒙蒙亮就醒了过来,起身去外面找口井打水洗脸,寺庙里的和尚起的都很早,她问了一个扫院子的和尚向最近的口井走去。

她走到离口井不远处,便看见有一人已经在那里打水了,她边走边道:“可否劳烦……”

那人闻声回过头来,付迹莫愣住了,原来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男主党!打倒男配党啊!

14九爷

第十三章

正是早先与她媳妇在一起的那个和尚,这和尚长的很俊俏,就算脑袋上光秃秃的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容貌,加之穿一身僧袍,反而显得出尘脱俗。顶着一张禁欲脸的俊俏男人,还真让人心动。

不过严格来说,他可是给她戴绿帽子的人。

“原来是你啊。”付迹莫眯起眼睛双手环胸一步步向他走去,带着压人的气场。

和尚双手合十向她行了一礼,并不畏惧的站在远处等她走近,她走到他跟前依旧向前走,和尚便一直向后退,最终被她逼退到墙角。

付迹莫两手一伸抵在墙上,让他整个人禁锢在她与墙壁之间:“和尚,你是怎么认识我媳妇的。”

和尚坦然与她对视:“不知公子的夫人是哪位?”

这和尚在装傻吧?昨天明明看到了。

“叶臻。”

“年头不记得了,是在一间破庙,萍水相逢。”他说的时候很坦荡,仿佛和叶臻一点奸|情都没有,可是付迹莫明明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萍水相逢?”付迹莫嗤笑一声,冷下脸来,警告道:“和尚,既然你是出家人,那就不要再和红尘中人纠缠不清了,免得损了你的修行,也破坏了别人的姻缘。”

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而后道:“贫僧并未与任何人纠缠不清,施主切莫妄言。”

付迹莫凑上去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神里看出什么端倪,突然不远处传出一声尖叫:“你怎么在这里!”

她向声源看去,有一穿着僧袍但有头发的僧人在那里,他步履如风向她走来,脸上皆是愤怒的神色,指着她鼻子骂道:“你果然是道貌岸然!人面兽心!居然连和尚都不放过!”

付迹莫放了和尚,转身对上此人,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我认识你?”

那人闻言气的脸都涨红了,指着她鼻尖的手指头都在发颤:“你、你、你、你……”

付迹莫很不高兴,抬手拍下指着她的手指头:“你什么你,你认识我吗?”

那人被她一拍,受了惊一般立马缩了回去,连带退了一步,怒道:“无耻!当初你……你对我……我……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来寺庙找我的!然后看到悟行师父长得好看就起了色心!”

付迹莫转头看向和尚,原来他叫悟行,他正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神情看着她。付迹莫眉心一皱,再看向那个不由分说就骂她的人,突然就想起来了。

他穿着僧袍她便没有第一眼看出来,这不是她之前“非礼”的那个小书生吗?叫什么柳恒夕。

说起之前的事情,真是一段孽缘。

某日,她在慧风书社和一些公子哥吟诗作对,其间这个柳恒夕来了,说他们这些公子哥只会附庸风雅,没有真正的才学。所以当时肯定一些人不乐意了,便要比试一场。

付迹莫靠杜甫杜大诗人的一首诗赢了这个柳恒夕,自此这个柳恒夕便缠上她了,动不动就要比试一场,后来付迹莫发现这个柳恒夕除了会读书其他方面都是傻缺,典型的书呆子,便闲着没事经常逗逗他。

有一次她正和狐朋狗友喝酒,碰上了柳恒夕,便叫人把柳恒夕拉过来灌酒等着看他出洋相,果然没几杯他就醉的不知东西南北了,不过洋相没看成,反倒是付迹莫被他连累了……

反正就是因为这个柳恒夕,她才在长莱有了断袖的传闻。

“原来你是啊,多日不见原来你不做书生做和尚了?”

柳恒夕恼羞成怒:“谁做和尚了!你没看到我的头发吗!我这是带发修行!你快说!你怎么在这!”

付迹莫扑哧一笑,正想拍他的肩,却被他躲开,她只得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是来找你的,路过而已。”

“路过?你之前明明缠着我!”

“谁缠着你了?我只是想和你解释罢了,我没有断袖之癖,你不用躲着我。”她确实没有断袖啊,她喜欢女人才是真断袖呢。

“可我之前明明看到你和……和一个男人……你就是断袖!”他说着又开始指她鼻子。

付迹莫眉头一皱,反正是无相关的人,懒得和他解释了,转头对悟行道:“和尚,你好自为之吧。”然后悠哉悠哉的走人。

“喂!你!”柳恒夕大叫一声跟了上来,付迹莫不理睬他继续向前走,他却一把扯住她的袖子:“你真不是来找我的?”

付迹莫不耐烦:“我闲着没事找你干嘛?”

柳恒夕脸上变幻万千,想怒却不知怒从何来,正僵持着,一人喊道:“九王爷?!”

两人循声望去,秦予霄一脸错愕的向他们走了过来。

九王爷?付迹莫狐疑的看向柳恒夕,秦予霄是在叫他?

“九王爷,您怎么在这里,还穿了一身僧袍?”秦予霄如此对柳恒夕道,继而行了一礼。

柳恒夕神色慌乱了一下,最后咳了一声挺起腰板,示意秦予霄免礼,倒还真有那么几分帝皇家的风采:“本王在这里修身养性,秦将军不必多礼,同曾经一样在外面称我九爷即可。”

她以前以为他顶多是哪里的富家公子,原来是传闻中的九王爷,付迹莫在古代这么久除了她爹她还没跪过谁,虽然很不想跪,但对方贵为王爷,她便只得跪下:“不知王爷驾临,草民多有得罪。”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