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有棠被迫用这种不检点的姿势,背着姜祈跨坐在她身上,一丝不掛的袒露所有,看上去既淫乱又放荡。
姜祈一会揉玩乳房,一会爱抚腰腹,驻足在纪有棠体内的阳物缓缓抽出,穴内肉壁吸缩着柱身,好似在挽留。
不一会儿又狠狠地顶回去,如此往復,纪有棠嘴里只剩断续的呻吟,再说不出其他。
她们做到了凌晨五点左右,纪有棠彻底昏了过去,姜祈才恋恋不捨的停下。
精力旺盛的她先是打扫了一轮房间,又替纪有棠用湿毛巾清洁过身体后,姜祈再次躺回床上时,已是早晨六点。
纪有棠睡得超熟,姜祈静静躺在旁边,还是没有睡意。
撇头看向床头柜上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盆栽"的绿植,有点苦恼。
这玩意得怎么解释?姜祈无语。
植物根部彻底破坏了床头柜的架构,枝干有大半嵌进了墙体,乍看上去就像是与墙面共生的小树。
而它还在生长。
她正考虑要不要一把火烧了,纪有棠突然翻了身,朝她这边豪迈的跨腿。
姜祈活像个人形抱枕被她拢在怀里。
此时恰好有条弯曲的枝椏落在俩人正上方,几片绿叶惯性垂落下来。
只有一片绿叶,有幸碰触到了纪有棠的手背。
变化只在呼息之间。
姜祈终于能够断定,纪有棠的异能就是奇蹟本身。
绿叶蓬勃的生命力在霎那中展现,它变的鲜嫩、变的盎然,在她的注视下迅速冒出嫩芽,并荒唐的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的鲜花。
"……我草。"姜祈看傻了眼,半天只说的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