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桓二白(2 / 2)
席莫回正要开腔开导他,桓修白话锋一转,对他说道:“可现在不同了。我得顾着你,不能胡来。”
席莫回心间熨烫,感到十分欣慰,这个人终于转性,认识到自己之前有多胡天胡地,“你能这么想就好。”
桓修白笑了笑:“我也会改变的。”
他是变了。他会对席莫回说谎了。
席莫回情绪大好,先吃完饭,便站起来进到屋里,没一会提了医疗箱出来。桓修白看到他要起来,被他按住肩膀按回靠背椅上,“坐着别动。”
alpha小心拆开桓修白后颈的纱布,再次看到剜开的伤处,还是不免心痛——下手太狠,太干脆了。
桓修白扭头提醒:“要戴手套。”否则会碰到他的血。
“不用你提醒。”席莫回紧裹着塑胶手套的指头轻轻戳中他的脸颊,叫他乖乖转回去。
他细心剪掉缝合边缘腐坏的肉,默默用了组织再生的咒术,仔细观察着伤口,却发现毫无作用。
……明明,那时候在废土世界,还是有用的。
这具躯体,内部已经被他人毁坏,产生了巨大且无法修复的变化。
席莫回再次看了眼伤口边缘的一点点痕迹,那是他的牙印标记仅存的一小部分,此时此刻也因为皮□□合而变形扭曲,沾上了黄褐色的药水,变得丑陋不已。
可这个傻子,还喜欢美滋滋地秀他的牙印,简直比十六七岁刚被标记的小年轻还不沉稳。
但席莫回喜欢他面对自己时笨拙的样子。直白,慌乱,手脚无措,呼吸错乱,瞳孔放大心跳加速,跌跌撞撞却又步履坚定。
不爱你的人,游刃有余,面面俱到,处处完美无瑕,应对得当,不会有错处。
只因为喜欢你,才会笨拙傻气,才会将这样不经雕饰的一面毫无顾忌又毫不自觉地展现给你看。
席莫回倾下身,将吻轻轻印在缺失的腺体上。omega敏锐地察觉到,仰起头倒着看他,被席莫回揪住头发,呼吸深重地压下来,在厚唇上啃咬了一下,恨恨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他说完松开手,又咕哝着加了一句:“为了我也不行。”
桓修白靠在椅背上,倒仰着抓住席莫回的小臂,将他拉下来,“席莫回,我们走吧。”
“去哪?”
“逃离无良镇。”这个外乡人漾出了笑意。
“你得留下来接受治疗。”
桓修白充满信任地说:“你会治好我的,不是吗?不论在哪里。”
面对这样的信任,席莫回沉默了。纠缠过多的情绪冲出了枷锁,幻境与现实交织中抖落出许多遗憾,他眼前逐渐浮现出不同的光景,映衬着眼下这张俊脸,压塌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理智。
于是,他无形中回到了那个小铁窗前,握着将死情人粗糙的手,喉咙酸涩,哽咽着答应:“好,我跟你走。”
一小时后,席莫回坐在车轮飞驰的大卡车中,撑着脸向外眺望。
车行到千沟万壑的高原地带,桓修白打开了车载音响,激烈跳动的音符从小铁盒子里钻出来,于耳膜里轰然震动。他情绪高涨,血脉沸腾,驾驶着庞然大物,载了他的小情人驶向世界边缘。
眼前是一道悬崖。
席莫回瞟了一眼omega狂踩油门的动作,什么也没说。他开了一道车窗缝,冷风挤钻进来,纷乱地拂动了他的银发。
心脏鼓动怦跳,抛开一切紧绷的神经,只留下你和我。
疯了,他和桓修白,两个人都彻底疯了。
“坐稳了!”桓修白一声快活大喊,卡车应声飞出了陆地,重重划出一道弧线,向沟壑的崖底飞撞下去。
在下落的过程中,不顾重力丧失视线颠倒,这男人稳稳点起了一根烟,夹在指间,搭在车窗边,嗅着随着寒风裹卷进来的烟草燃烧味,转眸瞧见了正淡定挽起发丝的alpha,混球似的悠悠感叹了一句:“神仙日子啊~”
崖底突然翻腾泡胀出巨型时空幂洞洞,像流淌的黑泥般滋滋吞噬了卡车和两人,将他们传送到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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