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初年时,钱谦益见魏忠贤被崇祯给收拾了,就信心满满的再次来京,希望能谋得一个好官职。
可就在这时,温体仁和周延儒要入内阁。钱谦益心里不平衡,所以就暗中阻挠两人的入阁,结果被两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之后,钱谦益再次成为浙江的主考官。可能是钱谦益命里和科场犯冲,这一年,他的手下同为考场官员的金保元、徐时敏和当时的考生勾结,在科场作弊。
结果被人告发,再加上温体仁和周延儒的弹劾,钱谦益被崇祯打了二十大板,再次被罢职还家。
崇祯十年,在钱谦益的运作之下,他再次出仕,结果好景不长,又被人弹劾,再一次被崇祯罢职还家。
可以说,钱谦益这一辈子和官途犯冲,根本就不适合当官。
“伪皇?我还没有接受你的投靠,你就将大明皇帝叫做伪皇?你这未免有些不合适吧?”刘文众一脸厌恶的看着钱谦益。
说实话,刘文众是打心眼里就看不上钱谦益。
“这个,这个,这个……”钱谦益一脸为难的看着刘文众,不知说什么好。
“行了,我还有事,你回去吧。陛下命令禁止钻营勾结,你来我这里是来错了地方。”刘文众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而去。
“别啊,大人,别啊!!!”
钱谦益急忙在后面追赶,可却被门口的门童给拦住了。
刘文众走进家门之后,砰的一声,大门被门童关闭。
钱谦益一脸无奈的看着房门。
“难道我钱谦益这辈子就不适合当官吗?”钱谦益在刘文众的家门前站了没多大一会儿,就转身离去。
第二天的时候,刘文众被赵文找去,询问一些事情。
在结尾的时候,刘文众想起了这件事,并且告诉了赵文。
赵文坐在御书房里,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刘文众,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钱谦益?真的是钱谦益?”刘文众玩味的问道。
刘文众道:“回陛下,千真万确,他就是这样告诉我的,说他是苏州府常熟人士。”
“没错了,历史上的钱谦益正是苏州府常熟人士,没想到这个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水太凉头皮痒竟然会来投靠我,真是没想到。”赵文不停的腹诽着。
“对了,你说你拒绝了他?”赵文看向刘文众。
刘文众点点头,“没错,钱谦益这个人我了解一二,此人是一个非常喜欢当官的人,为了当官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你说的没错,这个钱谦益确实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赵文也觉得这个钱谦益不是个好东西。
毕竟他的那句“水太凉,头皮痒”实在是太有名,太招人恨了。
“此人确实不是个东西,这样吧,明天早朝之后,你让他来一趟,朕要见见他。”赵文说道。
赵文很想看看钱谦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嘴脸,竟然能说出那种话。
“陛下,见他干嘛?直接让人将他扔出宣镇自生自灭好了,干嘛还要见他。”刘文众一脸疑惑的看着赵文。
“直接扔出宣镇?那可就真的太便宜他了。”赵文冷笑一声,说道:“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我自有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臣领命!”赵文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刘文众只好同意。
第二天朝会结束之后,钱谦益被宫中的侍卫带到了御书房里。
钱谦益刚进御书房,就直接跪了下来。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钱谦益五体投地的跪在地上,冲着坐在御书房里的赵文框框的磕着头。
“起来吧!你就是钱谦益?”赵文面无表情冲着钱谦益挥挥手。
钱谦益直直的跪在地上,脑袋低垂,不敢正视赵文。
“草民正是钱谦益,陛下乃是万古不出的圣人,是千古以来的英明帝王,草民不过是糟糠之躯,怎么敢在陛下面前站立。”钱谦益不停的拍着赵文的马屁。
赵文被钱谦益这番话给逗乐了,饶是赵文听过不少马屁,可唯独没有听过像钱谦益这么拍的马屁。
“既然你喜欢跪着,那你就跪着吧。”赵文回了一声。“朕听说你原本是大明的礼部侍郎,怎么想起来跑到朕这里来了?”
钱谦益回道:“陛下有所不知,伪明早已经腐朽不堪,朝廷当中到处都是奸臣,朝堂已经失控………”
钱谦益开始控诉大明朝廷的无能,以及吹嘘新朝的厉害和赵文的厉害。将新朝和赵文吹得都飞到了天上,就好像是他在宣镇生活了几十年一样。
赵文听着钱谦益的声音,叹为观止,腹诽道:“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无耻的,可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这简直就是一个官迷啊,为了当官,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怪不得当年这个家伙能说出水太凉,头皮痒这种话。为了当官,连自己的祖宗都不要了,简直无耻至极啊。现在我还没有决定收留他,他就将大明和崇祯骂的狗屁不是,真是不可理喻啊。”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至于你为什么来朕这里,朕明白,你也明白,这些废话就别说了。”赵文打断了钱谦益的声音。
赵文估计,要是自己不打断钱谦益的话,估计钱谦益能说到晚上。
钱谦益急忙闭上嘴巴,静静的站在那里。
“告诉朕,朕为什么要收留你,又或者说,你有什么才能,能给朕带来什么?”赵文问道。
钱谦益一听这话,这不是再问自己的本事吗?钱谦益立马再次将自己吹牛的本事拿了出来,开始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