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黄河古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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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易来到花千舞身边,直接用行动表明了态度,老太监也再度来到载沣旁边,只是偶尔扫向牧易的目光,多了些许阴沉,刚刚如果不是清尘道长出手,这次他就真的栽了。

因为他的任务是保护载沣,一旦载沣身死,那么他即便是圆满级强者,最终也难逃一死。

“怎么?敢做不敢承认?茅山派,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花千舞对着清尘冷嘲热讽。

实际上,就连牧易也没有想到清尘会拦下花千舞,毕竟无论怎么看,茅山派的立场都没有必要偏向载沣,而且以茅山派的底蕴,哪怕满清也不敢轻易得罪,更不可能为了一个王爷跟茅山派开战。

甚至就算白虎掌旗使出手,也没有清尘出手带来的惊讶多。

清尘冷漠以对,他本就不善言辞,自然说不过花千舞,而且他的确是救了载沣,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杀本王,等本王回到京城,一定会派出大军,让敦煌古城成为废墟,还有你这朱雀掌旗使,到时候大军一到,立即成为死鸟掌旗使。”载沣被吓得够呛,不过有了老太监跟清尘守在旁边,胆气也足了狠多,继而便怨毒的说道。

听到载沣的话,即便以清尘的性格也皱起眉头,不管敦煌古城还是朱雀掌旗使,都不是一般的势力可比,而如今的满清风雨飘摇,内忧外患,南方倒还好一点,可是敦煌古城在西域,想要派大军,根本就不现实。

再说,载沣的言语等于是在激怒花千舞跟牧易,尤其是在眼下,更是不明智。

“就凭你?”花千舞满脸不屑,“如今的满清若真有这个实力,也就不会被那帮洋人撵的跟丧家之犬一样,连京城都保不住,当真是无用,只知道窝里横。”

“放肆。”载沣大怒,“此乃我满清策略,又岂是你一个女子能懂的。”

“蠢货。”花千舞不屑的说道,不过说完后就没有继续理会载沣,而是看着清尘说道:“牛鼻子,你当真要护着他?”

“无量天尊,花城主还是请回吧,醇亲王还不能死。”清尘缓缓说道。

“还不能死?”花千舞眼珠子一转,继而说道:“果然不愧是拥有至强者的千年大派,算计的就是深,恐怕这载沣早已经成为你们的棋子吧?亦或是说,茅山派正在等待时机,准备取而代之?成为当世王朝?”

一言可诛心,一言可杀人。

此刻,花千舞便将言语用到了极致,就连载沣也满脸怀疑的看向清尘,甚至不动声色的退后两步,毕竟就连他也没有想到刚刚清尘会出手,难不成真的像花千舞所说,茅山派已经有了不臣之心?

实际上,对于这些千年大派,满清一直极为忌惮,甚至在早期,那位康大帝还试图分化过对方,更在周围屯下重病把守,加上一手分化,一手拉拢,所以这些千年大派才能这么老实。

但如今,举国狼藉的满清,却再也没有了震慑这些千年大派的能力,对方也开始蠢蠢欲动。

清尘看向花千舞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即便是身为圆满级强者的花千舞,也顿时感觉到一股压力,对于清尘的实力,再度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清尘虽然没有针对牧易,但因为近在咫尺,牧易也深刻的体会到那种气机的转变,脸色也不由的凝重起来,对方不愧是出身茅山这种千年大派,甚至直到如今,牧易都不知道对方的底牌是什么。

因为清尘自始至终都没有展露他的法宝,只凭借一双肉掌就能对抗法宝,而且牧易从他的眼睛里很难看出情绪波动,就好像一片大海,包容一切,而通常越是这种人,越是可怕。

“我茅山派如何做,用不着花城主指点,至于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清尘冷冷的说道,即便是翻脸,他也不可能恶语相向。

花千舞冷笑一声,却没有再试图激怒对方,刚刚那股气势是对方的警告,虽然她很想杀掉载沣,却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尤其是她之前受了伤,现在还没有恢复,在清尘身上,她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危机。

所以权衡利弊之后,她也不得不放弃这次好机会,至于载沣的威胁,却是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如果此时的满清还有实力派大军进犯西域,也就不可能被洋人攻入京城。

至于截杀,只要不是至强者亲自出手,她根本就不在乎。

“可惜了。”牧易也在心底叹息一声,面对茅山派这种庞然大物,如果说一点压力也没有,显然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跟茅山派还有一定的渊源,当初从曲义庄出来,在黄河边碰到了一个老疯子,对方即便不是出自茅山派,也跟茅山派关系很近,而且他跟对方还有一个约定,甚至关于念奴儿的父亲也要从他那里才能得知。

所以,牧易并不打算跟茅山派闹得太僵,更何况,他也没有足够的信心在清尘的保护下杀死载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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