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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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平继续说道:“遇到雷雨天气了,不但不能再大树底下躲雨,还不能在太高的建筑物旁边躲雨,应该跑到低矮的地方去。”

“为什么呀,爸爸?”

用科学的角度给这么小的姑娘解释肯定是解释不通的,张太平便简单地说道:“因为雷电是从天上来的,那里高就劈那里,在低处就劈不上了。”

小姑娘点了点头好像明白地样子。

蔡小妹在旁边说道:“还有,要是发水了,却是要往高处跑。”

“这个我知道。”小姑娘点了点头说道“发水了我就坐在爸爸的脖子上面。”

“那要是你爸爸没在身边呢?”范茗看不惯小姑娘的得意劲儿说道。

“爸爸没在,爸爸没在的话我就往山上跑。”说着指了指南边的桃花山。

蔡小妹夸奖道:“就这样,以后在外面了没有山就往其他的高处跑,像楼顶了爬上大树了都可以。”

张太平索性也且这个机会给她讲述一些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逃生的方法。

老爷子忽然出声问道:“你说的那可是被雷劈了的树在哪里?”

张太平回答到:“就在村子中偏西的那片坡下,以前就是枯死的。”

“那颗枯树呀。”老爷子回想了一下说道“这好像已经不是它第一次被雷劈了,四十多年前我刚来这里不久的时候那棵树就有两人合抱那么粗壮了,但是和这次一样被雷劈了,从此就断了生机枯死了。”

“四十多年前也让雷劈了呀?”范茗正大眼睛问道。

老爷子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本来是一颗参天大树,但是被劈过之后就死了,按理说这棵树早就应该腐朽了,可奇怪的是过去这么多年了它依旧如几十年前一样。岁断绝了生机不再生长,可是也不见**的迹象,曾有人试过将它砍倒拿回去割件东西或者烧柴,不过最后都放弃了。”

张太平心中微微移动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老爷子回答道:“因为这木头实在是太“爷爷知道那是什么树吗?”张太平问道。

老爷子摇了摇头:“我也是只见过这么一颗,并不知道是什么木头。”

范茗可没有兴趣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木头,而是笑着说道:“这棵树一连被劈了两次,可真够命不好的,么不是犯了天威?”

说起这个张太平想起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一则报道,笑着说道:“这次才是两次呀,我还听说过被劈了三次的呢。”

“被批了三次?”范茗来了兴趣“怎么个说法?”

张太平说道:“还是一个人,一辈子被雷劈了三次。第一次是在公园里面被雷劈了,回去之后上半身瘫痪了,过了几年治好了;然而不幸的是再一次到公园里面游玩的时候有被雷劈了,这次却是下半身瘫痪了;谁曾想,死后葬入墓穴后又被雷劈了坟墓。”

其他人都是一脸呆滞样,这样也行?

蔡小妹问道:“这是杜撰的吧?”

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在报纸上面看到的消息,至于是杜撰的还是真实的没有考证过,也就不得而知了。”

木红鱼笑着说道:“要是真的话,那这个人到底是做了多大的亏心事才招致三次天雷,就连死后都不放过。”

大家都笑了,张太平也笑了笑。这只是一则没有根据来源的消息,权当故事来听罢了,笑一笑就行了。

不过张太平在说笑的同时却想着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老爷子刚才说的关于那颗枯树的事情。

常理来说,一颗断绝生机的树露天放置风吹雨打之下三两年**成一堆废料了,四十年早就已经尘归尘土归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然而这可是却是依然保持老样子了四十年,事出反常必有妖,直觉告诉他这棵树不同寻常。

张太平怎么想都感觉那棵树有些怪异,皱着眉头搜刮关于脑子里面的有关树木的知识,不过有些东西或者是忘记了,或者是以前没有接触过,反正脑子里面是没有什么印象。

站起身来说道:“我出去走走。”

“爸爸,你去那里呀?”丫丫赶紧问道。

“看看那颗被雷劈了的大树。”

“我也去。”

“外面满是泥水,你过去就把鞋子和裤子弄脏了。”张太平说道。

“那你把我架在脖子上不就沾不上泥水了。”小丫丫仰着头说道。

张太平哈哈一笑:“好!”说雨虽然停了,但是天空依旧阴沉,下午的天空和傍晚吃不多了,再加上泥泞不堪于行,路上基本上没有什么行人了。

“人都跑到哪里去了?”范茗扯着脖子左右看着说道。

张太平摇头笑了笑说道:“这样的天气谁还会在外面转悠,都在家里面看电视呢。”

“这样的天气正好,不凉不热最是合适。不过有点烦人的是满地泥泞,要是柏油马路就好了,雨后在马路上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最好了。”范茗张开双臂吸了吸鼻子说道。

“柏油马路是不可能了。”张太平说道“在山里面到时候最多就是修建水泥路。”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我最中意的还是用大小差不多的石子修剪成石子路面,这样下雨天了既不泥泞也能保持山下的自然风景不被破坏。”

范茗说道:“那你就给村民这样说呀,大哥现在在村子里面是一言九鼎,说什么村民们肯定会听的。”

“什么一言九鼎。”张太平轻轻敲了下她的脑门说道“我大概估算了一下,修建这样一条石头路会比修建一条水泥路花费还多,而且水泥路面上平坦可以晒东西,夏忙秋忙的时候可以用到。”

范茗捂着脑门娇嗔道:“大哥还敲我额头,都疼死了。”

张太平笑着说道:“不会吧,你碰的是两边,而我刚才敲的是中间呀。”

范茗白了他一眼说道:”碰了两遍可不只是两边疼呀,中间也疼。”

经过这么长时间,大树上面已经不冒烟了。树皮表面交错着裂纹,在雨水的浸刷下给人一种历史的沉重感。

张太平用手掌拍了拍树身,并未出现砰砰的声音,说明里面并非空洞而是瓷实的。顶上光偷偷的枝干上面缠绕着藤蔓看不出先前的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树根部是一层丰厚的腐土,土上树身爬着些苔藓。

“大哥,看出来这是什么树了没有?”范茗问道。

张太平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四十几年能保持不腐烂的树木怎么都不是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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