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的快感让顾声笙的眼里蓄起生理性的泪水,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布满潮红情欲的脸上满是讨饶的可怜兮兮。
偏偏,做爱的时候,陈最最喜欢她这幅模样。
他仰头吻住顾声笙的眼角,咸湿的味道让本就被濒临射精的恐怖快感裹挟的陈最干得更快更狠。
顾声笙张着唇,浑身颤抖着,一轮高潮的尾声里又被肏喷了第二次。
鸡巴被湿热紧致的花穴疯狂咬着,陈最几乎已经是本能的机械动作,深撞几下,龟头严丝合缝地顶住宫口,酸麻一瞬间从腰眼窜起到头顶,粗喉着射了精。
一股一股的浓精有力地冲着穴心,洗涤一般,顾声笙一边觉得欲望释放,一边仍旧觉得,深处还有小猫在挠。
她好想再要一次。
如果在家里,她可能真的还会缠着陈最又来一次,但现在是真的不敢了。
可食髓知味的小穴还馋着,在陈最悉数射出后,她还是忍不住款摆了纤腰,贪恋地抬臀套弄了几下还硬着的性器,让龟头浅浅撞了几下穴心抚慰自己。
“骚逼。”陈最轻呵一声,抬手扇了一下乳尖靡红的肥乳,然后伸手拿过被解到一旁的文胸替她穿上,拉好短袖,“没被肏够?”
“嗯……”顾声笙抬起臀,让渐渐软下来的鸡巴从穴里出来,浓白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穴口里溢出,失禁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吟起来,“嗯……还想要你……”
“肏的时候怎么让我停?嗯?”陈最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湿巾拆开,熟练地替她擦拭下身,“口是心非的宝贝,乖,晚上结束之后,老公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