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昔:太狡猾了。
盛良策: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傅有:这种情况必须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是其中一人,不然没办法。
盛良策:会不会他们还不知道?
傅有:就算现在不知道,之后律师也会告诉他们。
奚琳琳无语:真行。
凶手在眼前,可是法律却让执法者束手无策。
这或许就是遵纪守法人的悲哀。
盛良策长呼一口气:看来只能这样了。
席荆抱有希望地说:相信分局的同事们。
季时余附和道:相信。
这句相信多少带着点敷衍。
席荆视线绕了屋里一圈,发现许学真不在,问:许哥,人呢?
蒋昔:许哥去找秦队了。
席荆疑惑:找秦队?找秦队做什么?
蒋昔:不知道,他没说。
席荆目光又落在了刘阔空着的椅子上,我们组长这一天天也不在办公室。
盛良策:师父最近一直在省厅培训学习。
席荆:还要学习?
盛良策点头:还要打卡,还有作业。据说丁局长也在。
席荆一想到两个四五十岁的人天天上课学习,忍不住笑出声:辛苦。
不一会儿,许学真跟着秦飞章一同回到办公室。
席荆看着两人的神态,觉得有些沉重,小声说:感觉不太对啊!
季时余:嗯,有问题。
秦飞章给了许学真一个手势,你先坐那。
许学真点了下头,安静地走到了椅子旁,坐了下去。
旁边的蒋昔担心地问:怎么了?
许学真摇摇头:没事。
这表情一点不像是没事。
秦飞章一直不说话,其他人也都不敢说话。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秦飞章沉了口气,说:大家对于车穆的担心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人想以身试险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此话一出,几人的目光都转向许学真。
秦飞章:我不是很赞同这个做法。但我也想听听你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