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下,H(1 / 2)
虽然猪猪没到150,但我还是更了,果然是一个存不住稿的作者:(
但是大家别放弃投猪呀!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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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迅速脱掉睡衣睡裤,内裤鼓起的小山包贴住耻毛稀疏的阴户,脑袋压在她的脖子上,不停吮吸她的脖颈,恨不得打满自己的烙印。
邵亦岚觉得自己的脖子上一定抹了蜜糖,否则他怎么会像条狗一样又啜又咬。
舌头从锁骨划过乳尖,然后在肚脐眼的位置流连。痒意爬上神经,敏感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修长的手指勾住小巧的内裤,慢慢拉下。眼睛敏锐地捕捉到布料脱离阴户时拉长的银丝,莫名想起一个词,藕断丝连。
感觉到他愈发灼热的视线,邵亦岚把腿并得更紧,甚至伸手挡住黑乎乎的耻毛。
杜衡耐心地移开她的手,缓缓把她的腿支起来,往两边压。耻毛之下,粉嫩的阴唇安安静静地紧闭着,像闭合的蚌,像阖上的眼。
“别看了!”邵亦岚一声娇嗔,反像是欲拒还迎。
他轻轻地用两指掰开阴唇,拇指稍稍往下拉,注视着浅粉色的嫩肉,微微翕动的小肉粒,以及被嫩肉遮住只剩一条细缝的隐秘的穴口。“很好看。”杜衡抬起头笑了,眼神清澈见底,是那种应该出现在校园青春电影里、以灿烂阳光和红墙绿瓦为背景的干净笑容,足以让人忘记他在做多么淫荡的事情。
“我想摸摸。”虽说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但她把视线移开,咬着唇不肯回答,他也没有做过多的等待,指腹贴上阴蒂,慢慢地揉捏着。
“啊……别弄……”她想把腿夹紧而不得,发觉自己发出这般色情的呻吟,羞得抿住唇,攥紧身下的床单。
又有一波蜜液流出,淌在他的手上,是她情动的证据。
他无声地笑了,觉得她真是水做的,中指压在挡住阴道口的嫩肉上,轻轻挤压,感受着潮湿的触感,对着一脸视死如归的女孩温柔询问:“岚岚,我想进去,可以吗?”
“你……你知道在哪进去吗?”改不掉的嘴硬是坏习惯,当手指插进无人造访过的秘道里时,邵亦岚总算明白为什么别人会说不要质疑男人在这方面的无师自通。
手指慢慢探进湿漉漉的甬道里,内里的嫩肉一下警惕地团结起来,想堵住它的路,却反倒把手指绞得寸步难行。
好紧。杜衡一边感叹她的美妙,一边担心待会自己的肉棒是否塞得下。不得已,只能稍微用点力,披荆斩棘继续向前。甬道湿滑温暖,这条路并不难走,而且很快走到尽头了,杜衡碰到了一点阻碍,有点遗憾邵亦岚的阴道之短。
他听宿舍的老司机讲过,女人的阴道也有长有短,短的可能会让男人做起来没那么爽,但是女人会因为顶到底而快感倍增。
不过这样一来,他就能让他的岚岚体会到最极致的快感了,是一件好事。
邵亦岚感觉到粗糙的指腹和嫩肉紧密摩挲,接着手指在狭隘的密道里微微屈起,轻抠内壁,下腹一收缩,喷了一大股蜜液出来。
杜衡知道他的女孩想要了,开始缓慢抽插起来,每一次都聚精会神地感觉着手指被吸住被绞住的快感。因为担心待会小穴难以吃下自己的巨物,他在加速抽插之时又增加了一只手指。
原本狭隘的穴口被艰难地撑开,周围的肉被挤压到微微透明,一股接一股的蜜液打湿了他的手。
“啊……别……别弄了……疼!”邵亦岚揪起床单,灭顶的快感与被撑开的疼痛袭来,忍不住扭动着身子想往上逃,让那作祟的手指抽离自己体内,却发现自己身子软到没力气。
杜衡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往下拉,反倒让手指插得更深一些,身下的女孩不断发出轻哼声。
听说很久没做的女人格外敏感,杜衡希望自己能给她此生最欢愉的体验,足以掩盖掉其他男人残留的记忆。
他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迅速脱下内裤,释放出憋屈已久的肉棒。邵亦岚一看到他胯间那根东西,羞得用手捂住了眼,觉得自己明天一定会长针眼。
生物书上的图示自然不够生动,虽然以前也看过AV,但都是打了厚厚的码,屏幕里红黑红黑的马赛克昭示着那是一根狰狞的东西。可是他的……有点粉,顶端那个伞状物竟然还有些可爱。急促的羞耻之后,她竟忍不住微微张开手指,从指缝中偷偷看他。
“要摸摸吗?”杜衡看到她欲盖弥彰的偷看,嘴角上扬,身子往前挺了挺,伞状物对着女孩点了点头。
“不看不看!恶心!”邵亦岚把眼睛捂得严严实实的,不明白他是怎么年纪轻轻就学会一脸人畜无害地说着下流话……虽然,每句话单独拎出来并不多下流。
心里有点遗憾,邵亦岚羞答答的样子和梦里大胆撩人的模样相去甚远。不过不管哪个,他都喜欢。
“等等!没有避孕套不能进去!”残存的理智让她终于有借口阻止杜衡了。哪知他只是挑了挑眉,伏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之前买的和劲爽薄荷糖相似的小方盒。
“你什么时候买的!”邵亦岚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上次去超市,”他淡定自若地回答着她,然后拆开包装取出一枚,迅速套上,“早晚会用到的。”
邵亦岚觉得他一定早就计划了这天,可是却没有任何反感。
刚被撑开的穴口很快又合上了,杜衡觉得要趁热打铁才行,一手用两指按住阴唇往外掰,一手扶住硬得发疼的肉棒,让硕大的龟头在湿漉漉的阴唇上滑动两下,再轻轻抵在穴口。龟头上那点蜜液像是通行证,稍稍用力往前一顶,穴口就敞开了门,只是这门始终太小,他只能塞进半个头。
“好痛!你给我出来!”敏感处传来刺痛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抬起玉足胡乱踢着。
他也觉得肉棒被绞得疼,倒抽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拍拍她的屁股,安抚身下炸毛的小猫:“乖,放松点,待会就会舒服了。”她的扭动带动了嫩肉的移动,龟头和嫩肉契合地摩擦着。
杜衡握住她乱动的小腿,将腿再往外拉开些,狠心用力一顶,整个龟头连着后面半截又长又粗的阴茎挤进了狭隘的甬道里。阴茎从未被这般挤压过,即使隔着薄薄的避孕套,也能感觉到有无数小嘴吮吸着肉棒,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快感大大超越自慰时的感觉。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对于邵亦岚而言,他的进入带来的只有火辣辣的疼,覆盖了之前被手指撩拨的快意。如果人的器官都是胡乱相连的,那阴道内壁旁边一定就是泪腺了,否则为什么肉棒挤压着嫩肉,眼泪会从眼底挤出?
“别怕。”话音未落,杜衡绷紧臀部肌肉,挺身冲进去,将穴口撑得大了一圈。在她的哭喊声中抵到方才的阻碍处,用力向前想给她到底的快感,竟顶破了那处真真正正贯穿到底。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龟头进入了新的甬道,肉棒接触到了新的软肉。彻骨的酥麻感从下腹传导而上,尾骨几乎要被软掉。
那不是尽头。
那是一层肉膜。
那是邵亦岚的处女膜。
“啊——”邵亦岚倒吸了一口凉气,被钻心的痛楚包裹住,下身像被人撕成两半,宛若有人用刀尖割破她的皮肤,小腹拼命收缩,手指死命揪着床单,几乎要扯破,泪水像断线的珠子在脸颊上滚落,密道狠狠收缩,想把异物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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