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人占尽便宜,却被娇宝宝转头忘个精光。
笑得小南莫名其妙。
“你松手,”妹妹握着他手腕不让人动的手又软又嫩,手指戳着他的奶子点点点,“警告你啊,我现在还没消气。”
“那怎么才能叫我们宝宝消气啊?”
红发主唱的眼睫太过浓密,阴影混在绿翡翠似的眼眸里呈现出一种妖异的暗沉,声音放低、放轻,混在喉口的笑意和酒香一起,营造出极尽蛊惑的氛围感。
光影穿透他发丝的时候,被颜色扭曲折射,落在小南眼底,绚烂地叫人目眩神迷。
小南感觉有点缺氧,稀薄的空气叫对面这个家伙的体温蒸腾得热腾腾,眼神都开始发散,连小屁股什么时候被放开都忘了。
余轻鸿捕捉到这一点,笑得更加肆意张扬,过于薄的嘴角让他这个人笑起来发邪,后退,牵起小女孩一只手——低头,烙下轻吻。
目光死死粘在小南的眼眸上,确保又馋又色的娇宝宝能够全然捕捉到他。
那双浅琥珀色的瞳孔,是他最小的舞台。
吐息柔柔、炙热地喷洒在手背上,激起一点细小的战栗,余轻鸿用那把乐队主唱的好嗓子,把两个字在舌尖上滚了又滚,沾满蜜糖、和动人的琴弦震颤。
“主、人?”
粘腻的、潮湿的,“汪。”
落在他掌上的手指,细不可察地颤了颤。
娇宝宝的声音飘飘然,“你……”她空咽一下,被自己娇到滴水的嗓音吓到似的、手飞快抬起,只是缩回的时候,指尖好像恋恋不舍,轻轻腻过他的掌心。
纹路清晰,温度高热。
轰然之间,在余轻鸿的身体里点燃一把大火。
像等待宣判的囚徒一般,他的喉结滚动,胸膛起伏的弧度更大。
“脱。”
小南还是轻飘飘、晕陶陶,只讲了一个字,耳边是低沉压抑的喘息。
眼前是黑色布料下,逐渐呈现的肉体。
从块垒分明、汗涔涔的腹肌,到饱满圆润的胸肌,黑色的工字背心被扔到一旁。
一滴热汗,滚落到奶沟。
两瓣白面包一样宣软蓬松的奶肉,一侧乳房上明晃晃印着浅红色的巴掌印。
五指清晰,混杂着一小团一小团被拧过的红痕。
下面是樱红色的两点。
余轻鸿青筋缠绕着骨骼、修长端正的手搭在皮带上,指甲点了点金属,发出清脆的响声,衬得说出来的话有点干涩,“主人啊,这里……呢?”
人鱼线绷着青色的脉络,神秘地深入到他指点的位置,热汗和光为凶戾的下腹打上一层釉,把那里润的湿润又甜蜜。
小南觉得自己脑子晕陶陶,转的很慢,“解开。”
比羽毛还轻的话,任谁都从这个语气里听不出小女孩在叫人脱裤子。
余轻鸿讶异,刻意放慢自己解皮带的速度,把手指按压金属的控制感全然展现给面前的妹妹,眼神在观察,发丝掩盖的耳朵尖却悄悄热红了一点。
等他拉开拉链,“别、别动了。”
不务正业的主播磕巴了一下,“你……腿分开,手背后。”
恍惚里,如烟似雾的香折射出过于绚烂的光线,余轻鸿的唇很红,眼神也开始发散,“哇哦。”
把小南的眼睛从人下腹移开,落在这个人脸上,眼睛都痴了,嘴巴润润的一张一合,“狗狗……”她润了润嗓子,先试探着说话,慢慢观察到什么,眼睫潮湿,“不听主人话的坏狗狗,是你吗?”
没人训狗是这么飘忽的语气,偏偏像皮鞭似的抽打在余轻鸿的脊背上,让他近乎压抑着战栗地照做。
腿分开,手背后。
挺胸,抬头。
热岑岑的汗为他涂了一层玻璃糖壳,亦或是给石膏像涂抹上一层釉。
他深深阖了一下眼,提起笑,“哇,那就,不是我。”
小女孩猝不及防地扬手,“啪”地一声脆响,肉贴肉地、毫不留情地打了他一奶光。
抽的人笑也不笑了,只能听到娇嗲的疑惑,“狗狗怎么乱叫啊。”
于是袒胸露乳、奶子被抽的巴掌印迭着巴掌印,乳头硬的像个石榴籽,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腰胯上,如果不是分开的双腿和胯下鼓胀到要顶破内衣的存在、就要掉下去的男人,喉结滚动两下。
在小南慢慢蹙起的细眉里,低声,“汪。”
妹妹轻慢地上下扫他一眼,娇气地抱怨着,就着一个地方顺手扇了一巴掌,“太小声啦,还是主唱呢……”
主唱的脊骨划过一滴热汗,耳尖烧红,脸上不见什么颜色,还是端丽的冷峻,只是张口,“汪汪。”
从来游刃有余的、什么唱腔轻松驾驭的、万人追捧的主唱,尾音甚至在细微地发着抖。
这次小南话都没说,同一个位置,熟悉的、清脆的响声再次响起,火辣辣地触感在香气之后,甚至带给人的是难言的舒爽。
另一边空落落、不被眷顾的奶子仿佛在发痒。
“汪!”
大声、坚定。
又被打了一奶光。
余轻鸿甚至开始迷茫,小南的手却没离开,手指尖羽毛似的划过火辣辣、红肿的奶肉,感受柔韧弹牙的肌肤肉浪起伏的颤抖,“乖狗狗。”
她划到男人挺立的乳尖,很狠一拧。
“好乖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