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一年到头忙于奔命连个女人都见不着的小马仔来说,简直就是抵挡不住的诱惑。
马仔忍不住吸溜口水,心说:这条子长得可真美,不知道上了是不是和女人一个滋味?邪恶的念头一生出来,他就猴急的不可耐,一边解开裤|腰|带|一边警惕的往外面看,冷藏车近处没有人,几个兄弟隔得很远正凑在一块儿打扑克,没人注意到他这边,马仔立刻关上车门,脱|了|裤|子|和上|衣,脸上|猥|琐|的表情越发遮掩不住了,欺|身|就朝着宗|忻|压|下去。
就在他压住宗忻,动手乱摸的时候,宗忻抬脚猛的踢向马仔下三路,旋即眼疾手快捂住马仔的嘴,迅速扼住了马仔的咽喉将人一招钳制住。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马仔一时之间只能捂着裤|裆|痛|地蜷缩在地上,口中呜咽直翻白眼。
宗忻照着他的脖子一刀手劈下去,马仔瞬间跟死了似的躺下去一动不动了。
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车厢里发生了什么事,吆五喝六的出着手里的牌。
片刻后,宗忻把自己的衣服和马仔互换,拖着穿了自己那身白衬衫的马仔打开车门下了车。
好在他们的车停的离服务区大厅远,光线不太好,打扑克的马仔只看到他拖了人出来,也没发现什么不对,还往这边喊了一嗓子,贴心德提醒他:“瘦子,赵哥的车在西边,你往哪儿走呢?”
宗忻往他们这边看了眼,也没搭话,扯过被自己打晕的马仔的胳膊搭在肩膀上,拖着人调头往西边走去。
“哎————”打牌的马仔里有个人喊了一声,起身跟了过来,“瘦子,你怎么回事?跟你说话呢!”
不远处一辆白色suv,车身高大宽敞,两个望风的马仔靠着车头东瞅西撒的,看到往这边走过来的‘瘦子’和‘瘦子’后面跟着的另一个马仔,互相点个头,打开后备箱门后俩人就上了车。
后面跟上来的那个马仔拍拍宗忻肩膀,递给他根绳子:“哎,把人捆了,毕竟是条子,身手应该不错,回头要是醒了反抗起来,咱们多费事。”
宗忻低垂着头把绳子接过去,幸亏这个瘦子带了顶棒球帽,帽檐往下一遮,能挡住大半边脸。
给他递绳子的马仔靠着车身点了根烟,狠狠吸上一口,叹气:“听说,这次国内的货被搞得一团糟,琛哥心情不好,已经杀了好几个陪舞女郎,这条子是赵哥抓了给琛哥解闷儿的,琛哥的东西,你可千万别精虫上脑给碰了啊。”
宗忻利落地的反绑起瘦子的双手,把人往后备箱里又推了推,声音含糊地回了句:“知道。”
马仔吐个烟圈,半开玩笑道:“你个色皮,这回这么正经?”他弹弹烟灰,回头瞅了眼被绑得结结实实背对着他的那个‘条子’,拍拍宗忻肩膀,嘲道:“瘦子,这条子身形跟你还挺像。行,先这么放着吧,咱们去看看另一辆车上的货。”
宗忻低头,把棒球帽又往下拽拽,问道:“货?”
“嗐,不就是在坡峰岭找到的冯春来手里那批蜂后吗?当时有个女人偷跑被赵哥发现给打死了,现在人数跟金三角赌场那边要的对不起来,一会儿咱们还得找个充数的,走吧。”马仔夹着烟,明明在叹气,声音里却透着克制不住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