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社牛一点的，还会反问回去。
有时候底下的观众比上边的表演者更放得开的时候，还能看到表演者那羞涩的一笑。
顿时底下的观众在心里嗷嗷叫。
不错不错。
还能欺负欺负人挺好。
怀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心理的各位观众，跟台上的表演者开始了良好的互动。
虽然相声这个东西都是一段一段的。没有什么所谓的钩子引着人第2天再过来。
但是良好的互动氛围和愉快的表演方式，让其他人很喜欢这种感觉。
只要是第1次能够接受的，往往第2次还会再挂念着来听几句。
引流的效果并不比听说书的效果差。甚至还有更上一层楼的表现。
……
刚开始的这两种表演只是在观众的嘴里口口相传。
没过几天直接爆红整个京城。
就连普通的百姓。都要去一家自已能接受饭菜价格的地方去感受一下究竟是个什么氛围，能引得无论是官老爷还是饭夫走卒，嘴上都念叨着这种东西。
而皇帝老头。
在听到底下的人报上来这种消息之后，终于冷笑着把奏折扔到地上。
“朕就知道裴玄黓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把赚钱的法子交出来。
瞧瞧，什么雕版印刷术，什么活字印刷术，都是他掏出来的诱饵。
他挣钱的法子想必是这些吧。短短几天就爆红整个京城。朕甚至能在上朝的时候，听到朕底下的大臣有意无意的聊着这些。
时间久了，这还了得！”
一旁的公公只能求皇上息怒。
皇帝老头气的胸膛起起伏伏。
“他以为他主动把雕版印刷术线上来就没事了吗？既然这样，那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要回去了。下旨！”
在皇上看着裴玄黓赚钱赚名声的嫉妒心之下。
颁布了雕牌印刷术也只能公家所有的一条旨意。
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其他人不能再用，用的话那就是犯罪要砍脑袋的。
这个消息，皇上自然是没有向普罗大众张贴告示公开的。
但所有官员都是知道的。有人为裴玄黓默哀了一分钟。
有人则幸灾乐祸，看着裴玄黓倒霉。
总之不管怎么样。
裴玄黓卖书的这个生意，就有点做不下去了。
而裴玄黓呢？
他自打把这个消息献上去，就再也没准备做卖书的这个生意。
至少是现在不准备做。
他想等跟皇帝老头把这一仗打完之后，能安安心心卖书，而不是担惊受怕，自已弄出个什么玩意儿来，还要顾及着皇帝老头会不会收上去。
等裴玄黓回到别院。他跟韩安白聊起这件事的时候，韩安白也是让他停手。
没有了书。
名作鉴赏馆就只能恢复以往那种冷冷清清的状态，看上去濒临倒闭的模样。
裴玄黓也不以为意，毕竟他听到了底下人来汇报关于说书和相声的事。他觉得可以把重点放在这上边。
而韩安白笑着笑着。
突然对裴玄黓说，“皇帝老头他不是想搞垄断吗？垄断了纸，垄断了印刷术，我觉得还不太够。想要弄得民声沸腾，哀怨四起。我觉得还得加点料。”
这下裴玄黓有点诧异的看向韩安白。
不知道韩安白的脑瓜子又想到了什么好东西。
一边感慨韩安白古灵精怪的同时，一边又说，“你又想到什么好东西了？”
韩安白说，“我们可以做羽毛笔。”
“羽毛笔？”
裴玄黓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字，脑子里冒出了。当初韩安白跟他第1次见面时，脑袋顶上插的那根鸡毛。
用鸡毛当笔？