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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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认识,过节还不小呢。”

魏皎脑子嗡一声,想起那个照着江暮捏的脸,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什么要用真人做原型啊!

“我、我不知道……”

辩驳的话没说完,魏皎被吻昏头的脑子就恢复运转了。

“你是拿我出气?”

沈时元撩拨她的动作没有停,掌心几乎滑过除敏感地带以外的所有地方,嘴唇吸吮她的耳垂、脖颈,发出令人情动的水声。

“我只问你,我和江暮,你想要谁?”

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要在魏皎的选择上战胜江暮。

论感情倾向,她当然选江暮。

可要说肉欲……

“江老师只是我在专业领域很敬佩的人。”

沈时元轻笑,气息喷在魏皎脖间,酥酥的,痒痒的。

男人的手隔着湿透的内裤覆上她的下体,前后摩擦轻抚。

魏皎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挡,却被他顺势抓住,把着她的手按揉敏感的肉核。

沈时元吻技绝佳。他用舌尖纠缠她的舌尖,两条舌像情欲男女的分身,追逐挑逗,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最后一层抵触与顾忌,在蓬勃的情欲中坍塌。

他把她翻过来,将她两腿摆成M型,蹲下仰头看着她,说:“我要你。”

没人能在情欲的巅峰,拒绝这样的男人。

沈时元把内裤拨到一边,手指插进了淫水泛滥的小穴,旋转着抽插几次,又加入第二根手指,如法炮制,小穴入口从阻塞渐渐到平滑。

两只手指在阴道里摸索,在上面血肉的一个内凹处,摸到块粗糙的小核桃皮,他一手按压住魏皎的小腹,一手不停摩擦顶弄那块特殊区域——G点。

魏皎随着他的动作,渐渐生出一种并不痛苦的难受,她不自觉地伸手去推开沈时元的手,被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拍开。

她的身体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

前男友是她短暂人生里唯一的性爱对象,像大多数男人一样,他只会在湿润后急吼吼插入,不讲技巧,最多中途换两个姿势,打桩到射精。她自己动手,又不得章法。

从鼻腔里出来的呻吟声又委屈又娇媚,在这水乡姑娘布满红晕的脸上发挥奇妙的化学反应,把沈时元的欲望勾到极致。

他喜欢她阴部的形状,这在隔着内裤摸的时候就确定了。

诚然,挑逗她是针对江暮,但现在他单纯想占有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缺乏经验的少女,必须让她体验一次高潮。

下次,她会主动要他。

沙发是皮的,无处施力,魏皎无处安放的双手在空中乱舞,她感觉身体很奇怪,又难受得想摆脱男人的手指,又渴求更深处的满足。

指尖持续刺激G点,手指熟练地做出在阴道内震动的动作,手掌在外拍打,大拇指按压揉搓小核。

魏皎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低头看向沈时元,男人明亮的星眸里映出自己淫乱的脸。

这个刚认识的男人,在看着自己大汗淋漓的裸体,这个认知突然闯入脑海。

羞耻心涌上心头,她仰头捂住了自己不住呻吟的嘴。

沈时元直起腿,拉开她那只手,牢牢牵住。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下面硬得快爆炸了,他拼尽全部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抓着那只手去握他的阴茎。

“想叫就叫出来。”

说着,他加快手上动作,魏皎最后一丝理智都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击飞,一股热流从体内快速冲刷而过,血液仿佛一股脑全部冲上大脑,世界变得炫目又凌乱。

“嗯、啊——!”

身体好像不属于她,一声接一声的淫叫破开唇缝,冲撞而出。

兴奋中的小穴不停翕动,坚硬的阴茎就在这时毫无阻碍地一寸寸刺入最深处,高潮中的甬道收收缩缩,每一下收紧都让沈时元爽得想用力抽插。

但不能浪费这种时候。

身下女孩的阴户少毛丰满,粗俗称呼馒头穴,极品类型很多,但他偏爱这一种。

他把魏皎的双腿抬上肩膀,双手挤压臀肉,饱满肥厚的大阴唇在压力之下又加长了一截甬道,刺激到他粗细正常却长于常人的阴茎根部。

清纯少女泪眼朦胧面色潮红,白嫩肥美的肉穴在泥泞水渍中吞吐他的坚硬,这些画面共同构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沈时元再也忍不住,用最大的幅度和最快的速度抽插,阴囊随着剧烈动作快速摩擦魏皎的阴唇。

魏皎的小穴朝天,沈时元的每下冲刺都是从上往下砸下去的,她下体从外到内都承受着没经历过的巨大刺激,浪荡的淫叫和带哭腔的求饶一声接过一声。

“啊啊啊不……慢点、慢点啊……”

沈时元低吼一声,把精液射在了甬道里。

魏皎被烫得全身发抖,再迷糊也意识到被内射了。她用残存的力气去推沈时元,以防吞掉更多精液。

可沈时元抱紧了她,阴囊紧贴着她的门户,她皱着眉,不得已随着沈时元精液射出的频率,与他一起颤动。

两人停止颤抖后,一道向侧方躺下,沈时元趴在魏皎身上,忍不住感叹:“操,太爽了。”

魏皎刚经历了第一次高潮,对象还是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呆滞了几分钟,理智重回头脑,她捂着脸哭起来。

沈时元带着魏皎翻身,把人圈在怀里,拍着后背安抚。

恐惧和懊恼中多了几分娇气,她呜咽着捶打沈时元,“你为什么不戴套!你为什么射里面!”

沈时元等她不闹了,才哄她说:“我没乱七八糟的病,不放心可以给你看体检报告。我家有药,我去给你拿。”

说完,把人放开,走去了楼上。

卧室里坐着个人,见他进来,嘲讽的语气说:“不是说就逗一逗出个气吗?”

“没办法,是我喜欢的类型。”

“上面还是下面?”

“呃……主要是下面。”

“哦?长什么样?”

沈时元拿好药,又从衣柜里挑了两件女式衣服,冲那人露出个坏笑:“不告诉你。想知道,自己去操操看。”

魏皎抱腿蜷缩着,悔意在胃里翻腾。

这时沈时元站到了她面前,一手拿着水杯和药盒,一手拿着女式上下装,一齐递给她。

魏皎看看衣服,警惕又后怕地问:“你有女朋友?”

沈时元恢复最初在茶几上与她对坐的姿势,抱着两臂说:“希望你搞明白几件事。”

魏皎和他对视,眼神里还有火气。

“第一,不想给男人干,就别把半个光屁股撅起来对着人。”

魏皎听得又羞又气,扬手就要打人,被沈时元反应迅猛地牵制住。

“我当过兵,别跟我动武,自不量力的样子很不可爱。”

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巴掌打到位,甜枣才会香,沈时元深谙此道。

“第二,我没有女朋友,但我有别的女人,你也可以有别的男人……或者女人。”

魏皎被他提裤子不认人的姿态气爆炸,却又不受控地去想他这话的深层意思。

“第三,”他改坐到魏皎身旁,一把搂过,和声细语地说:“现在开始你是我最喜欢干的女人,你要是不喜欢有其他女人,我就不碰别人。”

魏皎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起来,不止是因为他的用词,还有被这样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专注的愉悦。

女孩眼里态度的松动,都在男人眼里。

“第四,我家没园丁。第五,你小穴特别漂亮,我不想让江暮看到。”

魏皎气急:“我们只是私下话都没说过的师生!纯洁的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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