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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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也抿着嘴乐,却不点明。其实这样就挺好,她父母都不知道这几个少年的身份,还能一个炕头上喝酒,如果知道了,只怕就没那么随意了。

“中——那阿姨就试试,反正就算没人来钓鱼,这也赔不了啥钱!”许诺妈是个相对有点魄力的人,居然就当场拍板了。

“你们可都得给阿姨来捧场——”

“肯定来!”张扬、郭桓彪他们都跟着起哄。

“来,喝,喝——”许诺爸端着酒坛子给小辈儿们倒酒,他们这喝的可是白的,五十二度老白干,许诺爸是海边人,酒量大着呢,一陪三也给力。

纪墨和张扬、郭桓彪本来也都是能喝的主儿,可是架不住许诺爸不停的劝酒,眼瞅着一瓶老白干干没了,许诺爸又打开一瓶老白干。

许诺妈劝着:“我和许愿让他姑家去了,你们少喝点。”

“哎呀,没事儿没事儿,这大五一的,都没啥事儿,喝多了就在咱家大炕上睡去呗,还能咋了哇?”许诺爸感激着纪墨给出主意,唯一能做的就是喝,以酒表谢意,喝到位了才算尽心尽力。

许诺妈见劝不住,想想许诺爸说的也是,就嘱咐了许诺两句,带着许愿走了。

许诺也不好劝他们的,何况看到自己爸爸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喝酒那么和谐的一幕,她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何况海边上村里喝酒,从来都是不醉不休的,这是传统,许诺也只有在旁边帮着倒酒。她怕纪墨干喝酒罩不住,不停的帮纪墨夹块肉啥的在碗里,督促着纪墨多吃菜。还被张扬、郭桓彪给取笑了,羞红了脸,许诺的筷子可没停下过。

纪墨他们确实也是放假无事,再加上纪墨得知了jeirmine传来的好消息,心中积郁许久的阴霾一扫而空,心情舒爽,自然就开怀畅饮。

许诺爸也不吝啬酒,喝完了就跟变魔术似的又拿出一瓶来,四个人硬是整完了三瓶老白干,张扬和郭桓彪算是彻底软了,哥俩儿合伙以身体摆出了一个大大的“林”字。

纪墨比他俩能好点,就是晕头转向口干舌燥,站起身来指着张扬和郭桓彪哈哈大笑,这一笑脚下一软,一屁股差点坐地上,却被许诺急忙抱住。

“好重啊——”许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勉强抱住纪墨,忽然听到背后“咕咚”一声,回头一看,她爸也靠着被褥打起了呼噜。

“你们——”许诺无语了,这本来可以并列睡上四个人都不嫌挤的大炕,硬是被那大大的“林”字和她爸给占完了,再加上小桌子没撤下去,硬是炕上连个缝隙都没有。

“我,我没事,我去上个,上个厕所……”纪墨迷迷糊糊硬撑着往外走,一迈步就脚下一软,许诺赶紧去扶住他,纪墨笑呵呵的打开许诺的手:“真没事!”

许诺担心的看着纪墨晃晃悠悠的走出门,往左才是出屋到院子里上厕所,可纪墨直接往右一拐,就进了许诺的闺房了。

“哎——那是我的——”许诺一掀开布帘子追了进去,就看到纪墨站在书桌前面,也不知道在干啥。

许诺不明就里,见纪墨站在那里身体前后的晃悠,便走到纪墨身旁去扶住他,恰好就看到纪墨掏出了那涨大的东西冲着书桌抽屉里“哗——”的放起了水。

“呀!你——”许诺顿时羞红了脸,不过她也不是第一回看到纪墨的东西了,而且心中早已认定了自己是纪墨的人,却也没有回避,因为这时候纪墨身子还晃悠着呢,真让人担心会不会某一下失去平衡就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放空了小水库,纪墨满足的打了个酒嗝,一把搭住了许诺的肩头,许诺连忙扶着他到了床上,这张单人床是许诺的,许诺的爸妈和弟弟是一起睡在大炕上的。

许诺把纪墨给扶上了床,然后轻手轻脚的帮纪墨把外套给脱了,又替他脱去了鞋袜,刚打开被子要给纪墨盖上,谁知道纪墨却一把抓住了许诺的手臂。

“你,你干嘛……”许诺刚说出半句,就被纪墨一下子给拉到了床上,喝醉了酒的人没想到力气这么大啊,许诺吓了一跳,却是刚好趴在了纪墨的身上,顿时感觉到腰腹之下被顶得难受。想起来是被什么东西顶着,许诺的俏脸刷地红了。

所谓饱暖思淫-欲,这话真没错。那些有钱人、当官的通常在酒足饭饱之后,再去洗洗桑拿找个美眉按摩,然后顺便发泄性欲,这个先后顺序总是有道理的。一般来说,就没人会先空着肚子去发泄性欲之后再去吃饭喝酒的。

柔软的身子压着自己,那小腹顶着的地方就像是燃烧起了一团熊熊烈火,而许诺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新香味,更是让纪墨无法把持。

眼前那明媚而又饱含春意的大眼,娇艳欲滴的朱唇,让纪墨为之迷醉,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毫不客气的咬住了许诺的唇瓣,肆意吸吮着。

大手也强横的直接从衣服下摆处探入,五一时候天气还不是很热,纪墨的手冰冷贴到许诺身体的火烫,登时让他忍不住直接一把抓住了两团嫩肉。

“咦?怎么小了那么多……”纪墨无意识的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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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有经验……【第3更】

“不要……”许诺呢喃着,似梦呓,似呻吟。

她对纪墨的感情,实在已是沉淀了太久,太久。默默的为纪墨去做任何事,不为别的,只为能够在纪墨的心中寻找着她存着的位置。

或许这是最初源自于报恩心理的感情寄托,但是当一个人长期将这种感情寄托当成了精神支柱后,其实早已脱离了报恩的范畴,或者说,那已然是一种依赖。

另类的依赖。

有人说,男人是树,女人是藤。又有人说男人是山,女人是水。但无论如何比喻,男人和女人总是相依的。

许诺早已习惯了,默默的爱着纪墨,在纪墨需要她的时候,努力去做好纪墨让她去做的任何事。

其实她一直觉得,自己和纪墨之间似乎很和谐,尽管自己并不是纪墨的全部,但是至少在某个方面,她是纪墨的唯一。纪墨的生意几乎毫无保留的都交给她打理,从不怀疑从不猜忌。从这份信任上来说,许诺认为自己是唯一。

但是这份和谐里,总是好像缺少了什么。就像是一架缺了键的钢琴,手指飞快的划过,带起一连串的音符,却总是中间缺少了几个音符。

到底是什么呢?

以前许诺不知道。

现在,她知道了。

对于这种事,许诺其实并不陌生。早在她很小的时候,那时候那还没有弟弟许愿,她和爸爸妈妈一起睡在大炕上。有一次半夜里她被一种奇怪的喘息声惊醒,悄悄睁开眼一看,朦朦胧胧的就只看到两个黑影纠缠在一起,影影绰绰的有白色的东西在晃。

再过会儿,眼睛适应了黑暗,许诺眼睛里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小许诺吓了一跳,爸妈上衣都没脱,却光着两条腿儿,许诺看到的白色的东西,应该是妈的两条白花花大腿,正高高的扬着。

爸喘气的声音许诺分辨得出,但妈的声音却让小许诺很害怕,那是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的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许诺想起那天妈那天肚子疼就是这样,捂着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难道妈肚子又痛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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