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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绵怜低头问半蹲在双腿之间帮自已清洁着花户的男人。

男人的手顿了一下,浓眉轻皱,他没有回她的话。

她没有忽视他的微表情,胆子突然变大。

“你有跟你喜欢的女人做过吗?”

她继续迫问他,还将湿淋淋的脚丫子放肆地搁在他的膝盖上,上面的纱布又脏又湿,还有血水渗了出来扩散开,将他裤子直接弄湿。

他突然抬头望着她,表情愠怒,又低下了头,将她的脚丫子上面的纱布给拆了下来,再用清水仔细冲洗干净。

此情此景,这样的画面。

她认真地注视他的脸,他不发作的时候跟那个人……还真像……

他拿了一条浴巾将她包起来,将人抱到了床上,短短的时间内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他再大也没有婴儿的脑门大,就当是生娃演练,阴道撕裂而已,不会死的,顶多松了点,大不了多练练盘底肌。

她消极地想着,高极走进了小房间,另外三位也躺到了床上午休。

明明才一天不到的时间,却如此的漫长。

好一会,他才回来,手里拿了纱布与一小瓶东西,谷绵怜估摸着又是什么润滑剂之类的。

他手法娴熟利落,很快就将她的脚丫子包扎好。

她挪了挪身子,连挣扎也放弃了,为了少吃点苦,主动地将双腿大大张开,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前两位床技越烂,估计这位也是不离其中,而且,他那么大,真会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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