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个奉孝,若非汝,老夫怕是都看不到孙儿了,呵呵,来人,速速取酒来,嗯,把奉孝拿来的鹿肉料理好了,端上来,老夫今日,要与奉孝把酒而欢。”庞德公高兴得厉害。
酒宴之时,两杯下肚就满面通红的庞山民晃晃悠悠地凑上了前来,满脸尽是感激:“若非奉孝,山民,怕是要背上不孝之罪矣。”
“山民兄瞧您这话说的,就算是无小弟相助,嫂夫人怀上子嗣也是早晚间的事。”陈祗举盏与庞山民相撞之后一饮而尽,挟起了一块鹿肉丢进了嘴里边细细品尝。“不然,我这数年来,求医问药之事,不知做了多少,可是……唉,幸遇奉孝啊。”庞山民看样子真喝多了,一句话重复唠叨好几遍,听得陈祗头大。
上首处,平日里最多只是浅酌的庞德公看样子喝得多了,几杯下肚子之后,舌头都大了几圈,诸葛氏这位媳妇赶紧使人上前,将这位庞老爷子给抬入了卧房,然后款款地告退而去,留下相当清醒的本公子,还有一个跟卡带的复读机似的庞山民,让陈祗份外郁闷,可惜人家庞山民这会子就会这一句了:“唉,想我庞山民已过不惑,却膝下无子,要不是奉孝……”听得直让人抓狂,边上侍候的下人一个二个表情古怪,却又似乎习以为常。
陈祗只得挤出了一个笑脸:“来来来,山民兄,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得长远一些,面向未来才是正理,好好的考虑一下,如何教育好您那再过上几个月就会降生的孩子。”
“嗯,贤弟之言,甚合吾心,放心吧,有我阿父在,这孩子,绝对能比为兄我成器得多……若非奉孝,山民,怕是要背上不孝之罪矣。”
陈祗捧着脑袋,无言以对了都。“兄长之言,发人深省,来,祗敬兄长三盏,以贺兄长大喜。”陈祗一咬牙,总不能让自己的大好时光跟个酒疯子消磨掉。干脆把这丫的直接灌醉得了。
三盏、六盏……陈祗已然变成了一摊烂泥趴在案几之上,山民兄依旧是那副似醉非醉的样儿:“……若非奉孝,山民,怕是要背上不孝之罪矣。咦,奉孝贤弟,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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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果然好手段,不枉统为我山民兄荐你诊治,竟然能这么快就有了好消息,颇有些出乎统之算计啊,呵呵。”庞统斜倚着榻栏,举着酒盏向陈祗遥敬。宿醉未醒的陈祗闻到了那股子酒味,顿觉心胸翻涌,赶紧又坐退了些:“我说士元兄,麻烦别再过来成不成?小弟我可是重伤未愈。”
“哈哈哈……想来汝是不知我那从兄的别号,不然,也不会遭此厄运。”庞统的表情陈祗怎么看都像是在兴灾乐祸,恨恨地白了这位大眼兄一眼,接过了贞儿端来的清茶一口灌下之后没好气地道:“士元兄倒是说说,汝从兄之别号是什么?”
“大梦居士,稍稍一些酒,我从兄的嘴巴就开始多了,可是,你再灌多少酒,他也还是那样,别说是你,就连我这个从弟,当初也是上了他好几回当的。”庞统之言,倒是让陈祗深有同感,嗯,那山民兄喝酒之后的表现,确实跟他这个别号相当的形象。
“士元兄今日上山,该不会是在山下就闻到了这鹿肉的鲜香才起的意吧?”陈祗活动了下双臂,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庞统一口酒恰恰入喉,顿时给激的咽也不是,喷也不成,倒最后,呛得满脸通红,指着陈祗两眼发狠。
“啊呀士元兄怎的如此不小心?贞儿还不快去给我士元兄沏杯清茶来润喉?”陈祗满脸同情地道。
“你这厮够狠毒的。”庞统翻了老半天白眼这才缓过了气来,恨恨地道。陈祗心里边乐的都快开了花,表面却绝对不会露馅,一副莫明其妙的无辜之色:“小弟我怎么兄台你了,惹得士元兄如此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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