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可是要随士元同离江东?”孙权与庞统说了一些客套话之后,转脸望向陈祗笑言道。陈祗摇了摇头跟孙权开起了玩笑:“若是吴侯不欲留客,祗自然只能随士元兄泛舟而去。”
听到了陈祗这话,孙权倒是放了大半的心,面露喜容,执着陈祗的手道:“某岂是那样的愚夫?呵呵,既然奉孝还欲在江东盘恒,不若往某府中一聚?”
“吴侯之邀,祗本当从命,只是今日相送兄长,归时难料。待过几日,祗再亲往吴侯府出谒见如何?”陈祗倒是没那么轻易地答应,这年头,甭管你是真有才华还是假撑场面,架子一定要有,这就是所谓的名士风度,陈祗自己也不脱俗流,更何况,他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让这位孙仲谋转移一些目标。
“好!既如此,某便在府中扫榻恭候奉孝。”孙权与陈祗约定之后,又跟庞统说了一些闲话,这才摆车马回吴郡而去。“嘿嘿,臭小子,为兄可是帮你不上了,只能看汝自己谋划,不过,若是事不能为,还望贤弟以性命为要,早早归来方是正理。”庞统拉着陈祗的手,颇有些担忧地道。陈祗要干的事,自己是没有办法阻止的,不过,若其真谋划而成,势必能减少荆州大乱之时,所受到的战乱,这一点,亦是庞统也希望看到的。
“兄长的劝告,小弟铭记,只要事不可为,小弟自有脱身之记,望兄长勿忧,另有一事,张鲁败庞巴西,益州一日三惊,刘季玉惶惶不可终日……某之好友,益州别驾张松,已然奉了益州牧刘季玉之命,往见曹操。”陈祗把庞统拉到了一旁,缓缓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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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此语,庞统不由得浑身一震,面色数变,一把抓住陈祗的手:“此言当真?”一双异于常人的大眼瞪得更是圆若铜铃。
“小弟岂能骗士元兄不成?”陈祗一脸无辜地道,庞统不由得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略略一想,便然知晓,冷笑道:“就凭刘季玉小儿,还想从中渔利不成?”
“刘季玉虽是昏庸无能之辈,却不可不防,不过,这确实一个好机会,若是士元兄能说动玄德公……”陈祗凑到了庞统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不多时,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猥琐阴险的笑容,笑声着实渗人得紧。
庞统执着陈祗的手,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个功劳,绝对小不了,陈祗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就这么送给自己,还有那陆氏兄弟之事,这样的心胸,庞统实在是难以表述。
陈祗很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当下笑言:“小弟要在此久留,此事,只能托付于兄了。”
庞统叹息了一声,回握陈祗之手笑道:“贤弟的这个消息,可谓是价值连城,你且放心,回了荆州之后,某定会将其中之利害得失告之于玄德公,劝其定夺。”
两人依依惜别,望着庞统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后,陈祗这才深深地吐了一口心中的郁气,时间越来越紧了,自己的动作,确实也需要再加快一些,让天下大势能早一日稳固下来,便是为华夏民族多留一份元气。
“刘季玉、张鲁,现在还不是我找你们的时候,不过,咱们会有相见之日……”陈祗眺目西望,笑声却险得份外的阴森,听得身边的两位忠诚家将面面相窥,不寒而悸,待陈祗回过了头来,两人鬼头鬼脑的样子让陈祗不由得翻起了白眼,板起了脸,摆出了一副义正言辞的家主之风范沉声喝道:“汝等鬼鬼崇崇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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