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透。
回到办公室,席荆将尸检的结果说给其他人听。
奚琳琳倒吸一口气:砸头挖心?这是有多恨啊!
傅有:确实。比陈应还狠。
盛良策:那能确定是同一人所为吗?
许学真:目前无法确定,虽然都是折磨虐待,但是程度不同手法也有变化。就从分尸来说,这两个更碎,而且他还分了很多地方。
席荆:我也觉得很反常,可是目前为止我们的调查并没有找到什么和这两个人有仇的嫌疑人。
蒋昔:嫌疑人没找到,但是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席荆:什么?
蒋昔:女孩尸体发现前一天晚上,两名男性受害者有过频繁联系。
席荆:频繁联系?什么时间?
蒋昔:晚上十一点半到凌晨一点这个时间段。
奚琳琳觉得奇怪:不是,这么重要的信息,之前怎么没查到?
蒋昔:之前只查了墓园登记的手机号,并没有查到他们有联系。现在是发现了他们有别的电话号。
季时余:对外无联系倒是不奇怪。
席荆眉头紧锁,直觉告诉他这事没那么简单:你们不觉得这个时间点很奇怪吗?两个人当晚联系了那么久为了什么事?
傅有:时间是有点巧合。
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个晚上,那个晚上仿佛是个秘密花园,怎么都挖不完。
席荆:他们只有那个晚上联系了吗?
蒋昔:并不只是那个晚上,在过去的半年里他们都一直有联系,另外还通过他俩这个小号查到了他们经常出入一些高级会所。还有,我查到庄翰池的财务状况不太好。
席荆:多不好?
蒋昔:入不敷出,每个月的工资到账都是第一时间取走。加上他和孟汾的聊天记录,两人可能涉及赌博。
奚琳琳嫌弃道:俩赌狗?
盛良策:那会不会是欠钱不还,债主找上门?
席荆:不会。人留着才会有钱,所以债主一般只是要钱,并不会轻易要命。一定还有什么被我们忽略了。
仅仅几分钟的安静,蒋昔盯着自己电脑的脸色越来越难,你们过来看。
几人围了过来,目光看向蒋昔的屏幕。
这什么情况?谁干的?许学真怒火中烧,不可自控地吼了出来。
蒋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