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屋内的众人都沉默了。
季时余打破了安静:郁正奇的家境怎么样?
一句话再次将沉浸在冥思中的几人拉回了案件中。
蒋昔清了清嗓子,说:家境还不错。早期父母创业开了一家餐厅,生意很不错,后又开了分店。后来生了孩子吼,他妈妈似乎不太好,就当起了家庭主妇。总的来说,虽然辛苦些,但是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傅有:早期的饭店,还能开连锁,应该相当可以。这样的家庭应该不会是惠远资助的对象。
奚琳琳:那肯定,毕竟孩子当年还在。
席荆:说实话我不敢保证。
傅有:这是还有别的故事?
席荆:消息曝光后,院长直接把账本烧了。
盛良策:烧了?罪责不是更重?
席荆:是。但是线索也因此断了。一些购买孩子的家庭不必为此担心。你想啊!他也知道烧账本是大罪,为什么还要烧?因为里面有太多秘密见不得光。这里面肯定不乏一些大人物。这要是曝出来,不敢想象。
季时余冷笑:怕是要地震。
席荆:差不多。
盛良策:震就震呗!反正自己都要进去了,还管别人干什么。不都说人就算死也得拉几个垫背的吗?
傅有听后无奈笑了,带着调侃的语气说:我们小盛这辈子一定能做个好人。
盛良策不懂:哎?什么意思?
奚琳琳叹了口气:意思是你没有复杂的心思。
蒋昔:说得好听点你很单纯,难听的话太天真了。
盛良策露出困惑。
席荆:他用自己的生命换了他家人的平安。
盛良策:家人的平安?
季时余:你要知道他保护的都是权贵之人,这些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这里面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给他的妻儿子女安顿好生活。
盛良策:这么夸张?
季时余:不是夸张,是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