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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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像小狗。

“你说得对,可我现在是清醒的,我想干你。”

纪林柯再次紧了紧牙,想要立刻马上把醉了的小崽子送回她的房间,只是显然行不通,她化身为粘皮糖,根本甩也甩不掉。

“蒋忆宁。”试图将道理,“我是个正常男人,你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真的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你明白吗?”

对方的眼神居然透彻得吓人:“我知道,可我也是真的想睡你。”

蒋忆宁挪了挪位子,好让自己和纪林柯贴的更紧一些,也许是酒精的作用,纪林柯看到她的膝盖,她的手肘,都是红红的,摸上自己脸颊的手,体温也高于他。

“我是认真的,喝酒只是为了壮胆,但也是真的想和你做些什么。”

不仅是皮肤,思绪也被烧灼了起来,他几乎能听到安静里两人兵荒马乱的心跳声。

纪林柯放弃了抵抗。

她顺从地配合着被他脱下所有的衣物,在被触碰的时候发出辗转的气音,赤身躺在男人的目光里,蒋忆宁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衣领:“不公平,你怎么不脱。”

“你帮我。”他手下用了点力,如愿听到她嗯了一声。

“不要……你好过分。”胸前覆着的手继续作恶,一点点疼痛里蔓延出渴求,蒋忆宁忍不住开始夹腿。

纪林柯感受到小姑娘的动作,单手拎起自己的T恤领口脱了下来,俯下身在她耳边吹气:“想睡我的是你,说我过分的还是你,嗯?”

蒋忆宁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向下摸到他清瘦的肩胛骨。纪林柯和她对视了几秒,吻了下去。缠绵的唇舌交缠间,男人也完成了与她同样的坦诚相见。

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让酒醒了一大半,蒋忆宁咬他的嘴唇,小声地控诉:“你备着这种东西,是不是也想睡我?”

“这可是你给我的。”他的声音里有戏谑的笑意。

那滚烫就算隔着一层套,也在抵上来的一瞬间给予了无限的压迫感,蒋忆宁觉得自己的酒真的醒了。她屈起腿,让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了她。

纪林柯咬着她的耳垂舔吻,引起小姑娘的一阵颤栗,一只手摸到穴口,探入一根手指,感觉到汁液开始涌出的时候加入了第二根。

蒋忆宁招架不住这样的攻势,沦陷在纪林柯的技巧里,不明白他怎么能够这么准确地把每一个深入点都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招呼,从一开始压抑着的喘息到后面意乱情迷的呻吟,她又回到了昨夜任人摆布的局面,只不过这一次,纪林柯没有再停下的意思。

能感觉到内壁逐渐的收紧,纪林柯加快了手下的速度和力度,成功让小姑娘在收缩中泄了出来。蒋忆宁第一次体会到高潮,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发不出声音,脑袋向后仰大口大口地喘气,意识迷离得没有对男人把分身重新触碰上来作出反应。

纪林柯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开始有点离散,他将自己往前推了一点,身下的蒋忆宁立刻开始叫疼:“呜……”只好又退出来一点,这样反复了三四次,蒋忆宁眼睛湿漉漉的:“你别退了,你进来吧……总要疼的……”

委屈又大义凛然的语气,纪林柯反而被激起了欲望,他顶进去了一点,让她差不多适应,然后整个进入。

蒋忆宁疼但是不出声,她咬上男人的右肩,把疼痛全部都还给他。

刚刚高潮过的甬道,虽然湿润无比进入并不费劲,但是很紧,纪林柯觉得自己的自制力在受到前所未有的考验,肩膀上的疼痛无足轻重,并且让他更加想要用力地欺负她了。

他等她松开咬自己的牙,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你不该招惹我。”

(作话: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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