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学真一听:打扰了。自己来吧!边说还边抬手,那动作就像在演绎什么叫举手相送, 变相拒绝写检讨的交换条件。
席荆失落地叹气。
盛良策被检讨的数字震惊:五千字?席哥你是得罪人了吧?
席荆:嗯,得罪魔鬼了。
奚琳琳:秦队吗?
席荆点头:除了他还会有别人吗?
此次事, 席荆用血泪史告诫众人,得罪谁, 也不能得罪秦飞章。能被称作魔鬼的人都不是正常人。
珍爱生命,远离秦飞章,成了至理名言。
刘阔笑笑,起身关了电脑:行了,下班了,都早点儿回家吧!
组长再见。
师父慢走。
刘阔拎着他的手提包,挥着握着保温杯的手慢悠悠地走出了办公室。
咱也走吧!许学真说道。
办公室里地几人纷纷起身, 准备下班。
蒋昔头不抬地说:你们先走吧!我还没万事。
许学真和傅有对视一眼, 说:那你也别太晚。
蒋昔:好。
几人一同离开, 只留下蒋昔一个人。
走到门外,席荆关心道:蒋昔他还是不能接受吗?
许学真叹气摇头:就那样吧!自从那事后, 人就没了以往的朝气。我劝也劝过了,能不能放下就看他自己了。
一夜成熟,蒋昔曾经风平浪静的人生都因谷晓失踪一去不复返。
但愿吧!席荆懂这种被迫长大的苦楚,这种心理上的创伤,外人的力量有限,还是要靠自己克服,只能交给时间。
走吧!明天见。许学真和众人说道。
明天见。
明见。
几人告别后四散。季时余和席荆开车回家。
途中,季时余问:冯叔,最近怎么样了?咱们忙这么久,也没工夫去看他。
席荆:他好得很。天天去广场舞那块儿溜达。
季时余惊讶地笑了:冯叔还跳广场舞?看不出来啊!
席荆:嗨,他哪会跳,乱蹦跶还差不多,说白了就是凑热闹瞎胡闹。
季时余:我们不在家,他一个人无聊去人多的地方呆一呆,也挺好。
席荆:倒也是,医生也说了他最近病情稳定,适当出去锻炼,对身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