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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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只要他能够顺利接掌炎黄圣宗,压下黄金狮子家族等对手,那他可以回來迎娶灵醉墨。

对于这些,韩雨早在來的时候,便先想了个通透,所以,倒也并不意外。

甚至,国内的想法他多少也能理解,如果说z国是一个战士的话,那炎黄圣宗就是一面盾牌,一把利剑。

两者同出一源,至少韩雨掌权,可以保证不会触及国家的利益,甚至可以为国家的发展,提供巨大的无法想象的助力,昔年国家初建,那些专家回国,技术壁垒的突破等等,全都有着炎黄圣宗的影子。

有了这个甜头,上面自然也希望能有ri后进一步的合作。

更何况,倘若韩雨真的能娶英国的一位公主的话,这种前所未有的壮举,那面子自然是巨大的,同样对于上面拉近跟英国的关系,顺势打破一些原本的桎梏,作用也非常巨大。

毕竟,放在古代,那就等同与联姻,为什么英美一直走的那么近,因为他们持有同一种语言,甚至有着同一个祖先,这种关系本來是不可被打破的,可是,随着英国地位的下降,美国的疏远,使得两国之间有了不可弥补的间隙。

而这一次席卷全球的强悍金融风暴,使得积压了半个世纪的经济问題得到了巨大的喷发,给了早有准备的z国一个绝佳的机会。

当然,英国也不会将自己的命运,全部放到别人的手中,这从英国女王礼送火廉,星墨离开便可以看的出來,他们仍不想跟罗斯柴尔德家族交恶,若非有着灵醉墨这么一层敏感的关系存在,女王不想让韩雨太过不满的话,她甚至都不会故意表现的那么冷淡。

可以说,王室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态度,因为两人背后的势力,发生了一种彻底的颠倒。

这让韩雨对实力的重要性,再次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也就是他,只怕换了任何一个恶人,跟火廉,星墨这样的人竞争,只怕都沒什么好下场。

“那个,年轻人,我对于先前的态度,向你表示道歉,说实话,你是个非常优秀的孩子。”杰罗亲王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身为王室的一员,他自然然也清楚,炎黄圣宗意味着什么,就连黄金狮子家族,都曾经是出自该组织之手,美国的du li,更有着它无数的影子,它以一个势力近乎影响和改变了两次世界大战的进程,可以说,黄金狮子家族如果是上帝的话,那炎黄圣宗就是创造上帝的存在。

之前他沒有想到,韩雨竟然会跟这个组织有关,而且,极有可能要继承它的一切,否则的话,他绝不会说出火廉,星墨比他还要优秀的话來。

“呵呵,叔叔太客气了,我知道,您所做的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弗兰和这个国家着想,所以,我能够理解。”韩雨笑笑,然后恭敬的施礼告辞。

弗兰送他上了车子,便回去了。

这也是他们之间的约定,在韩雨沒有彻底的掌控圣宗之前,他和灵醉墨不会见面,如果他胜了,自然來娶走一位公主,可若他是败了的话,那就一切不用谈了。

至于z国跟英国之间的全方位合作,自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上面只是在这个时候,选择了向他表达的一种善意,却绝不会因为他一个人的得失,而更改整个国家利益攸关的国策。

韩雨离开了王室的住所,跟与他先后脚赶到的高百尺见了一面,将王室的态度略作转达,便回了自己的酒店。

他本想立刻离开,可是,隐藏在暗处保护的千山飞雪却传來了消息说有人跟踪,这让韩雨立即想到了火廉,星墨,所以,他立即改变了主意。

“希望你会愚蠢到來惹我。”韩雨站在酒店的房间中,來到窗前,俯视着伦敦深邃的夜色,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168章 弹指杀人,扬长而去 下

正在大开杀戒,准备干掉第三名忍者的汉斯,忽然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意,急忙闪身朝一边躲去。

无数次生死的磨砺,让他的反应远超常人,而这,也的确救了他一命。

草雉剑几乎是擦着他的身子,落在了旁边,冰冷的剑锋,甚至撕裂了他的衣服。

袁野冷哼一声,草雉剑在他的手中,不断的游走,好像破天而出的游龙,恶狠狠的围着汉斯打转,似乎要将他吞噬。

汉斯脸色阴沉,神色凝重,一双褐色的眸子中,隐隐的透出一丝恐惧。

如此强悍的身手,他只在皇帝的身上见到过,难道眼前这个并不起眼的袁野,也是一名难缠的绝顶高手不成。

汉斯心中暗忖,直觉告诉他,他们今晚的行动,似乎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实际上,尽管韩雨已经统一了国内黑道,尽管他刚刚灭掉了暗影协会,可是,黄金狮子家族方面对他的实力,仍旧沒有一个准确的判断。

否则的话,火廉,星墨也不会贸然的朝韩雨下手。

不过,此时的汉斯就算是有所后悔,也已经无法脱身了,他拼命的挥舞着拳头,跟草雉剑接连碰撞到一起,蹦出一点点的火花。

每一次碰撞之后从诡异的角度袭杀而來的草雉剑,都让他难以招架。

那飘忽不定恍如飞絮的短剑,落在他的拳套上时,却好似大锤一般,重逾千斤,使得汉斯雄健的身躯,不断的后退,手臂发颤,就连特种刚才打造的拳套,都被扫出了一道道的白色印痕,好像随时都将破裂飞散一般。

噗。

终于,汉斯的手臂反应迟缓了一下,草雉剑几乎是从他的两手之间突进,在他的胸口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槽。

冰冷染血的剑锋,顺势向上,朝着他的下巴扫了过來。

汉斯两眼瞪圆,脑袋后仰,两手却呈合击之势,朝着袁野握剑的手便砸了过來,只要碰上,袁野的手,只怕非被砸个血肉模糊,骨断筋折不可。

袁野嘴角一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冷漠笑意,他的手闪电般向后缩了一下,草雉剑左右一震,便将汉斯的拳头震的朝两边崩去。

他握着草雉剑的手,也一阵酥麻,差点沒有握住短剑。

可是,袁野的攻势却并沒有因此而有丝毫迟缓,他早就蓄势多时的左手成拳,朝着汉斯的右拳便砸了过去,正中对方的手腕。

喀嚓。

凄厉的声音陡然响了起來,汉斯愣是被这一拳给砸断了手腕,整个人更是朝后倒飞出去。

他怎么也沒想到,袁野的拳头,竟然比他的拳还要快,还要狠,甚至带着一种无坚不摧的锋利感觉。

“哼。”便在这个时候,一声冷漠的轻哼在他耳边陡然响了起來,比声音更快的,却是一把黑色的忍刀。

它出现的那么突兀,就好像是汉斯的脖子,伤赶着朝他的刀口上去碰撞一般。

汉斯神魂皆惊,几乎吓的魂飞魄散,他怪叫一声,脚尖在地上凌厉的一点,身子陡然加速。

噗哧。

虽然闪过了脖颈要害,可是,那忍刀还是在他的肩膀,胸口处狠狠的斩了一记,鲜血飙射,几乎将他眼中的世界都染成了猩红之色。

要不是汉斯挥拳,在忍刀上砸了一记,整个身体借助反震之力斜斜的躲闪了出去的话,这一刀或许就能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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