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荆摇头:没有。自家地没有安监控,而且也想不到会有人来干这么缺德的事。
姜斯言心一抽一抽,祝安安的父母怎么样?
席荆:这事发生后他父母就搬走了,至于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
傅有叹口气:搬走也正常。
被人造谣,女儿自杀,墓地被毁,骨灰被偷,一连串的打击,普通人根本成熟不住。
奚琳琳心疼祝安安的父母,他们一定特别无助,只能选择离开这个伤心地。
季时余:无助是一定,但心里也是恨的。
席荆:可是恨谁呢?连个对象都没有。
姜斯言:他这得恨全世界。
韩唯若有所思,眼睛盯向席荆,问:你确定祝安安的死和这几个人没关系吗?
席荆皱起眉:没有证据表明他们和祝安安的案子有关系。我仔细想了想也没有可能性。若是排挤,全校几乎都在排挤她,没道理只怪罪他们几个人。若是挖坟,那就更不可能了。
韩唯: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有调查过吗?
席荆回想了下,并没有过,当时没有任何关联。
没有关联,自然不会调查。
韩唯沉了口气:现在不好说了,查查吧!
重启祝安安案,席荆的心情多少有些复杂。
一个上午下来,祝安安的案件有了新的线索。
蒋昔:我查了祝安安的父母,户籍并没有迁走。这些年也没有任何乘坐公共交通的记录。
盛良策: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还在禹市?
蒋昔:这不一定。也可能他们开车离开。但是自从祝安安离开后,两个人没有任何被记录过的动向。
盛良策:会不会是故意的?怕被人找到?
姜斯言:最开始怕被人找到,故意隐瞒去向是可能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一点踪迹没有就很奇怪了。
席荆认同姜斯言的看法:是非常奇怪,就好像是刻意抹去存在的痕迹。
蒋昔:最离谱的是两人没有任何社保记录,甚至连银行卡的流水记录都没有。
奚琳琳:不是吧?那岂不是连钱都没有。
蒋昔:那也不一定没有,两人搬家后把所有钱取了出来。
奚琳琳:那能有多少?
蒋昔:也不少,一百多万。
盛良策疑惑:不是说她家家境不好吗?一百多万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