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你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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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应该分开走了,青黛伤势快好了,又有青峰跟着,不会出事,要是如此下去,皇帝再搅合一次,她们之间迟早要反目成仇。

晚间火堆燃起来,三人沉闷的坐在边上,许久都没人说话,山奴揽着乐云的肩膀,让乐云靠在他结实的手臂上。

第二天醒来,乐云一大早的就眼皮狂跳,洗漱好后,三人出去摘果子,乐云脚腕好了不少拄个棍子没用山奴搀扶,自己活动着。

突然一声闷哼,乐云猛的回头,山奴软软倒在地上,一个黑衣侍卫自树上翩然而下,长发随风飞扬暗香四溢,落在乐云跟前。来人凤眸斜飞,光是站定和朝乐云勾唇一笑,从姿势到样貌无不风华过人——好像青楼里才教调好供男人消遣的小倌。

乐云无法形容心里的感觉,只觉阵阵作呕,她拄着棍子蹲下,细细查看了山奴,见他只是昏迷,并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一口气。

她心中对于狗皇帝使的这种下三滥手段,厌憎到骨髓,青黛原本在身后的树边上摘果子,这一会儿的功夫也不知道哪去了。

“久仰郡主盛名,”那男人开口声音黏腻:“这林中景致正好,不如郡主陪在下……玩玩?”

乐云脸色扭曲了一瞬,伸手要叫醒山奴,狗皇帝那狗脑子大概是被狗啃了,都整了些什么玩意,来她眼前晃悠。

只是她去叫山奴的手被抓住了,那男人有些强硬的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就要朝怀里揽,竟是要来硬的。

若不是她们之间还昏着一个山奴,她被一拽,脚伤未愈又绊到山奴,直接跪地,这力道肯定结结实实的被揽住了。

乐云又看了一眼软倒在地上的山奴一眼,深吸一口气,娇笑着用眼尾挑了面前的侍卫一眼,这一眼,足以胜过刚才那侍卫故作姿态的所有颜色,侍卫愣了下,顺着乐云勾动的手指,走到她的跟前。

“郡……”

乐云伸手虚虚点两下他的嘴唇,示意他不要说话,听着实在太恶心,而后揪着他一点点的腰封,将他朝山奴的远些的位置拉走几步。

接着乐云双眼抬眸微眯,轻轻的从脖颈开始一直到脚腕,水波一样晃了下她的身躯,似是没骨头一样,软的不像话,而她一身因为包扎本就撕的凌乱的衣裙,这样的情境下,更显得让人想要全部撕碎。

对面那侍卫眉角高高挑起,眼中有得色又有痴迷,乐云脸上是上一世对镜良久,练就的最佳弧度微笑,她将手指从自己的鼻尖一路下滑到衣襟,挑开一点点,在对面男人的注视下,骤然扯了下来。

白皙的肩头陡然暴露在空气,襦裙上方起伏的曲线,诱人想要探手,乐云在对面人片刻怔忡的视线里,面上带着暧昧的笑意,飞快用另一手,“咻!”的一声,将尖刺直直戳进男人的侧颈,没入足有三指。

血喷出来的时候,男人眼中的笑意还没散,被倒下来的人撞的半跪,就势抓住尖刺的把手,又转了两圈,生生拧出个血窟窿,这才瞬间收了脸上的微笑,阴沉的拽出尖刺。

玩?

玩你娘!

她慢慢整好衣襟,上一世能在污汤秽水中活了十几年,柔弱确实柔弱,可再柔弱的小白兔也是长着牙齿的,只是运气总也不垂怜,老天都要跟她作对,她才会过的那么惨。

乐云撩起衣摆,擦拭着手中尖刺,环顾着四周,找监视侍卫的影子,在不远处的大树下见到了青峰按着青黛的肩膀,显然是目睹全程。

她只看了一眼,就没再理两人,而是走到山奴跟前,拍着他的脸把他叫醒。

山奴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见乐云浑身是血,脸色瞬间就变了,第一件事,就是到处寻觅她的伤处。

“我没有伤,”乐云指了指身后还潺潺流血的侍卫,扑到山奴的怀里,闷声道:“那个登徒子企图轻薄我。”

“这是监视侍卫?”山奴朝地上死人看了一眼,发现他身着黑衣满脸疑惑的问。

他刚才只感觉脖颈一疼,就没了知觉,而他正要开再口问什么,正看到了不远处挣扎着要过来的青黛,和按着青黛的青峰。

山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此情此景,远处的兄妹很显然做了壁上观,他脸上一沉,搂紧了乐云,站起身起身抹了抹乐云沾到侧颈的血迹,抄抱起她,嗡声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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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想干什么,老太监为什么惊讶,你们别急,后面都会揭晓。

而青峰,我就是想写人性,

但凡是人都会纠结动摇,权衡对自己的利弊,没可能无缘无故的就为谁舍生忘死。

十八天了,还有十二天。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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